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常常产生错会为突然发生并且错觉为诧异性的想法,不过我也经常如此,先不说不论该惊奇的来源有没有相近环境的感染,或是同认知观点的启发还是反驳,还是其它形式转变为该类判断的错觉。这一类总之一般判断类是怀着厌恶形式的论点而喻象类一般是乐观形式的观念,比如说:向来怀疑论者喜欢搞对立。这个判断的解释,就举例说围棋先手方第一手下在自己面对方向的右上角星位是表示尊重的礼仪,本来这是也没有规定说不准下在其它地方的习惯,但是怀着激进相对主义的怀疑论者便带着绝对性是非自由的规定,习俗是落后时代的糟粕,权威是应该打倒的敌人的极端,朴素,别扭的情绪质疑:第一手下在右上角星位表示尊重,下在其它地方就不尊重了吗。他们就此将存在的尊重和无效的不尊重以有没有该行为对立起来。尊重的反义词有侮辱,或者说尊重的对立面是不尊重,尊重自它关系的有效存在在概念上的成立是绝对包围的,而在应用上作为独立的描述发生,就不包含该概念的全部内涵和外延,也可以成立。也就是说,围棋第一手下在右上角星位习俗上表示尊重,而也是这样才在习俗上表示尊重,使尊重的观念表示有效,但是下在其它地方便不是表示尊重,同时也没有规定这是非此即彼便表示藐视的说法,因此无法使下在其它地方表示不尊重的行为有效,所以在同一行为判断上,可以只发生尊重而不存在侮辱,这也是可以成立的。这种类似于说综合现实下的个体事实上不存在片面的好与坏,对与错,正与反,合与分之分的说法的内因,便是概念和应用的差别。而譬如说真理是不存在的其说法也不过是在试图构建真理的怀疑论者,便也就是这样会说从前人们还认为地球是太阳系的中心,谁知道未来能不能造出永动机的孤僻分析或者以为大猩猩是最近几年才学会用木棍挑蚂蚁吃,便愚昧地说,人已经不是唯一会劳动的物种了的片面判断的顾名是以常识思维与惯性逻辑思考科学和哲学问题的不完全是如此的人,运动观当作发展观,认识观当作辩证观。以对立来说,二分法来源于怀疑论而非纯粹的审视行为,而极端怀疑主义的行为运作便是以常识思维看待创造性质的问题。
为什么要说起这类一般判断类是怀着厌恶形式的论点而喻象类一般是乐观形式的观念呢,而要是有人问我,怀疑论者的思维是二分式的,这样才使得他们由质疑某一事物的合理时,同时质疑其反面事物的真实——这种直觉的判断,我是怎么产生的。这也说过,该惊奇的来源无论是相近环境的感染,或是同认知观点的启发或者反驳,还是其它形式转变为该类判断的错觉,但是都无法缺少个体本身的一个分析行为,那就是自我的内省下无关肯定或者否定的自我想象,或者说自我向往,然后才是对逻辑之间的联想。而先前也说过,我厌烦这个世界的合拍规则,出现掌声即事实是存在手掌和另一物掌的碰撞,即是说,无论是怀疑论者喜欢将即使没有对立的事物也对立起来而产生的观点,还是我自身产生一般判断类是怀着厌恶形式的论点而喻象类一般是乐观形式的观念,算起来,那就是说是存在与另者的关系而发生的。虽然我倒是不反感能为了他者奉献,可以为他者存在的价值观,只是就因为如此,我同时厌烦者世界的合拍规则,这使我陷入抉择的矛盾同时,那个体自身的分析行为,即自我的内省下的自我想象,或者自我向往,被证明没有任何创造性和创造力。
当然,我既然厌烦世界的合拍规则,其中称之为原因的之一因素肯定包含现实的不如意事件的经验。就比如说,于人的世所当中的合作系统。在学校的体育课上,慢跑热身之后,体育老师便吩咐学生双手间隔排列散开做活动关节运动,学生队列像候鸟展翅地排开。记忆我所在的班级里总是炎日高照,烈日炎炎的下午上体育课。人站在树荫下,沉闷的空气将人厚裹莫如素馅的包子,榨不出肉油,从头到尾的晕热,浑身上下的乏力。并且有的时候,球场旁一直没见长过果实——因为从没吃到过——而打着哈欠走去食堂的路上,能看见一年级的学生在蒙着蓝色气雾的早晨或者阳光尽头的巷道无有奇异的黄昏清扫四月落花杂杂点点的龙眼树和黄皮果树的树影着实斑驳稀疏,像谁的好奇目光注视一样的日光从枝杈间照到地面上我的脚腕处,莫如要聚焦点燃我的运动裤,而学生队列正面的右边同学也倒是见怪不怪带着铃铛的声调“这边晒到了,走过去点啦”把队列挤往左边阴影的缺口,时常站在队列左边边缘的我只好时常双脚踩进对任何人公允的阳光里,全身心受到明媚阳光的亲切关注,汗流浃背中伸手,摆脚,扭腰,振臂,压腿,炎热之下我的身体在地上跳舞,我的意识在天上飞舞。接着偶尔的时候,不记得体育老师上课的时候说了什么的下午,不知觉日复一日终究结束的白天梦梦不到之后有什么出路的生活,连我站着的背后的黄皮果树都没有螽斯在鸣聒的春天,体育课上老师有时候要求学生做双人背靠拉伸运动。学生们仍然一脸不情愿地前后同性组合,当然也有一些孩子打闹玩耍,他们背靠背,双臂拐紧对方手臂,一人弯腰背起对方,交换对方弯腰背起合伴,做起拉伸运动。