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谢之远会因为冷淡而不再联系的路泽,在周六,又收到了谢之远的消息。
他被约去爬山,听起来很好笑。
谢之远的高冷形象已经完全破灭,只剩下一点死皮赖脸惟妙惟肖。
路泽并不认为自己有值得谢之远如此锲而不舍的地方。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路泽都是不愿涉及的。
路泽答应了,该说清楚,现在自己不太想交朋友。
隐晦点,就应该不会伤害谢之远的自尊心吧。
今天的午饭是和路泽一起吃的,在便利店的橱窗旁,刚加热的饭团热乎乎的,天气也逐渐炎热,额头上有了一层细汗。
转头看路泽,小口小口斯文的咀嚼,额头是白而净的。
无论过了多久,都能一眼看出这个孩子是精而贵的养着的,哪怕如今啃着饭团,也是如此。
那又怎么样,谢之远想,现在的他,不如我。
路泽吃完告辞的时候,谢之远瞧着有些气愤。眼睛仿佛在说,这个人怎么是块捂不热的石头。
最近的药停了之后总是容易失眠,因而在办公室午睡的时间总是很长的,没有课的时候,总是一睁眼就是下午三点。
白天的卷子批改就拿到了家里。
外面的吵闹声骤大,伴随着女人的哭泣,是邻居的哭声和怒骂。
隔着门,用心听能听到,是女士的男友出轨,此时这位男友正在挽回女士。
看起来并不需要出门帮忙,卷子批改的差不多,后面的留到明天早上再批吧。
女士声音小了,但是听起来更加伤心。
无力的叫男人滚。
男人又说了半天,发现无法挽回女士,开始恼羞成怒的说脏话,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没了声音。
只有女士小声的抽泣。
最后只有一声钥匙转开门,啪。
彻底安静。
路泽喝了两口水,又去洗澡。
躺在床上的时候,一如既往的睡不着。
安眠药不能吃,褪黑素没多大的用处。
该去看医生吗?
或许该去看看。
甩开这个念头,想起了那位女士。现在还在哭吗?
又想,或许刚刚应该报警,早点让这场闹剧结束。
后来什么都不想了,数羊,数水饺,各种呼吸法。
外面朦朦亮的时候,他想,那位女士会不会也和他一样睡不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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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水,真的要好好走走剧情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