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的高数课上,刷着知乎,看到一个问题:为啥青少年时期特别喜欢动漫,大学及毕业之后却对二次元基本失去了兴趣?
十几岁的时候还对亲友说动漫要看一辈子,结果不到10年自己一点儿兴趣都没了。
看着寥寥可数的回答想到了自己:初三开始追柯南的最新剧集,高一开始看三大民工漫,高二开始看新番。曾经的我也说要守着二次元一辈子,曾经的我也对“这么大的人还看动画片”这种嘲讽嗤之以鼻,现在上了大学却连追新番的力气也不多了,对日复一日卖肉卖腐开后宫也已经提不起兴趣。
我已经多少次否定了曾经的自己?无论正确与否,好像很多次了,自己也记不清了。
从最早说起,上幼儿园时的我是从不说谎的,那时的我对说谎这种行为是深恶痛疾的吧,家里的人那时夸我从来不说谎。真是奇怪,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样一个优良传统就被我彻底抛弃了,终于我也能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了。
小学的时候,疯狂地喜欢着台剧,对其他电视剧冷嘲热讽,我以为自己会当一个台剧迷一辈子。然而没多久上了初中,这个台剧迷的“台”就被“韩”代替了。时隔几年上了高中,干脆“剧”也丢了,我成了一个“动漫迷”(当然算不上资深)。而现在的我就像上文所言,对动漫的热情已经不如从前,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
大众曾经一度将哈韩哈日归为一类,殊不知日韩之间苦大仇深。开始爱韩剧时的我,坚决不允许别人说“韩国棒子”,却对“小日本”、“日本鬼子”无动于衷;结果后来成为死宅的我,对“小日本”的称呼坚决抗议,自己却开始用“棒子”、“泡菜国”嘲讽那些韩国明星NC粉了。
初中曾经也喜欢湖南台的《快男》、《快女》,喜欢曾轶可,喜欢她的绵羊音,对网上那些叫她“曾哥”的帖子破口大骂,后来她出专辑了,比赛期间的歌翻新却没有了原来的感动,新出的歌引不起一点儿共鸣,最近一次在新闻里听说曾轶可似乎也只是个笑料了,连点开那个标题的欲望都没有了。或许是曾轶可变了,又或许曾轶可没变是我变了,又或许都变了但我的变化更多。
曾经跟着远房表姐买《最小说》、拜郭敬明、为《夏至未至》里的结局捶胸顿足,现在却可以在各种社交网站嘲讽着回复:“小心郭四娘跳起来打你的膝盖喔【斜眼笑”
曾经最初的自己,立下志向要做一个程序员,以Jobs为偶像,不想平庸,现在的我却在一个三本的学校中虚度光阴,学着毫无兴趣的专业,一本C语言也看不下去,连期末考试都要愁心思。
想来真是可笑,我已经多少次变成自己最初讨厌的样子了。有的是变世故了,有的纯粹是幼稚的反复不定,不停的自我否定,却没多少是变成熟了。
不想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关键在于勿忘初心。
《Fate》中的卫宫切嗣,曾经的梦想是成为正义的伙伴,最后却被现实磨灭得与世无争。卫宫士郎说要继承“老爹”的愿望,而英灵化的士郎——红A的想法也不是士郎所认同的,原作游戏我没通过,自然不知道结局。
从卫宫士郎到红A,可以折射出现实中的绝大多数人,从充满梦想到经历挫折,最后变得冷无缺甚至否定掉抹杀掉过去的自己,最后磨平棱角。
——《从士郎到红A——从一腔热血到冷无缺》,ACG批评
《花名未闻》里,主角觉得小时候一起玩的大家都变了,自己也变了。可是面码的出现让大家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可是我们的生活里会有像面码一样的存在出现吗?
或者说,就算面码出现了,我们又有多少可能不会嘲讽她,回到最初的心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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