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时候,亦是最清醒的时候,肢体不受控制,但大脑却异乎寻常的冷静,陈年泛黄的往事,苦不堪言的思索,天各一方的呢喃,都会排着队,上台独奏。于是,在台下,你成了最脆弱亦最无助的人。
活着,就是这样,奋勇高歌的身体下,却是苟延残喘的影子。有时我觉得它矛盾,但更多时候,我认为它们是相得益彰。因为,生死皆一诞。
晚上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词,叫“错位”。它太广义太大了,大到能容纳我所有的情绪,狂风与暴雨,烈阳与酷暑,都可以。我的人生就写满了“错位”。收获与失去,从来都是在线的两头,中间悬吊在针眼,再多的成就,也会因为线头的“错位”,全盘溃烂。这样的安排,从开始就写满了残酷,在罪恶的强迫下,时刻命悬一线。
2月,我追了一个好姑娘,3月,我和她在一起。她美丽,善良,温柔,体贴。我想去一个巨大的峡谷,为她种下漫山遍野的玫瑰,在每一米阳光里,写满刻骨铭心的情书。我想,这样才载的起上天的美意。多美好的幻想。但梦有时候也会突然破裂,在不久的将来,或许我也会失去她。林宥嘉在《心酸》里唱到“闭上眼看,最后那颗夕阳,美的像一个遗憾,辉煌哀伤,青春兵荒马乱,我们潦草的离散”。在青春的尾巴上,我想,他的心,已渐渐麻木,恶毒的语言,刺骨的攻击,多痛,他都会选择沉默。
马頔在《傲寒》里唱到:“傲寒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傲寒我们结婚我们结婚,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傲寒我们结婚我们结婚,让没发生过的梦都做完,忘掉那些过错和不被原谅的青春”。傲寒是幸运的,在万籁俱寂的世界,成了他的舞者。而“海咪咪小姐”,却消失在了远方,更甚者,《棺木》里的新娘,葬身火海。
在某个干净晚上,他的梦里,有寂寥广阔的银河,浩瀚无边的大海,而他,成了一只鸟,在这之间,失聪旋转,没有未来。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