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
假设 朱厚照 的妹妹 朱秀荣、弟弟 朱厚炜 都好好的活着,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呢。
老大 朱厚照 掌政务,治盛世;
老二 朱秀荣 掌经济,查民生;
老三 朱厚炜 掌军事,卫国防。
小段子
朱厚炜:我有一项绝技
旁观过无数次皇兄与皇姐交锋的朱厚炜,发现了一个真理,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这天,朱厚炜屁颠颠跑到张后宫里,摆好架势,扯开嗓子对着张后就是一阵干嚎。
张后摸不清头绪,只好抱住轻哄,不想这一哄,朱厚炜更起劲了。
直扰得张后不胜其烦,又无计可施。
朱祐樘翘班早早归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朱祐樘心疼自家老婆,语气不免重了些:“小男子汉,怎么能哭哭啼啼的。”
朱厚炜嚎的久了,嗓子发干,正想歇息,没想到被父皇训了,这下子真委屈哭了。
朱厚炜微张着嘴,边哭着边盯着自家父皇,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张后将朱厚炜送进朱祐樘怀里,舒了一口气:“我去看看秀荣。”
父子俩望着那飞速离去的身影,面面相觑。
朱厚炜抽着鼻涕,双眼微红的看着自家父皇。
朱祐樘微叹:“怎么惹着你母后了?”
朱厚炜细声细气:“我要去舅舅家。”
朱祐樘微愕:“...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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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生气:舅舅们骗我,这跟我想的一点也不一样,还被父皇训了o(╥﹏╥)o
张后头疼:这孩子平时挺安静,今天怎么这么闹腾(T ^ T)
张后愉悦:现下终于能清净会了,还是闺女萌乛◡乛
朱厚炜伤心:母后不爱我了,我还哭着,母后就跑了°(°ˊДˋ°) °
朱祐樘沮丧:老婆不爱我了,好容易早下班,老婆都不跟我多处一会π_π
国舅欲哭无泪:谁把这活祖宗给接回去?!o(≧口≦)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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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在国舅府舒舒服服的呆了几日,跟舅舅们算好账,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国舅望着那个小身影,心下决定:今天要多吃一碗饭,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朱厚炜:背锅小达人
这天,张太后又接到了告状的小条子,按照常例,召三个孩子过来问话。
朱厚照(起头者):“我也是才知道这事,是得好好问问。”目光飘向自家妹妹。
朱秀荣(挑事者)会意:“这件事我跟弟弟商量了,莫不是他会错了意。”目光飘向自家弟弟。
朱厚炜(执行者)正吃着点心,闻言顿住了,茫然:我最近很乖呀,都很少出门,有啥锅可以背的。忽的想起一事,神色一凛,难道是那件事?
朱厚炜委屈:“我中圈套了,母后您信不信?”
张太后叹气:“算了,下不为例。”就知道会这么回事,不过能和孩子们聊聊天也挺好的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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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委屈:为什么每次背锅的都是我(╥﹏╥)
朱厚照、朱秀荣敷衍:因为你是老幺呀,母后最疼你了,舍不得罚你的。
朱厚炜愤怒:你们确定不是因为我老实才不罚我么,还有母后最疼的分明是皇姐。
朱秀荣望天:正因为母后最疼我,才不能干这些事,让母后伤心呀。
朱厚照,朱厚炜瞠目: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朱秀荣无奈:你们不是经常见么,皇兄,皇弟总选择性遗忘,好愁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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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朱厚炜得皇兄珠宝若干,皇姐金千两:再背一次锅,我就能把兵马养的更加壮壮了,好开心。
朱厚炜:薅羊毛这项事业
朱厚炜在府中刚做完操练,就听闻府官禀告:“市井有言,皇上对王爷有疑。”
朱厚炜思忖片刻,衣冠尚不及换,便入宫去。
时夜已深,朱厚照正宿在夏后宫里,听闻自家弟弟正在殿内等着,只好整理衣冠,匆匆往殿内赶去。
刚入殿内,就听朱厚炜埋怨:“皇兄,你负我。”
朱厚照吓了一跳,疑惑:“何出此言?”
