关于失败
北大出复试名单,刚好没有我,刚好……
没有难过,原本就擦边,所做的一切准备也是以没有进复试为前提。不过名单出来的那一刻还是有种情绪,萦绕在心头,却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轻松,不用在短短一周时间里,准备各种材料,重拾落下很久的专业课,抓狂地梳理热点,开口讲话,模拟面试;或许是失落,名单戛然而止在我熟悉的最后一个名字,三字之差,一墙之隔。
考试从来都是成王败寇。
成者,尽可诉说自己的艰辛历程,感激自己的亲朋好友,感谢上天的眷顾,命运的垂青;败者,无论以何种姿态发声,无论为自己做何辩护,都势必会引来或惋惜、或鄙夷、或同情的慰藉之声。
不如什么都别说。本身也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
但一段旅行的结束总要对自己有所交代,总要明白其中得失,总要有所成长。人在很多时候并不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正如考前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找到了传播学的终极逻辑,屏蔽了所有外来信息;正如2月18号看到专业课分数之初坚定的认为老师算错了分;正如去北大查完小分之后痛恨有些老师为何下手如此之狠;正如常常委屈于自己所读的书、看的论文、做的笔记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正如每每有人抱以善意安慰时,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最近,我常常想起乔布斯所说的“Stay Hungry. Stay Foolish.”它曾经是我的座右铭,却仅仅停留在记忆中。
拥有开放的心智和虚心的态度不是一件易事,我有些理解为何乔布斯会在斯坦福的毕业典礼上用这句话来收尾。
或许大多问题的根源在于无知,而无知总是同自负相伴而行。
我以曾经无知的自己为标杆,欣喜于自己的“伪进步”,沉迷于自己的“假逻辑”,陶醉于自己所读的“几本书”。却无视传播学作为一门社会科学本身的复杂性,无视自己思维逻辑上的缺陷,无视过程中方法论的偏差,无视自己无知封闭自负的死循环。
考研或许需要一些运气的成分,但热切期盼好运降临的,在尽人事上总有问题。最好的一定有其成为最好的理由。与其对比,才会看到差距,才会承认自己的不足和失败。
我曾走在北大的校园,始终觉得,我属于那里。
此时此刻,这段旅程,以及旅程中所有的一切暂且告一段落。我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情绪了,大概是久违的平静和轻松。远方不再有一个伟大的旗帜,等我去宣誓主权。
或许,该低下头,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看自己。
关于二战
有人说“每个考研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考研失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关于失败
北大出复试名单,刚好没有我,刚好……
没有难过,原本就擦边,所做的一切准备也是以没有进复试为前提。不过名单出来的那一刻还是有种情绪,萦绕在心头,却又说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轻松,不用在短短一周时间里,准备各种材料,重拾落下很久的专业课,抓狂地梳理热点,开口讲话,模拟面试;或许是失落,名单戛然而止在我熟悉的最后一个名字,三字之差,一墙之隔。
考试从来都是成王败寇。
成者,尽可诉说自己的艰辛历程,感激自己的亲朋好友,感谢上天的眷顾,命运的垂青;败者,无论以何种姿态发声,无论为自己做何辩护,都势必会引来或惋惜、或鄙夷、或同情的慰藉之声。
不如什么都别说。本身也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
但一段旅行的结束总要对自己有所交代,总要明白其中得失,总要有所成长。人在很多时候并不能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正如考前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找到了传播学的终极逻辑,屏蔽了所有外来信息;正如2月18号看到专业课分数之初坚定的认为老师算错了分;正如去北大查完小分之后痛恨有些老师为何下手如此之狠;正如常常委屈于自己所读的书、看的论文、做的笔记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正如每每有人抱以善意安慰时,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最近,我常常想起乔布斯所说的“Stay Hungry. Stay Foolish.”它曾经是我的座右铭,却仅仅停留在记忆中。
拥有开放的心智和虚心的态度不是一件易事,我有些理解为何乔布斯会在斯坦福的毕业典礼上用这句话来收尾。
或许大多问题的根源在于无知,而无知总是同自负相伴而行。
我以曾经无知的自己为标杆,欣喜于自己的“伪进步”,沉迷于自己的“假逻辑”,陶醉于自己所读的“几本书”。却无视传播学作为一门社会科学本身的复杂性,无视自己思维逻辑上的缺陷,无视过程中方法论的偏差,无视自己无知封闭自负的死循环。
考研或许需要一些运气的成分,但热切期盼好运降临的,在尽人事上总有问题。最好的一定有其成为最好的理由。与其对比,才会看到差距,才会承认自己的不足和失败。
我曾走在北大的校园,始终觉得,我属于那里。
此时此刻,这段旅程,以及旅程中所有的一切暂且告一段落。我明白那究竟是什么情绪了,大概是久违的平静和轻松。远方不再有一个伟大的旗帜,等我去宣誓主权。
或许,该低下头,站在镜子前,仔细看看自己。
关于二战