而此时应当说一句,印象中我所在的班级学生人数总是双数,而男女人数是单数。于是同性的男女学生相互搭档之后,必然会有单独的一男一女剩出。一般来说,那也就是没有什么人世常说的经营得来的人缘,或者运命观所示的制造而来的关系的我所常遭遇的事情。作为没有第一直感要和我组合的关系,而且队列的前后左右也不是别人顺便就搭档的位置,那么在空间上也就孤立起来了。不过此时要是同学们倒是要好地一脸整蛊地抱歉表示难为你去跟女生搭档了,我倒也可以不嫌尴尬地大方显眼特立跟女孩子合作,脚底喷气火箭飞在空中绕十万个十分情愿,万分乐意。不过当然并没有人这么饶有趣味的跟我友好,彼众都表现出一脸嫌弃太阳这么晒,天气这么酷热还要上体育课的厌烦,却明明玩得很开心地一边跟搭档嬉戏。而我看向和我一样没有人配合做热身活动的女孩,其要是表现厌恶的表情表示要是我靠近就杀了我,那我反而愿意主动请求配合做拉伸活动以免自己站在格格不入的群体里显得尴尬,而反而愿意靠近明面上讨厌自己的人是因为这世上下雨的乌云总是从别处飘过来的。不过那女孩是一副要是我过去也可以忍受和我搭档的闪烁可怜巴巴眼神,这让我感到要是我真靠近其,肯定会让此人遭遇晚上做噩梦,打饭被人插队,寝室的拖鞋总是莫名其妙消失的不幸,我只好装作是自己违背体育老师的课堂安排,不想跟女生一起活动,于是一个人在一旁伸着懒腰散发着不合群的气息,老师看到这幅半死不活模样也懒得管。而我为了摆脱一动不动所会显示孩童的幼稚犟固只好弓步压腿降低身位免得太过特立而显示自己太过显摆。不过如此活动下也越发感到天气更加炎热起来。
与此相类似的事,这种类似说的是,明明这是个合拍规则的世界,而我却屡屡和其它事物形成孤立状态。不过辩证唯物法的观点是,形式上是对立,而本质和最终目的却是统一。 这么说起来,看似我不合群,或者反过来说这一群体容不下其这尊大佛,其实质是社群需要其乐融融的知交,即使是浑身散发破坏集体气氛晦气的人,也是在以自身孤立的方式与他者交际。说回与此相似的事是,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刚入学的学生无论是适应新环境,还是结实新同学,确立学习目标,或者是跟我一样是偶然考上高中的没有契机产生上进心因而整天懒散浑噩,而高中一年级的课程安排也还没有到课桌桌面堆起二十厘米试卷地紧密忙碌的程度,因此大多学生平时都有较宽松业余的时间用在自己的爱好或者集体活动上。放学时间去社团活动,参加下午最后一节课的篮球比赛,自习课跟前后桌的同学聊天,周末组团在网吧玩竞技网游,平常的时候毫无写作业时左半身严重倾斜伏在桌面,脸要贴到书页当作吸盘把信息都吸到脑里,一副不知不觉就摆成的学习姿势又显示非常刻意令那些又摆不出这种姿势努力学习考试成绩也望尘莫及的人生厌的姿态。而高中一年级学生的业余时间,经常有的时候,有的班级会在周末组织户外活动。一天,当然前几天,班干部们就已经决定并且征集完同班同学的意见,前往农家乐烧烤。而像这类班集体的户外活动都是由班费作为开支,自然我为了能蹭到一餐饭也参加。于是等到了周末,一大清晨空中蒙着冰淇淋凉意的蓝雾,室友和我违着平时周末要睡到八点的作息不停打着哈欠洗漱。之后我跟在他们后面,有时候我又会旁若无人一样单独走在队伍前面,不时听到他们毫无醒意地不时聊些让人难以接上茬的废话——其实接不上茬的只有我所以才会称之为废话吧——走到校门口等待与其他同学会合。等待的时候,我还跟着室友买了经常看到但之前从没买过的校门口大婶卖的火腿肠糯米饭当早餐。吃着的时候我差点眼泪不住的流,因为这对于常常天天吃学校免费的白米饭的我莫如说仅有的时刻下的幸福美味,像是看到五合金厂流水线工人正准备上班而蹲在街头旁边吃着三块钱也嫌贵的汤水和米粉的凄辛。然而接着等到同学差不多集中了有人便建议要租自行车前往烧烤地点,这一幕又来到了体育课上老师要求学生做双人协作热身活动的情形。大家一起走到脸上洋溢着市民气息的自行车大叔店里租借双人脚踏车或三人脚踏车,而一些走读的同学也早已骑着自己的脚踏车前往烧烤地点了,于是经过自行车座位巧妙的排列组合,我完全唱不来老鹰乐队的《加州旅馆》地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不过老实说,我也根本没有足够的费用跟同学一起租一天时间的自行车,所以我也根本没钱租单人脚踏车了。但是我为了能吃上烧烤,而且刚才火腿糯米饭勾起我对正常进食的渴求,我便决定自己坐公交到约好的烧烤地点。于是我跟班长找了几块零钱又问了公交车线路,便往附近的公交站走去搭城公交转短郊线。