朱厚炜把过程仔仔细细给自家皇兄说了一遍,着重表明此事让自己很受伤,需要补偿压惊。
末了,朱厚炜吃着点心,提醒:“皇兄你要处置的话,记得错开时间啊,不然以后没人敢给我进言了。”
朱厚照表示认同,不过补偿一事:“皇兄我也不富裕,不如你把目光放在你皇姐身上?”
恰巧,这话不多不少,被朱秀荣听见了。
朱秀荣愤懑:“皇兄,你不想着皇妹巡视辛苦,却在这里与皇弟合谋我家私,真是令我伤心。”
朱秀荣先前在太后宫中陪母亲,听到自家弟弟进宫见皇兄,正想着三人合谋搞点事,便也赶来殿内。
朱秀荣落座,摸了杯子,为自己续上茶,一副打算好好说道说道的模样。
于是,朱厚照又忙安抚妹妹。
三人闲叙半刻后,此事终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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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语重心长:弟弟呀,我也穷。不要总盯着皇兄薅羊毛,你得看看你皇姐呀,她才是富的流油。
朱厚炜悲痛万分:我也想啊,可是皇姐攒的死紧,根本啃不动。我还得小心点,不要被顺走东西。
朱秀荣痛心疾首:我富也是赚的辛苦钱,怎么不看看我付出了多少辛劳。你俩心眼太坏,信不信我向母后告发你们。
朱厚照身心俱疲:为什么当哥哥,要这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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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在宫中宿了一晚,清晨回府,便召来府官,漫不经心道:“我已向皇兄核实,市井谣言,不必理会。”
府官登时汗流侠背。
朱厚照:南巡应有我
张太后在宫里住着不舒坦了,想出去走走,刚巧朱秀荣要去南方巡视,便寻思搭个伙,顺便瞧瞧有没有合意的人当女婿。
此事被朱厚照知晓了,与夏后相偕过来,试图打消老太后的想法。
朱厚照悲伤:“母后与皇妹南巡,京中只我一人,您于心何忍?”
时朱厚炜已驻往宣府,年关才能回来。
张太后宽慰:“有夏后在,怎会是只你一人。”
朱厚照怅然:“孩儿身在宫中,思及母后在外,内心难免担忧牵挂。”
张太后烦恼:“如今秀荣已到适龄,我是想趁此机会,探探秀荣的想法。”
朱厚照展颜:“这等事,由孩儿来办更适宜,不如我替母后去?”
夏后闻言应声:“母后,这事由我们小辈来谈自在些,我也想去南方看看。”
张太后看看夏后,又看看自家儿子,叹声:“那就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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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愤愤不平:皇弟能出游,皇妹能出游,如今母后也要出游,我也想出游!!!
