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最喜欢就是去外婆家了,外婆总会把好吃的东西留给我和弟弟,那时候的年代很穷,外婆生了六个孩子,我妈是在外婆四十多岁的时候生的,也是她的最后一孩子,所以格外的疼爱。
外婆的一生都很勤劳检朴,性格也很好强,干活总要比别人做的多,做的快,所以有人给她取了个石角子外号,每当我在妈妈面前提起时,她怎会意的笑着说不礼貌。
外婆不舍得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身上的衣服总是补了又补,每次逢圩的时候她总会搞点碗豆粉到街上卖,因为离街很远,又得早早的占一个摊位,4点多钟她要忙着起床,将碗豆粉煮好,用筐子挑到街上去,2毛钱一碗的碗豆粉夏天还是好卖,但到冬天却几乎卖不出去:没卖出去的碗豆粉当午餐吃,卖完了就算下午2点回去也舍不得给自己买点吃的。然后挑着卖完的筐子又一步一步走了回来,表姐后来考上了大学,她把积攒一生的积蓄一毛二毛一块一大堆拿出来时,大家都哭了。
当我和弟弟懂事的时候,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小舅,我妈讲的,我从来都没见过,听说小舅是个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很稀罕,十里八乡都找不到几个,小舅那时候很优秀,二十岁却意外去世了,那是外婆一生的痛。
外婆家门前有很多果树,还有好大一片稻田,大门边上有颗枣树,那时候树看起来很小,成熟的季节怎要爬上去摘些下来,记得有次刚买的新裤子却在爬树上划了一个洞,心疼了很久,外婆就安慰我拿着针给我一针一针的缝好,枣树边上还有一颗很大的柿子树,有些年轮了,我和弟弟两个拉着手都抱不着,每到柿子成熟的季节,怎能看到妈妈提回来很多,再前面就是一排排珊树和李子树、桃树,到了夏天换着吃确感觉总吃不够。
每年过完年的正月初二爸爸妈妈都会带我们来到外婆家做客,因为离的远,得走上几座高山才绕到外婆家,我和弟弟走的很累时,爸爸都会告诉我们,前面就到小卖部了,看到小卖部就知道外婆家不远了,而且在小卖部我们也可以买些零食,我和弟弟马上就有动力,每次到了外婆家,外婆总我把我和弟弟往她房间里面拽,从紧锁的柜子里拿出零食往我们手里兜里放,过年每家都会杀鸡,每次都把鸡腿煮熟留着,回去时在路上累了吃个鸡腿,确总感觉比来时离的近些。
小时候很喜欢就是去外婆家了,外婆总会把好吃的东西留给我和弟弟,那时候的年代很穷,外婆生了六个孩子,妈妈是在外婆四十多岁的时候生了,也是她的最后一孩子,所以格外的疼爱。
外婆的一生都很勤劳检朴,性格也很好强,干活总要比别人都做的多,做的快,所以有人给她取了个外号叫石角子,每当我在妈妈面前提起时,她怎会会意的笑着说不礼貌。
外婆不舍得给自己买件像样的衣服,身上的衣服总是补了又补,每次逢圩的时候她总会搞点碗豆粉到街上卖,因为离街很远,又得早早的占一个摊位,4点多钟她要忙着起床,将碗豆粉煮好,用筐子挑到街上去,2毛钱一碗的碗豆粉夏天还是好卖,但到冬天却几乎卖不出去:没卖出去的碗豆粉当午餐吃,卖完了就算下午2点回去也舍不得给自己买点吃的。然后挑着卖完的筐子又一步一步走了回来,表姐后来考上了大学,她把积攒一生的积蓄一毛二毛一块一大堆拿出来时,大家都哭了。
当我和弟弟懂事的时候,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小舅,我妈讲的,我从来都没见过,听说小舅是个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很稀罕,十里八乡都找不到几个,小舅那时候很优秀,二十岁却意外去世了,那是外婆一生的痛。
外婆家门前有很多果树,还有好大一片稻田,大门边上有颗枣树,那时候树看起来很小,成熟的季节怎要爬上去摘些下来,记得有次刚买的新裤子却在爬树上划了一个洞,心疼了很久,外婆就安慰我拿着针给我一针一针的缝好,枣树边上还有一颗很大的柿子树,有些年轮了,我和弟弟两个拉着手都抱不着,每到柿子成熟的季节,怎能看到妈妈提回来很多,再前面就是一排排珊树和李子树,还有桃树,到了夏天换着吃确感觉总吃不够。
每年过完年的正月初二爸爸妈妈都会带我们来到外婆家做客,因为离的远,得走上几座高山才绕到外婆家,我和弟弟走的很累时,爸爸都会告诉我们,前面就到小卖部了,看到小卖部就知道外婆家不远了,而且在小卖部我们也可以买些零食,这对我和弟弟的动力,每次到了外婆家,外婆总我把我和弟弟往她房间里面拽,从紧锁的柜子里拿出些零食往我们手里兜里放,我和弟弟高高兴兴又跑回妈妈身边,过年每家都会杀鸡,确把鸡腿煮熟留着,回去时在路上加个鸡腿,确总感觉比来时离的近些。
后来,我上初中了,外公也去世了,不久后的外婆重重摔了一跤,终究连床都起不来,因为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及时上医院治疗,臂部被摔的地方开始烂了,那天我和妈妈到了外婆家,只听到外婆在不断喘着气,呻吟着,我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她的一生都很坚强,就如同她外号一样,但此时确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拉屎拉尿都有人照顾,甚至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喝些米汤,妈妈终究把我拉了过去,看到她一副憔悴的样子,委缩的都快成一团,我的心像针扎一样,妈妈的泪不停的擦试着,告诉外婆我过来了看她了,她努力的睁开着双眼又缓缓的闭上去了,身上的疼痛的已经把她折磨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我没有哭,我想此刻外婆也不想我在她面前流泪,就像她一生一样如此坚强。
多年以后,当我回到那座陌生又熟悉的外婆家,却只剩下一片荒凉,大门紧锁,门外已一片杂草丛生,门墙到处挂着蜘蛛网,舅舅一家到别的地方盖了新房,但只有门前的那些果树依然还在,岁月改变了一切,确改变不了我对故乡的那份记忆,对外婆的那份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