公交车站早已等待许多周末早上也要赶去上班的人。我挨在公交栏看了一会周围或跟熟人寒暄或低头玩手机的成年人,都一副已经步入人生和发酵了的糖心面包一样的尽头无精打采。这倒没有什么指责或者讽刺的意味,不用说说不定我今后也是这幅普通然而又可以自欺欺人地说对于我的家人来说我是伟大的的庸凡模样。不过虽然说自己也有可能能过上这种工薪阶级的正常生活,然而按照我现在的自身情况推测,我今后更可能会是流落街头连乞讨都不会只能捡垃圾更有可能吧,我看着公交栏的玻璃框里的自己无聊地想,最后孤苦伶仃冷死在桥洞里,正符合所谓精英进化论幻想者的幻想,一无所有地来,去时并无玷污什么作为主体的称之为人类的基因库。
等公交的时候,我不时检查公交栏的线路图确认自己没有等错站——右手贴在后背看着公交栏,期间把自己的微卷的头发往后抓,然后又散落回额头——像在聚着满是看热闹却又觉得索然无味的游客的美术馆,盯着墙壁上的似乎能看得出来什么的画或许其结构的某一部位隐藏国家宝藏一样的秘密。说起来,自己在浏览绘图论坛时经常会看到一种构图类型的画,无论是油画风格还是漫画样式,画着可以看见经过渲染之后的悬挂银河,漫天星辰,鲜艳的用色将静态的平面渲染出彩色的动态来,而在星空下还画着或是少女或者少男的人。而看到这种构图内容的画,我就会想,个体的凡人真是心余力绌啊。虽然评论总会如何赞叹画师的技术如何精湛,用色非常鲜沉,而画中的星空极致璀璨,画中的人也只有幻梦中或者说艺现里才会出现的烟尘未染地绮丽。但是如果换做自己作为画中仰望星空的人物,单独置身于深沉的夜晚,宽阔的山地的野外,果然还是只会产生的是对仰望而且伸出张开指缝的手也不可能徒手摘星,掌顶世界的可望不可即的虚妄和无力感。而且画相对于我,妄想相对自身进行比较,虽然画出一个人站在浩瀚星空下的构图内容的画,画中的人作为要构成他作为画像内容存在的合理关系和第三人称场合,总是需要存在一个同样是虚拟的没有画进去的第一人称即观察者的存在,于是画中的一个人却也不是实际上的构图内容当中作为角色的单独一人,而是作为场合的存在合理中的有人陪同。社群和分工的强大力量作为技术时代下的许多人都能实切感受到如航天火箭发射时大地抖动的震撼。然而这种层层而上直至代表人物所展示的人为创造性,当然跟我这种不上不下的等待风雨卷席的人毫无关系。想起来,之前也有过不是生理性的精神颓丧而是意志性的意识颓废地发想时看着报栏的时候。那是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建筑的阴影旁白色阳光犹如荒漠的环境单调,刚才的物理课讲到在笛卡尔坐标上用三角函数拆解什么合力听得半吊子的我雾里看雾,晕上加晕。下课我便我沿着建筑阴影的暗、太阳底下的明交接分割的线走往用餐时间人满为患平时倒是门可罗雀实证物以实用为主的食堂方向散步,马赫带现象对比的暗处更暗亮处更亮的阳光有点刺眼。走到一楼的室外餐厅时,一只头黑肚白的喜鹊在餐桌上找不到饭粒,来回在餐桌间跳来跳去,正当我回念曾经我也养过一两只鹰或者雀的时候,突然喜鹊在我面前飞了过去,就像我曾经养过的乌鸦飞走一样,越过我旁边的报栏,往蔚蓝的天空飞去,再见到时也认不出曾经见过一样飞走了。而我跟着喜鹊飞走的目光转向报栏,偶然发现报栏上面登表的一篇文章是我的语文老师写的。
差不多所有张贴在报栏的纸张已经泛灰,纸张页角都有些脱落,显示出好几年没有更新上面的的文章的样子。我站在报栏前稍微有些好奇阅览报栏上的文章,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有产生过对事物怀有惊喜的感觉,但这种意识到这种惬意的感觉的感觉实在不错。我浏览报刊上的文章时,报刊上多是一些讨论教育的文章,还有一些科技绘,比较值得注意的是在不起眼的框角贴着画有一只独眼猫头鹰的奇怪告示。而在众多议论教育的文章中特立一篇非常不负责任地粗略介绍人工智能的文章。上面大概是吃了糖似的乐观表示大约到我中年的时候,人工智能的技术和设备会相当发达和完善,在估计写这篇文章的作者估计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寿命到那时早结束了还在说是不远的不久未来,虽然文章是说人工智能甚至可以和人结婚但我觉得更重要准确的说法应该写作人工智能甚至能担任人的伴侣。我漫不经心看完这篇稍微显示皮格马利翁情节并不少见的文章,手把刘海往后捋,刘海飞扬地翘了起来,彼时教学楼下课时的热闹和非用餐时间的食堂的冷清之间的不同也好,下午强烈的白色阳光和我身后的透明阴影相对的比较也罢,我双手交叉抱住后脑勺,想起来自从初中以来久远没有想着未来的事情陷入看着火箭发射震慑于科技的力量的强大,看着深空里苍白星球沉寂于宇宙的广阔的发呆而像扎根的树一样静静站着。等到上课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脸颊笑出酒窝,心生觉得如果未来是这样的话,即使是旁观式而非见证式的看看,那么我也就继续活下去好了。