有人说“每个考研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我不喜欢讲故事,更不想讲一个冗长无聊的故事。
但有些朋友问我是否二战,有些邀我回答是否二战的问题,或许讲个小故事能更清楚的说明问题。
我在原答案中没有提到,今年是我的二战。
第一年临考前两个月,我坚信自己一定考不上,之后消极备战,生活没有给我任何惊喜,除了专业课的分数却比我想象中高太多。
今年我从很早就坚定一定能上,生活开了个小玩笑,专业课比去年低几分,总分也刚好没擦上边。我绝不是要打击一些朋友二战的信心,如果想要二战,当然要二战。
只是在开始准备前,一定要搞清楚自己今年的问题,搞清楚自己当前的水平和目标之间的差距,并能找到可行的有效的达到目标的方法,最后就是有能践行的勇气和决心并且真的做到。
以我自己为例,提供一种可供参考的错误的思维方式。
第一年考前,除了对传播学的一些基本理论的基本掌握之外,对于互联网、对于电视行业、对于电影、对于新闻热点,基本一无所知。
最后在考场上,笔一直在动,但脑子完全在想别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但最后的分数确实是出乎我意料的高。
这让我觉得,第一年什么都不知道,都可以这么高,那第二年读了那么多书,看了那么多论文,对很多事情有了自己的理解,随便写写都应该比去年高很多。
我现在回头看,这种想法的错误之处在于,我并不清楚自己与真正的目标之间的差距,甚至是连真正的目标是什么都不清楚。
基本是按照自己的理解重新组织了自己的复习,过程中缺少对比,缺少交流,也缺少反思。导致进步到了一个平台之后,没能有新的突破和提高,于是便一条路走到黑。再加上考场上的发挥,使最后的专业课分数还不如去年。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成功与失败,都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简单归因。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想要二战的朋友,一定要诚实地认识到并面对自己的问题,并积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之所以目前没有再考的打算,大概也是因为有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整个人的状态还没有调整到最佳。另外,也该有更多不一样的体验。
关于考研
四月已经过半,每天坐在公交车上,看着路边的树渐渐发出嫩芽,花一点点绽放,都由衷地敬畏时光的轮回和生命的美好。
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向前,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停留哪怕一刻。而我们大多时候都浑然未觉,就这么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都要忘了,是时间牵着我们,把我们推向人生一个又一个节点。
读书、考学、工作、恋爱、结婚......我们似乎面对很多选择,但更多的或许是在迷茫与无奈中不知该作何选择。
当我们终于开始学着自己独立做选择时,我们就要长大了;当我们真的可以不顾风雨兼程,坚持自己的选择并承担选择的后果时,就要开始成熟了。
考研大概就是这样的选择,它并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选择的初衷也未必理性,我们更不清楚未来它会将我们带往何处。
但这或许正是选择最美妙的地方,我们忐忑地站在起点,拼命向前望,想一眼望穿,想看到终点插上胜利的旗帜。
但是前路充满了未知,我们每向前迈出一步,或许就会有全新的体验,截然不同的认知。
我们未必会沿着理想中的既定路线一路向前,我们或许会偏离轨道,或许会踌躇不前,甚至是几经周折,与终点渐行渐远。
这是任何一个选择都可能面对的结果。或许这是生活的必然组成部分,正如《阿甘正传》影片一开始那片随风摇曳不知飘向何处的羽毛,正如阿甘说的那句人尽皆知的话: “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 you never know what you’re gonna get. ”
因为终有一天,当我们挣脱了所有的庇护,独自站在生活中,去面对和承受所有的选择,才会发现,原来无常才是生活的常量。但这绝不意味着我们无需选择,更不意味着选择之后可以随波逐流。
我们不会像那片羽毛一样,忘我肆意地随风飘摇,却依然拥有那么不经意的梦幻与美好;也不会像它一样,轻巧又必然地落在阿甘脚下,被小心翼翼地拾起,夹在书里珍藏。
生活与电影终究不同,它需要我们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努力。
把考研放在整个人生的维度上,几年之后,甚至是几十年之后再回头看,它或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我们没有能力预见几十年后的未来,更无法站在起点就判断考研这件事对我们的意义。生活不是零和博弈,它有千千万万种选择。
但当我们选择考研的那一刻,站在这条路的起点,唯一需要想的就是如何才能到达终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踏实而坚定地迈出每一步。
因为对考研这件事来说,结果无非就是两个,成或败。成,是绝大多数人的初衷。而至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都只是后话罢了。
加油吧,考研的确是艰苦的任务,但是只要有努力坚持的行动、血和汗水的付出,我们终将与梦想同行!
来源:新传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