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又过完了,依旧五味杂陈,家乡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家乡,但也陌生的些许不认识了。
栾川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住着有几十万人,产业全靠矿产资源和旅游,在北京呆久了,回来觉得栾川可小了,可就是这么小的县城,竟也无声无息地承载了很多很多人的一生。
老万还是那个逢酒必喝,有烟必抽的样子,或许也改变不了吧,但有啥可改变的呢,人一辈子最难得的,就是用自己舒服的方式过这仅有的一生吧。
老妈还是那个爱操心的样子,有一次,她问我,家里的几套房子要不要卖一点,给我在外头买房,我说算了,心想外头买个房才多大点事,动不动就卖房子,以后回哪里呢。
我叔也临近退二线的年纪了,但在我印象里,他还是在局里的当一把手的样子,无所不能,他是90年代的农大学生,也许是家庭牵绊了他,选择了在栾川这个小地方,渡过了自己的青春年华,谁说小地方的人见识少呢。
我三妈的身体好很多了,她前几年得了一个不小的病,好在手术恢复的挺好,现在都能恢复打麻将了,等她闺女出嫁,儿子结婚,可能才能看到她久违的笑容吧。
我弟也二十出头了,谈了个女朋友,我觉得他有恋爱脑的倾向,不过在外工作,有钱没钱的,还是身体第一。
我妹(我叔家的闺女)也二十出头了,在北京读研,一心只想毕业躺平,安安稳稳的,我觉得挺好。
我最小的弟弟(我叔家的儿子)高三了,还是喜欢打游戏,从小打到都这样,初六开学,初五他说作业还没做,一支笔+一个晚上可以创造一个奇迹,他都不愿意,有些小孩,是天性如此。
虽然没有七大姑八大姨,也有二大姑二大姨,还有一个大舅,几年没见过他们了,过年好像也没听说他们家有啥事,也许没啥事,可能就是最好的事吧。
今年我外公不在了,他一身的基础病,年底又得了新冠,平时省吃俭用,临了还有六位数的存款在存着,他真是个倔强的人,很遗憾,近几年都没能去看看,希望外公常给我托梦。
今年我奶奶身体更不好了,还认得我,但说不出来了,人老了就是这样,器官衰老太严重,大年三十都是在医院过的,过年几天每天都会去病房瞅一瞅,离家最不舍得就是她,生怕就是最后一眼,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奈。
心宽一寸,路宽一丈,常想想家,常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