回想结束的时候,我等待路线的公交车也到了。排队搭上公交也只能站着,一路上司机像是跟我一样起床气还没散,面对上班高峰期拥挤的私家车造成的堵塞,刹车总是死踩使得车厢路上一直在颠簸,到了转乘车站,下车的时候我头昏脑胀只想滚着好像还舒服些下去。基于看来我晕公交车,搭上郊区线我还决定站着不然安逸的坐下怕不是要把早上吃的火腿糯米饭给吐一肠子。不过郊区线道路畅通无阻,司机也开得心情愉快车辆平稳,过了一两个站的时间我晕公交也没那么难受了,于是打算坐到环视只剩下的靠窗座位。但是我准备坐下的时候,这时公交车又到了一个站,停了一会,然后从像教室前门的上车门口走了上来一个皆口裕子声线所模拟的形象一般,要是我的意志与思维同世人一样正常那肯定现场给她唱几句克雷格·鲁恩克的《噢亲爱的》的女孩,不过好像这样做才不正常吧。她的脚步侧重内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上来车,虽然穿着及踝连衣裙但总觉得是今天不得不去福利院做志愿工一样对世界抱着满满的不满神态,右手手臂有刚几天内我熟悉的不过回想起来毫无心理波澜被人用筷子戳破的伤疤,然后她好像永远的高中生一样一副永恒的面无表情走到我刚才打算坐下但是还没走过去的座位如同这就是自己在教室里的座位一样准备上课地落落大方坐下,这时要是车载电视不是在播德云社的相声录像,而是响起蓝天白云,微风徐徐的吉他清弹的话,我还真以为自己还在教室里正准备上课。说起来,她走上公交车之后,我就开始因为与拥有同样行为愿望的人接近而共鸣一样产生“少年我”的发觉于自身缺陷的想要弥补的抑郁感觉,觉得我自身体会融为此在世界的自我接受具化成其乐融融在教室学习,不自觉将现在站在公交车上的场景同异成坐在教室的情景,将自我静止的提升和自身不动的位移混为一示,从而想象出物质远动形容为人生沉沦也是不停前往,不过对于非精英甚至在凡庸之辈里也是不多的人产生不知道要升进什么目标的表面需求忧虑。在这种幻视下于是公交车司机与其它乘客的位置突然成了空白,驾驶座前的方向盘自行微微打调汽车的方向,道路两旁的景物渐渐用橡皮抹消一样消失不见,车轮下的公路变得一直可见的无限笔直延伸,从而有时候甚至产生静止或是倒退位移的错觉。想起自己真正坐在无处可去的教室里修习与己无关的课程时,从众生百态的学生群里撑着下巴向窗口的方向望出去,身体跟着视线的箭头飞出去,妄想的背上长出翅膀,此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翻出教室,跳下六楼,飞奔校门口,在下定决心的一跃跨过道闸,便能在这隐喻的象征的移越下冲过此时和真实的时空隔阂,由表面的先在的现实的此时到达首要的内容的神相的运动的真实,结束这么下去我只能是个庸人的学校的生活。
现实不是真实,而是此时。当我这么想而惯性跟随语言逻辑的编辑下结论的时候,一股对直言独断的行为和结论厌恶感油然而生,我才回醒过来,看着神情泰然的女孩及时结束自己对自我的想象,视觉再回到我此刻身处的场所,思维再重新把握周身的整体。根据我所知的,世界上普通的人让别人对其产生想象和想象趋向,有的人不在经验的认知和推理范畴中而无法进行想象,已然纯粹的人无法让人再对其进行推理而无法产生想象和想象趋向。根据刚才的体验,那么看来镜湖脸的女孩是个会使他者反而产生自我想象的人,很惊喜我是初次遇到这类人。
女孩坐下后,就开始对于我来说非常羡慕不会晕车地玩起了手机,仔细看可以看到其正在网页上解四个小兵追的勤,四个大将横刀行,天下大道窄华容,关羽曹操恩怨重的游戏《华容道》。我试着推算了一下她看了很久的一个布局,十几步就发现自己的次序步宕于是放弃这种不是我这的专注力能够尝试的东西。结果是这个布局她花了我稍微在数的九十七加减三步范围才解出来。一解完这个布局后,此人又依然上下划动着没有人跟她聊天的好友列表一样一副毫无表情的脸划下游戏的下一关。不过虽然此人脸上没什么变化的表情,但是我注意到这家伙成功解出刚才游戏的布局的时候,右手的小指不自然地弹了一下,同时我好像听到了此人窃喜的笑声。
