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算是过的怎么样呢,那个词是叫做难过吧,是,我昨天过得有点难过。
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难过,我却又是说不清的,也许是我不能融入新朋友们每天打牌的生活,又也许是不喜欢他们对待三餐的态度,我不喜欢打牌,不能误任何一顿饭。我和杨聊天,讲讲近况,说说另一阶层孩子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我艰难适应环境的伤感,我告诉杨,我很难过,杨打电话来,我却没聊几句就找借口说要挂了,因为再说一句话,我会哭。
禾苗真的很好,她不吃晚饭,还专门陪着我吃,回来后,我爬在床上看安规,因为明天就要考试了,红雷来找禾苗去打羽毛球,到此他酒醒以后我俩说了第一句话,也算是打破了尴尬吧!一晚上都在看安规,我紧张的不行。
今天上午,又继续讲了会儿课,然后上自习,后来全体学员又照了照片,一上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下午考试,监考不严,但我还是有了久违的考试前的紧张感,考试时的无所谓感,考完试,安排一下以后的事情,再去取个快递,顺便把杨的借书证寄回去,一下午也就这么过去了。
晚上,禾苗说今晚就在宿舍里看电影吧,我问大伟去练武不,他说去,所以我没能陪禾苗,而是选择了去文体馆。练武练太极的很少有年轻人,我发现大伟是真练过,耍起来有模有样的,不过我就很逊了,要从最最基本的练起。回来时九点,我的心情很好,虽然我觉得练这个很枯燥,还拿不准,但我很开心。
我到今天才想起,我来了这儿以后,一直没跟陈哥联系过,他是我在呼市唯一一个亲人,一路考试什么的,他也都在关注,我实在是不应该把他给忘了,赶紧跟他联系了一下,说了说这的情况,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做的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