张太后看穿一切:这孩子又在打着什么主意想出宫了吧。
旁观静默的夏后:自家男人又皮痒了,该怎么收拾一顿才好呢。
心思流转的夏后:我也好想出去逛逛呀。
朱秀荣生无可恋:好好的公差,就这么泡汤了,还得每日听母后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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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太后坐镇宫中,朱秀荣陪伴太后。朱厚照携同夏后南巡,如胶似漆,蜜里调油。
朱厚照:舒坦是对比出来的
自从朱秀荣、朱厚炜相继成婚后,三人小分队就很难组了。
三人目前的情况,往往这样的:
朱厚照勤勤恳恳,认真工作。
朱秀荣伴着驸马,游山玩水。
朱厚照兢兢业业,加班努力工作。
朱厚炜伴着王妃,游山玩水。
朱厚照废寝忘食,加班加点拼命工作。
朱秀荣夫妇与朱厚炜夫妇,组团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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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荣日常:宠老公,宠老公,宠老公o(≧v≦)o
朱厚炜日常:爱老婆,爱老婆,爱老婆↖(^ω^)↗
朱厚照日常:好想撂挑子,游山玩水去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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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荣以不务正业,派去整顿盐粮。
朱厚炜以日渐懈怠,派去加强军务。
朱厚照看着叫苦不迭的皇妹皇弟,很欣慰。
朱秀荣:炫夫这项技能
近来,朱秀荣被弹劾了,势头成功压过了两位舅舅,独领风骚。
时间一长,朱厚照也坐不住了,便派人去请妹妹想问问情况。
朱秀荣应邀入宫后,也不说事,只落座,倒杯茶,细细品。
朱厚照都觉得奇怪了,刚要开口,就看到一摞册子递了过来。
朱秀荣神秘兮兮:“这里面有着我全部家当,想请皇兄办点事。”
朱厚照大致翻了翻,不免惊叹自家妹妹细致入微。
册子里面不仅详细罗列了各处养济院、育婴堂、安济坊、居养院、福田院、漏泽园等场所现状,也标明了这笔财产将要用在何地、如何用。
朱厚照看着自家妹妹,郑重:“你想办什么事?”
朱秀荣恬然:“就是想让皇兄把将要所行之事昭告天下,着重强调是我和驸马功劳就可以了。”
朱厚照点头,这事不难办,不过这么大的大手笔就这点事,迟疑地看着自家妹妹。
果然,朱秀荣又拿出一摞册子,递了过来,赧然:“刚奉上所有家当,手头空得很,心里就觉得很不踏实。”
朱秀荣目有精光:“我最近盯上这些,皇兄帮我看看,能弄到手么?”
朱厚照拿起翻了翻,里面涉及到的与近期弹劾皇妹的人多少有点关系…
看着皇兄若有所思的样子,朱秀荣很识相的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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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荣兴高采烈:我用全部家当换了天下通告,这样全天下的人都歌颂我和驸马情比金坚(=^ω^=)
朱厚照心绪难平:皇妹,这样的方式真的吓到我了っ゚Д゚)っ
朱秀荣神采飞扬:炫夫必须炫出高水准高格调,务必要让驸马离不开自己 (。♥ᴗ♥。)
朱厚照筋疲力尽:他早就离不开你了,皇妹你醒醒,你只是把炫夫当做个人爱好了吧(・ω・`ll)
谨言慎行的驸马:秀荣喜欢的事,我都会支持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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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将皇妹所奏诸事梳理为事条昭告天下,诏书下达之日,惠及百姓无不感恩朱秀荣夫妇的功德。
与此同时,所累及官员,无不冷汗涔涔、气虚发软。
不久,朱秀荣收到自家皇兄的奖赏,笑逐颜开,喜不自胜。
朱厚炜:告状这门艺术
朱秀荣大规模的炫夫的活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朱厚炜在府中听闻,琢磨了会,便告知王妃一声,入了宫去。
时值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朱厚照正在西苑为夏后作画。
朱厚炜寻址来,与夏后示意后,只静立在自家皇兄旁,默默看。
须臾,朱厚照收势,朱厚炜才出声恭维:“皇兄,妙笔呀。”
朱厚照闻言一惊,寻声望去,却是自家弟弟。
朱厚照将笔放好,诧异:“不在府中陪弟妹,寻我何事?”
朱厚炜正迟疑着,夏后已进前从朱厚照手中接过画:“你们且聊着,我到别处看看。”
朱厚炜制止:“也没旁事,皇嫂不用避。”
朱厚炜踌躇:“我听闻了皇姐的事,也想请皇兄帮忙。”
朱厚照望望夏后,又看看自家弟弟,问:“那你想以何名目行?”