在我望着此人想着自己路上单独的美景自己独有,自己的苦难想要他人共同解决感概独立通过差别而显现的时候。公交车又到了一个站点,下去了几个乘客然后只上来一个看起来一不留神就会面红耳赤,急的跺脚在语文试卷选择题大喊《红楼梦》不是曹雪芹写的学生,但是因为现在选择题都是在涂选卡上答题,此人没办法写上而且也记不清不知在网上哪个论坛里看到论《红楼梦》的真正作者的曹雪芹叔叔的名字,只好空出来不答,但是不答就没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还让那些此人以为都是些书呆子的人误会自己连《红楼梦》的作者是谁都不知道反被取笑,只好在考场上大喊这题出错了引起关注的人。当然这不是在诋毁讽呐实证主义和求实精神,亦非试图议论任何的学术工作。只是说这个下去几个人就上来一个的其是当得知一些与大众思维常识相悖的信息便不假思索当成唯一的真相,激情热烈反过来攻击原来自己信奉的常识,依然将新结论化成本来常识否定旧常识的常识思维看待哲学、科学问题者。此人一上车就学我横着坐在位置上,摆出其就是要与众不同的姿势,我将这种人分类为横坐者。此人坐下后便一脸看起来当自己和后座女孩同一条船地熟识一样叫了一声不清楚是否她名字的称呼。
“好久不见!果然在这里能碰上你。”
但是女孩就我感到的连缀满苹果的橙树的心都没有对他有回应,仍然是面无表情的玩着手机。而面对女孩看起来的这种傲慢态度就算是我也会感到不爽的,然而此横坐者大概习惯彼女的漠睬或者其自身并非在意此女会有所回应,依然对被人冷落无动于衷不过看起来更像是不会搭讪地自说自话。
“你在玩《华容道》?”此人仗着印度象鼻子似的腰长看了一眼女孩的手机屏幕,接着翘起自信胜利的二郎腿的姿势连站在远远地不如说避而远之的我都能感到其这种腿毛都不得竖起来的显摆准备高谈阔论一些不知在哪看到还以为全世界就自己知道的冷知识。
“说起来,你知道吗?《华容道》其实是仿照英国的一种滑块游戏制作的。”
首先此人就抛出了这种急躁常识思维里百分百约不到女孩的句式。但依旧不出我所料的是,此人后座的女孩却像是对上暗号一样虽然依然毫无表情地但是歪了一下脸瞄了一眼横着坐在位置上的前座。
「我知道。」
然后看来此横坐者也能察觉到这种内心表述而且明白这种话意的延伸。
“你一如既往不把话说完整啊。对了,最近我听协会的人说,你又在多管闲事了。”
但是大概此人也只是在自说自话而已。
“对于这个,所以我很好奇,究竟是具有了什么品质才让人这么不知羞耻地热衷于帮助他人。注意我可不是在说那些喜欢人云亦云的无脑家庭主妇的廉耻意思。”此人继续买了新球鞋炫耀一样扯着令人生厌的语调,“羞耻和廉耻还是不一样的意思,一个是指主方心情上与他人的隔阂,因此形成和维持人与人的主体性格上的独立,而廉耻是说遵照社群里的交涉最大公约关系的约定实现社群里个人的身份甚至是家庭的资格或者说国家的主体性的公开透明。所以我不是在辱骂你。”
「是吗?」
她歪着脑袋闭上眼睛轻微表示否定,双手大概表面上有些乖巧淑女地平搭在腿上,看来会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样子。察觉到女孩这种傲慢的内心戏,我反而稍许有些激动好像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好像实实在在孤芳自赏一样的确独来独往的人。这大概是比起说我可能不会厌恶这种羁气,更是我自身也倾向于自己骨子里也有这种傲气,从而由己及人的的共鸣衬托出对偶像的欣赏。要是不借助他人也能独自制作和完成活着所需要的任何资料和活动,我倒是乐意至极独来独往。不过我的确也不清楚,要是换位为我直面此人的时候会不会反感这种傲慢,要是连自我其实反感任何的傲慢的话,那么即使我的确有这种性格自己也不会开心的,我就是这种人。不过说到反感这个话题,对于要是了解一些量子力学的历史恐怕也就会不假思索批判爱因斯坦是保守者的人,大有人在而且我倒是知道,这种人跟我一样实在没什么能够创造出什么的真才实学。而或许是因为拥有相同的行为愿望的想象,我倒是换做是我地知道她会怎么回答面前横着坐在位置上说着我骂你是策略性激励你地矫伪固执以为凡是能以狡辩规避失误就可以一层不变维持与人友好的关系的人的诡辩问题。
“你可能没有想过。”这个横坐者继续装以比起以书会友酒肉朋友才是能让人获得快乐的朋友的反向思维口吻说道,“一个人要做什么的事件要取决他在面对的问题上的目的是什么,比如说通过这件事我可以获得快乐,当然社会事件的大部分行为都是为了取得单纯快感或者由报酬促生的补偿快感而行动的。因此可以说你热衷帮助他人,也是为了得到心理上自我得到奉献的满足。但是就这一方面我感到奇怪,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看窗外现在阳光明媚下的树木郁郁葱葱,今天多么适合郊游啊是吧,正所谓今日景此时色,模样易去当惜留啊。”不过女孩对此人转移的话题依然纹丝不动,其便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也从很多人那里听过你的其它故事,我总觉得你是个认清自己的人,所以我就非常奇怪,好奇你是怎么忍受在助人为乐后生理上的兴奋状态失效时内省的罪恶感的。”
