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
真的像当初想象般
慢慢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午后 阳光正好 坐在阶梯教室里 找了窗边 风倒是很大 窗户没有关 虽说不是落地窗 可是窗户依旧很大 将窗帘吹得飘起来 蹭到脸上痒痒的 课堂里懒洋洋的 思修老师在讲台上不紧不慢地讲着 耳朵里插着耳机 放着民谣 头发长长的 遮住了耳机线 所谓人间四月天 应该就是如此
那年今日 四月十九号
不知如何提笔写这个话题 所以每次东西写完才绞尽脑汁地想题目 文章内容太散 自己絮絮叨叨啰啰嗦嗦 还是古人好 一个无题就概括了
上次晚上 九点多钟 出去走走
梵高说 黑夜总是能让我变得更加清醒
路过南师附中 沿着外面栅栏走 周五晚上九点多了 看见美术生围在一起 看着老师作画 灯光的照射下他们显得更加明亮
栏杆外面站着一个男人 看上去四十多 应该是孩子的父亲 想必家里的是女儿 他身边还放着杯蜂蜜柚子茶 双臂抱着放在胸前 看着栏杆里明亮的教室 从他身边走过 回头看了一眼 父亲的背影真的承载很多 黑夜似乎也为他披上了黑色的外套
我不知道他的女儿是否看过这样子的父亲
古人云 旁观者清
作为一个旁观者 我看得很清楚
现在想想 已经四月份了 你们大概已经做了好几套模拟试卷了吧 或许还在抱怨高三的压力有多么大 老师有多么不近人情 可是你们知道嘛 你们所厌恶的现在 却是我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写游记 书评 却迟迟没有提笔写过去高三的那一年岁月
不能像那些考上清华北大的人一样写出如何考上名校的经验 但还是想写一写我那年的青葱岁月
大学——并没有像高三老师说得那样 很轻松 高中老师总是说 再坚持一下 到了大学就轻松了 可是现在我依然为我的课程论文熬到凌晨 第二天依旧六点多起床 周末也并不是可以随意支配 呆在电脑前十几个小时眼睛里红血丝都要喷出来了 当然 某个黄昏 拉着老友坐在火锅旁不停地放着辣椒 亦或是在图书馆找个没人的地方 怎么吵别人都听不见 将音乐外放 拿着自己喜欢的小说 却抬头发呆(当然这种地方我是不会和你们说在哪的 我也是有小私心的啊) 也是有这样的生活的
大学所给予你的就是选择
那个时候总是听他们说 女生啊 到了大学就会变了 其实哪有 只是看的书多了 走的路多了 遇见的人多了 也就变了
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刻 所能记起的 就是每天早上怎么样都起不来 磨磨蹭蹭到最后一刻 赶在老师进班级前冲进教室 装模作样拿出书来读
政治历史的课 从来不听 会自己在下面拿出数学模拟试卷 慢慢算 也就这样写了好多节政治历史课
那个时候能够选择的很少 每天能够选择的好像就是吃什么 不爱在学校食堂吃 人又多 去食堂的时候为了和高二高一的抢时间 每次都会从最后一栋楼以五十米的速度冲进食堂 现在想想竟然会觉得温暖 学校那时候是不给在外面吃东西的 估计是怕拉坏肚子 可是还是会偷偷出去 最后偷偷出去的人多了 年级主任就站在外面 看看谁去买 当年觉得可恶至极 现在想来 只觉得当时怎么就这么年轻呢
晚自习会写好多数学 明明晚饭吃了好多 可是第一节晚自习下就又饿了 所以那时候体重是人生高峰啊 但是 正在高三的你们不用担心 你想要的 岁月都会给你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那时候 学校规定每天都要穿校服 除非到了冬季 天气太冷 高三的学生才被允许不用穿 所以 那时候 高三党的好处就来了 看着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还穿着校服 心里偷着乐
压力的确是有的 就算是中午回家 也是要写作业的 不然心里会有罪恶感 坐在椅子上 摊着课本 都能流出眼泪来 我称之为流出眼泪 并不是哭 我觉得流眼泪和哭是有区别的 哭是一种心理上情感的表达 而流眼泪则是一种生理反应 是我所不能控制的
天气越热的时候 则代表着 高考也快临近了 十八岁生日是高考前一天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高考三天其实不知不觉也就那么过去了
现在能够以一个很平静的心态 看待当时发生过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改变 可无论场景是怎样的不同 我就是我 这一点不会改变
高三党们 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