朱厚炜此刻只恨自己没有皇姐有钱,那些个军功也都有封赏,不好再翻出来。
朱厚炜莫名坚定:“皇兄,我可以做大明的吉祥物。”
朱厚照搭上自家弟弟的肩膀,怅惋:“弟弟呀,这件事,皇兄自己来就可以了。”
朱厚炜盯着自家皇兄半晌,想不到其他由头,遂转身而去。
朱厚照望着自家弟弟离去的身影,默然:你这么容易就放弃了,我该怎么帮你啊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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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傲娇:驸马有的,我家老婆也必须有。
朱厚照忧愁:这糟心弟弟来找我,从来都不会看时间。
偷笑的夏后:皇弟,很可爱呀,弟妹的生活想来很有趣。
朱厚炜苦恼:从小到大,皇兄告状可以去先父皇,皇姐告状可以去找母后。
朱厚炜得意:现在我也可以跟媳妇告状了,好开心(●°u°●) 」
扶额的王妃:真想敲醒过去的自己,自己看中的男人其实是个娇气包,一点也没有外表看到的酷炫。
朱厚照&朱秀荣叹惋:自从弟弟遇到弟妹,越来越皮了,有没有治。
朱厚炜控诉:你们真的不懂,找个可信的理由让王妃安慰有多难。
朱厚照自得:我不用找理由,就能做到这一点。
朱秀荣悠闲:这些,不应该是日常么。
朱厚照&朱厚炜愤愤:你果然是最招恨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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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炜回到府中,向王妃仔细说了一番,王妃好生安抚了好一会才消停。
隔日,朱厚照下诏为朱厚炜夫妇修建庙宇,以表彰为国做出的贡献。
题外话
本君:关于三人的成长史。
本君:朱厚炜 — 论娇气包是怎么成为战神的。
本君:朱秀荣 — 论爱哭包是怎么成为商圣的。
本君:朱厚照 — 论软萌少年是怎么成为腹黑大叔的。
朱厚照温和笑:好像哪里不大对。
本君瑟瑟发抖:朱厚照 — 论软萌少年是怎么成为贤明君主的。
朱厚炜抗议:我才是软萌少年呀,一直软,一直萌,一直少年。
朱厚炜不服:还有,我一点也不娇气。
朱秀荣沉着:弟弟,你先冷静一会。
朱秀荣质问: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下,我怎么爱哭了。
本君欲哭无泪:总感觉犯了大忌。
本君:关于三人的设定。
本君:朱厚照 — 老大合格帝王,好儿子,好兄长,好老公,好人。
本君:朱秀荣 — 老二最像孝宗,面上不说,心里门清。
本君:朱厚炜 — 老三看着老实,小点子很多,心里总觉着自己可纯良,可乖巧了。
朱厚照愉悦:跟弟弟比起来,我还是很纯良的。
朱厚炜不满:皇兄欺负人,继天下第一萌之后,又想抢我天下第一纯良的位子。
朱秀荣开心:跟弟弟比起来,我还是很乖巧的。
朱厚炜郁郁:明明比起来,我才是最纯良乖巧的那个,从来不惹事。
朱厚炜怏怏:皇兄喜欢随心而动,往往需要大家合力办事。
朱厚炜怏怏:皇姐喜欢让人无从拒绝,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走。
朱厚炜黯然:皇兄与皇姐组合无往不利,还都喜欢挑事,一点都没我乖。
朱厚照&朱秀荣探讨:看来蠢弟弟该消失一段时间了,没有明白看破不说破的道理。
朱厚炜悄声:其实我很懂,只不过这次没忍住。
本君:平心而论,跟两位相比,厚炜才称得上纯良乖巧。
朱厚炜舒气:总算有人说公道话了。
朱厚照&朱秀荣沉静:我们觉得你还没有想的很清楚。
本君悚然:又闯大祸了...
(其实,朱厚照小时候的确很纯良,朱秀荣小时候的确很乖巧,朱厚炜小时候的确很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