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把人生这场游戏演得更好些,我一定能学会笑。巴勃罗在等我,莫扎特在等我。
--------《荒原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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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图,换图,这准没错,青青草原的狼,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红太狼灰太狼,有没有一种不绝如缕的感觉。
WT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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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的是漓江出版社李世隆译本,我开始还以为是李隆基,因为出版社和译者会直接影响我的阅读体验,翻译得还算流畅,不拗口,而且翻译文中诗歌还用的古体诗翻译,也算是流弊了。
这本书分为两部分,一为“出版者序言”由作者所见所闻,难免片面,二部分“哈勒手记“由主人公写内心挣扎。最开始我是拒绝的,这写的什么呀,简直就是个精神病。感觉一直在看些精分类型的书。
要不是这是图书馆的书,归还日期在即,加上要写这周的推文,我真想扔了它。因为你完全不知道黑塞在讲什么,我还以为是玄幻小说呢!主人公也是个疯子,所有人都是疯子,发出精神病患者的呓语。什么决定50岁去死,什么在爱上我时把我杀了,什么作为杀人的惩罚,判处永远不死之刑。
赫尔曼是男版的赫尔米娜,这什么鬼,我一看这不是作者吗,还真会给自己安排戏份,小册子,舞会,魔术剧院,一切都摸不着头脑。
不过任何东西,只要你不断地发掘下去,你就会觉得很有趣,《荒原狼》于我而言就是这样一本书,还被称为德国的《尤利西斯》,敢问阁下也是意识流写法?应该不算吧,《荒原狼》故事还是连贯的,反正我最喜欢的书又添一员大将。
因为全书充满幻想主义色彩,虽然前面故事性不强,人物对话哲学感扑面而来,比如躯体只有一个,但居于其中的灵魂却不是两个个或者五个,而是无数个。
比如认真来源于把时间的价值看得太高,永恒中是没有时间的,永恒就是一瞬间。
比如伤心有什么用,正像一个人无论如何努力还不得不死去的绝望。
比如一个人只有在想到自己整个生活而悲伤才是真诚的,而不是丢了钱。
比如只要打开死亡的大门就可以逃之夭夭。
这个世界观是《荒原狼》里的,你不苟同也没什么要紧的。
但当你读进去的时候,还会发现一丝苦涩的幽默。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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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讲诉了一个被精神病妻子抛弃的痛风病患者哈勒,好心的“我”的姑妈让他租房。哈勒喝酒之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收到《论荒原狼》的小册子,认为自己就是人狼共存的荒原狼,之后应邀参加舞会,遇到赫尔米娜,巴勃罗,玛丽亚,与他们交涉之后进退维谷,在歌德和莫扎特的指点下摆脱绝望,如梦初醒。
这本书吸引人的地方不是情节,是思想,是那种与大师对话的既视感。你完全可以感受到人物的矛盾,挣扎,还有那种似梦似幻的朦胧感。因为很多想法支离破碎,天马行空,但确实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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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勒,也就是荒原狼,身患疾病,但却暴饮暴食,批判中产阶级,而自己也属于中产阶级,并觉得还不错。曾经尝试用吞服可以杀死六个人剂量的镇痛剂,结果没死,反而胃痉挛。
荒原狼,就是人性和狼性的结合,假如人身上有狗性,鱼性,人可以与之共存,而且十分和谐。而人与狼的结合,就是一种痛苦的选择,当年是人性时,狼性在暗处窥察,龇牙咧嘴,为狼时,人在内心审视。荒原狼的特征是什么,特立独行而亡!孤独,野性,不安,无家可归。
而在小说中说,人有无数个灵魂,像上百层皮克组成的洋葱头,人类的表演是多种多样的,你不只一副面孔,人的皮囊由万千脸谱组成,你面对不同的人,所表现出来的,是不同的,就像可爱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一样。
舞女赫尔米娜,包括其他两个人,都是哈勒的一面镜子,人总是从别人那里照见自己,所有人都应互为镜子,互相回答,互相适应。
哈勒以前是研究东方神话的,其理论帮助过一名年轻教授。哈勒的反战言论遭遇了世人的集体攻击,连那位年轻教授在读到攻击文章时,还当着面(并不知道哈勒就是那个反战者)骂哈勒混蛋。
哈勒的战时反战,战后反省的言论,是孤独的,没有人拥护,他是被放逐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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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赫尔米娜,巴勃罗,玛丽亚,打碎哈勒的死亡阴影,同时又给他无尽的彷徨与绝望。人性促使哈勒仰慕赫尔米娜,爱上玛丽亚,嫉妒巴勃罗,而狼性促使他完成赫尔米娜的最后一道命令,杀死她。
但是,本书还有一派,那就是歌德,莫扎特的圣人派,宣扬乐观和信仰,“你应当活着,而且您应当学会笑。”每当哈勒绝望时,他会在幻想中遇到两位圣人,他是崇拜着他们两位,莫扎特也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哥们口吻,指点迷津。
读完之后,我觉得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虚幻,整个社会都是泡影,赫尔米娜是假的,巴勃罗是假的,甚至连哈勒这匹荒原狼也是假的,只有歌德是真的,只有莫扎特是真的。
我印象最深的是魔术剧场,剧场有无数的门,打开每扇门,都有不同的事情等待着你,比如门上写着“笑破肚子”“印度爱情艺术”“所有姑娘都属于你”。
比如“穷追汽车”,就是毁灭所有汽车。就像下面一样。
没错,这些车都是我开的,我把所有车开到一块时,我被一个小人用98K射杀了。
回到正题,哈勒遇到了曾经的同学,并参与了射杀司机的行动,原本反战的哈勒,突然从中获得了射击的快感。这是人与机器的斗争,到处都是撞碎的汽车,还有被打下来的飞机,烧毁的工厂。也许是对资本主义的失望吧,想要消灭大资产阶级。
这一切都是那么地虚幻,反而让人觉得手册是真的,舞会才是真的,魔术剧场才是真的,人们都处在这个物质世界中,像哈勒一样的中产阶级,虽然憎恨这个阶级,可自己又何尝不身处其中呢,但却无能为力,处在无尽的绝望之中。
谁会因你的死感到失去了什么,谁知道会不会感到一阵轻松呢?
E 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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