此人便如要是这样下去的性格,三十五岁都约不到女孩子去喝奶茶体验俗世的青春地对于如此我倒是有点觉得可悲地讲了一大堆除开表面意思因为信息不对等所以我无法理解其究竟想说什么的话。此时我忽然意识到好像有座位空出来很久了,而正当我想坐下休息一会时,突然听到她发出声音的言语。
“你是最近写小说没有灵感了吗。”
说话间其同时睁开眼睛,好像之前在闭眼回忆这个人是谁来着一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或者说没有灵感,倒不如说......你知道吧,世界上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想法和你相同,而我就很不舒服那些在我之前就把我也拥有的设计写出来的人。”
又没能找位置坐下的我听到横坐者话语内容虽然有或者说如果是曾经的我还会有些许同感,不过此人竟然陈托如此直白到满是破绽的话语,作为我的理解和倘若换位为我置身对话情景的理解。其言语就相当轻易因为对方使用曲解的能力曲解自己的意思从而使自身的立场土崩瓦解让自己在对话中陷入被局面。这种曲解的能力就比如举例一款叫《巫术》的第六部角色扮演游戏剧情里的魔笔,诱惑人们使用魔笔而又利用人类言语意向上的模糊性曲解语言的内容,有人渴望长生不死,魔笔就将人变成吸血鬼,有人希望获得知识,魔笔就将人分为梅达尔多地两半,有人妄想用魔笔杀人,魔笔就曲解人意杀死使用它的人。曲解的能力在面对不严谨版本的人类语言系统时的破坏性便是如此强大。而我也怀疑面无表情看起来文静非常的女孩能不能说出这一类展现活泼性格的话出来时。我便听到的她在思想上传达的内容。
「我明白,我明白。」
一股把她骨头煮烂的汤依然是锅洋溢傲慢气息高高在上的轻蔑气息扑面而来与她面无表情的表相的反差让虽然有所心理准备的我惊喜些许。
「倘若想法相同的人是男性的话,就会因为自我厌恶自身的同性趋癖一样厌恶相同想法的人。倘若是想法相同的女性呢,就会因为对方长相太丑而拒绝接受承认存在相同想法的人,反而会觉得共同的想法也因为对方庸俗的长相变得庸俗了。对吧。」
此人内心活动演绎上述言语的同时我总总感到其对自身相貌相当满意的得瑟。而横坐者察觉不到此人的内心动作就让我觉得可惜,不过其好像也察觉到自己失言了的异样。
“那么。”她以发声继续说道,“那么关于你的问题,我也差不多知道你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横着坐在位置上的人看来的确觉察不到女孩刚才轻蔑其的言论继续无知支撑着自信说来,“虽然我只是听说,果然你是真的过于自信了啊。”
“道听途说的信息要不只是作为参考而是作为判断,我也的确觉得与正常人的沟通经常不在一个频率上。”
这段长句子确实是脸上毫无表情变化让人容易认为本人性格呆板笨嘴拙舌的此人说出来的。
“因此如果你还想听我解释你的问题,你就需要配合我的行为让我们的认知处在一个层面上。先说一句,你的目的太明显了,我就算不想知道也明白你在这趟车次上等我的原因。不过我的确不想知道这种事,对于我来说,我还挺讨厌多余的事情。”
她面无表情下毫无感情的陈述也让听者觉得这个地方我反正无法形容只是感觉这个人能力在我之上的奇怪。
“多余的事情?这么说我的出现对于你的这周末的计划来说是个意外咯?”此人说。
不过说出这种钻牛角尖的话以此反击从而维护精神上的胜利的人接下来的反应也是可经验认识的无聊了。
“这倒不是。一个人不关注的事情大多时候都是因为其觉得无聊而已。”
她回答。
听完这个横着坐在位置上的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掌握的信息程度无法和面无表情的女孩抗衡,便如人所料摊牌一样摊开双手开始做出无赖的胜利方法即不让别人达成目的就是自身的获利,自方将球踢到自己队的球门就不是被对方打败的行为。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想配合你的频率,听你说什么我的错误是什么了。”同时通过自我贬低维护个人的胜利也是常见的后续手段,“毕竟我就是这种人啊。”此人果不其然继续说,“既厌恶和我有相同想法的人,同时也厌恶那些知道我不知道事情的人。
“也就是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不过即使是我也不认为她会留意这种恋爱闹别扭我不要吃没征询我意见就买给我的冰淇淋地发言。而事实上此女听到其声言,随即也再懒得再理睬横着坐在位置上的人,又开始形单影只地玩起了手机。
而这一结果,造成的也就是两人冷场的沉默,于是横着坐在位置上的人就因为没有由于自己的无赖而气愤的对象而无法感到胜利的惬意。面对这一自己目的也没达成的冷淡的尴尬,最后只好放下紫金牛一样高的架子先行攀谈打破沉默。在我这一边作为旁观者的位置看来是这种氛围。
