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看完电影后,又去了一趟古茗,女儿说是不是要换一种口味,到了店前,还是选回了蜂蜜柚子茶。每次都是一样的,始终没变。平常去超市或远游,也常常选择一瓶橙汁。
回家后,看到一篇文章,写作的素材积累,可以用1分钟将自己头脑里的想法记下来,因为刚刚与女儿讨论了桔子味饮料,所以就写了个题目“最爱的桔子味”。
桔子家族太多了,女儿就如数家珍地举了一些:最大的文旦、橙、柑、柚子、金蛋桔等,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品种,如我去年刚刚吃过的“丑八怪”也是。而我吃的时候是不管什么名称,特别是柑、柚、桔子,也根本分不清它们的区别。
首先是那一种清香,有一点酸甜的感觉,无论哪一种桔子,当你剥开那金黄的表皮时,就会闻到那一种清香味。表皮或厚或薄,但往往能看到一点点的汁水,如细胞镶嵌着。打开时,弄破的细胞会向空气中飞溅,形成一缕桔汁雾。我喜欢将桔子皮放在桌边、窗台上、以及冰箱里,感觉它的清香逐渐远去,就好像它们每一个细胞都被我放生,最后将那干枯发硬的果皮扔掉。
里面的瓢更是好看,黄的晶莹,红的透亮,总是那么的饱满。轻轻地撕开那层面纱,吮吸着滑润而酸甜的果瓢,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记得有一年,朋友送了好多的橙,我们吃不完,就和女儿一起做粒粒橙。我们将里面的果肉一颗颗地剥下来,晶莹剔透,在阳光下就如一颗颗宝石似的闪闪发亮,最后有没有吃完并不记得了,但那果肉的闪亮却一直留在脑海之中。其实每次吃桔子也好,吃橙了也好,我都吃不了许多,女儿砂糖桔能吃下一大袋,老公大大的橙子能一下子吃两个,而我只能吃一点点,即使只有那么几片,但留在口齿间的清香能弥漫大半天。
还记得小时候家里没有电,我们将桔子的外皮做成一种小篮。是用笔将桔子画成两半,另一半再画一条篮柄,再按画好的线将桔子篮的两个空心处用小刀轻轻地划出来,仔细地剥掉这划开的两片,一个完整的桔篮就呈现出来了,这十几二十几瓣桔肉就整齐地排成一个圆圈。小时候想象着自己提了一篮的桔子回家,很是兴奋。这样玩了一会后,嘴馋了,就一点一点地小心翼翼地将桔瓣挖出来,如果一不小心将果瓢弄碎了,还会遗憾好久,小伙伴们也会互相比较那谁取瓢的本领高。吃完后,等到晚上天黑下来,就找家里用完的一小段的蜡烛点上,在火光中,金黄的皮衬得非常漂亮,空气中也伴随着清香,想想就感觉非常地有意境。后来学习冰心的《小桔灯》,总觉得和我自己童年做的一样。
桔子的用途很多,它的象征典故也很多,从屈原的《桔颂》开始,历经这么多年了吧。只是我没有在意那么多,只是心里一种小小的偏爱。在不同的饮料中,我会选择要一杯橙汁;在不同的水果中,我会选择带几个桔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