“既然如此,那么我要走了。不过在此之前,话说回来,我记得‘鬼’有一次说过一个关于神的概念是怎么产生的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他说过。‘鬼’说,在人类原始聚居的时候,人们会推崇一个年长者出来看护部落的火种,这样一个职位因为人总是要死的,所以不断的在前任逝世后再推崇一个年长者担任此职位。当然不同的人的能力总是不一样强弱的,除此之外还有外在的因素影响工作的效率,于是就有对于不同看守火种的人看护火种的工作效率的差异体现。而在某一代看火人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些事故,导致火种熄灭了的事情发生。部落的人很生气,指责这一代的看火人没有工作能力,即使他事实上并没有态度懒散也指责他工作态度懒散傲慢,谩骂他是抓们来毁灭他们的恶魔,于是他们活埋了工作失误的看火人。在活埋的仪式上,人们因为火种的熄灭触景生情,怀念起部落辉煌时前代看火人的工作来,他们将前代的工作称为优秀,颂之为无人能及。而在他们之中一个脑瓜机灵的人小声说:前代简直就是专门看护火种的神明,这一声音被旁人听见了,然后一传十,十传二十,人们也就开始以神称呼前代的看火人。‘鬼’说,神的概念是通过差别对立独立出来的。他讲的故事颠覆了我对他的认知,也可能是先入为主吧,但是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你和‘鬼’的能力相比还是差的很多,所以我不认为你能阻止他们。
“如果你听明白我在说什么?”此人突然让人感觉非常豁达开朗地说,“就放弃那些梦想吧。”
在一旁完全是盯着女孩的我听得一头雾水。不过这也不难怪,偶尔的时候,或者说总是这样,每当在刚才班级群还热热闹闹嬉戏要不要带你打极本的时候,我也总是会遇见轮到我一发言就会冷场,然后像城门悬羊一样挂在消息框,不一会又被与我无关的讨论发言刷没的情景。我永远也融入不到一方群体里。果然我总是旁观者的身份参与到这世界当中,而且还是大多时候都是旁观一些芝麻小事。正当我难过每天竟然必然要起床地想自我感伤的时候,我注意到面无表情的女孩在听完横着坐在位置上的人的话后,脸上依然没有表情的浮现和变化,但是其又是直腰正坐的双手搭在腿上,转过脸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不断往后若如一首歌的前奏渐渐失去开始的韵味般消逝在身后的绿化景物及开发区远处浓郁的白云下商品楼上的塔吊,我有的时候也会在眺望着好像永远不会完工的人类建筑物时回恨自身过去的行为。所以我想她可能是因为刚才说其力所不及的话回想起了过去的什么,或者是预想到了未来的不可避免的斗争之类的事情。预想到未来的斗争之类的事情,是否也可以说是回忆形式中的错觉体现呢?不过这好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也没有察觉到在听完横坐者的话之后的女孩有产生思想上的言语一类的阐述。看来她的确因为那番我理解来说说其力所不及无能为力的话陷入了我还是因为信息不足无法推测她到底在想什么的沉思。而那个被女孩说是最近又没有写小说的灵感的横坐者,大概是看到自己目的达成于但是也看不出有任何笑意的离开了座位,从我身边走到后门的时候饶有看着一个化学考试靠蒙可以考三十分历史考试靠常识可以考六十分的没有任何特点的路人学生一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下一站下车。
之后郊区线公交车越走越远,随之乘客越来越少,我也没找位置坐下而挨着扶杆站着。当车辆驶过桥洞时,我环顾车厢,连同我在内还有五个乘客,而我再注视比我会解华容道的女孩时,看到她好像我刚才某一时刻的时空被暂停过一样地不知什么时候脑袋靠着车窗,侧着身子往我这边看过来。我被人这么看着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么盯着别人看就觉得很有趣是吗?」
我只好应该找点什么有趣的事情说:
“噢,可怕,刚才我看见窗外一只动物园跑出来的大象撞到了一辆白色劳斯莱斯。”
不过她对此没有反应,依然好像我忘了其没有表情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也没听到来自意志上的说辞。我只好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我正要去吃自助烧烤,要一起去吗?”
此人往我这边看过来,好像的确看到我背后有什么一样。
周末促进同学间团结友好关系,留下美好青春回忆的农家乐烧烤活动结束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我坐在车站椅看着欢乐打闹的同学骑着自行车稀拉远去的背影等了一个钟也没等到回去的公交车,只好拍拍裤子站起来看着笔直的公路怏耸着脑袋迈开步伐,双手插口袋走着回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今天能看到西北边视星等在域负三点八到负四点九的金星。我便抬头,依稀间还能在城市光的薄罩上找到城市建筑背景上妄如月球噪点的金星。不过没有看到星空的画那样想到自身的渺茫无力的比较,面对高楼大厦抬头看着金星的动作倒是颇有拉斯蒂涅远眺王杜姆广场和安伐里特宫之间的窟窿时气概非凡向社会发起挑战的感觉。不过当我想起小说最后的那句话总是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想着要是以此为目标倒也是非常有趣。这么想着稍微利用心情缓解走了这么久肌肉疲惫而腿酸的不适后,我抬头试图寻找能不能看到勺子图形的北斗七星,不过没有找到,便继续迈开脚步走在繁忙车流流水马龙远去只留下彤红尾灯的回学校的路上。
当然那晚我没能回到学校,其实要是坚持走下去,时间上还是能赶在封寝前赶回学校。不过走着走着的时候,其实我也没感到有多累,然而彼时一家网吧出现在了我面前,而我又有点口渴,我便走进去说服自己买一听橙口味的芬达汽水就好了的时候顺便就交了通宵的网费,还订了十二点多的泡面和五只茶叶蛋到时间送到我机位。控制不住自己的我只好听天由命灌了一口橙口味汽水之后坐到电脑前开了一局《星际争霸》。就这样到了半夜一点,边喝着泡面味料汤的我在浏览器的地址栏输入我一次下课散步偶然浏览在张贴着随意介绍未来的人工智能的报栏时见到的一张画着一只闭着一只眼睛的猫头鹰的奇怪告示上歪歪扭扭写下的网页域名。然后进入了一个叫“青箭鱼组”,徽标是禽类爪子印记的图案的网站。
这是一个注册会员留言信息主要用作交笔友的网站,页头是小说《神的孩子全跳舞》的一句话:“对于那种无形的东西——无论善还是恶——我们完全可以互相传达”,简洁得背景也是空白的网站有几十页的交笔友留言。不过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浏览该网站的人留言咨询心理问题和生活中的困难,而这种情况通常有一个昵称叫“绣莺”,大概是这个网页的建立者,一一回复这些咨询人生的留言。
比如其中就有一条诉苦自己的理科成绩非常糟糕,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的留言。绣莺隔个两三天后才好像是故意必定不会第一时间回复一样在留言下方评论:
“以我的经验来说,理科靠勤奋,文科靠天赋,当然这么说也不是绝对的标准。但如果你觉得自己呆在理科班没有意义也不想介入这种拖着夕阳的影子与无数的人赛跑的争斗的话,那就尝试转去文科班怎么样。”
老实说,她好像有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种建议会轻易改变一个人的一生,真是个疏忽大意的人呢。这大概是一个不喜欢争执,在被人针锋相对的时候会不好意思笑了笑挠后脑骚的人吧,有时候我想。
究于她的这种迷糊的疏忽回复,所以有的时候我也会抱着玩的心态,并非是说想认真帮助别人意愿,在咨询人生各项问题的留言下以试图讨论的语式认真回复自己的观点,尽量让自己的意见作为参考以供题主衡量自己更为熟悉的自身现实从而做出较符合自身理想的选择。
我也记得自己回复过一条诉说自己因为现实困顿心理消极想自杀的留言。当时我也是在网吧通宵,吃完蘑菇小鸡味的泡面后,登陆网站想看看绣莺有没有又回复了什么,就看到了这一条自杀留言。
“记的我很久以前玩过一款叫《双星物语Ⅱ》的游戏,是一款轻松有点搞笑元素的冒险探索游戏,不过结局却是个在游戏开头相遇的人类主人公拉古那和吸血鬼主人公艾雯因为艾雯认为自己是过去的事物因此想继续隐居,而拉古那要继续他冒险而最终分离的故事,这是个有些伤感的结局。但是回头看,这两个主人公在游戏故事结束时都还存在,老实说,我不太理解什么是活着,但是我知道存在,知道存在的意义。游戏故事最终还存在的两个主人公只要存在就还有相遇的可能,同样,若是还存在的我们,只要继续存在,就还有各种发生的可能。因此无论我遇到何种挫折,我都渴望继续或者顽强或者勉强地活着,因为除了发生的可能里会压垮人,打败人的困厄,体验发生的可能里称之为奇迹的事物是我更真挚的意志。”
其实这条自杀留言下也早有其他注册会员安慰话语的回复。不过像这样具备冲动意向的话语,其中描述的行为大多时候都不会发生,他们只是利用任何可以发言的地方做出情感宣泄行为发泄自己的情绪。当然这种时候无论谁都好最好还是有人能够用感性的一面回应他们的冲动以免他们陷入闭塞的情绪循环时自我否定时做出冲动的行为,而对于回应他们大多数也应该是感性的言语,由此于他们的感性冲动共合时起到镇静作用,并且用于当他们冷静下来回顾自己情感发泄后冷静期时认为是矫情的言语,和同样认为是矫情的安慰话语后,作为冷静期的他们内省后厌弃的对象同时否定脆弱一面的自身,由此在否定自身脆弱感性的一面的思考中恢复理性,重新在现实社会面前展现朴素的坚强的形象。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在留言底下码上自己的评论。
而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后,虽然没有收到题主的后续回复,大概是恢复了冷静,而且不想再见到自己在这网页上矫情感性从而表现出幼稚脆弱的发言,并且反正也没人知道自己现实是谁于是也没登进网站删除留言,但是我倒是收到了大概是网站主的绣莺的留言。
“狐狸先生的留言还真是有些天真和疏忽呢!要是人看了狐狸先生的留言受到了鼓励而振作起来,不过同时也对《双星物语Ⅱ》这款游戏产生兴趣想游玩这款游戏的话,狐狸先生的话不就是剧透了吗?并且我明明记得游戏结局的细节可不是这样的喔。不过非常感谢你的留言,谢谢你狐狸先生。”
发过来的留言,好像传达着在和我异元的世界里糟糕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的消息。
由于得到了认同一样的回复,此后我也更活跃登陆这个明明是用作交笔友的网站,同时也更谨慎选择自己的发言。
而在后来一天,我照常登进网站想看看昵称绣莺的人最近又有什么发言时,看到了那条留言:
“我杀人了,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