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1962,霍金患上渐冻症——直到1968年,他完全不能走动。
在1968年时,《Time》周刊称他为:轮椅上的囚徒,却是宇宙中伟大的遨游者。正像后面他自己说的,我们都站在大地之上,但总要有人仰望星空。
牛津大学毕业的霍金,到剑桥大学读研时,最开始想到霍伊尔的门下研习,但是霍伊尔不要他。也幸好霍金没有跟霍伊尔,因为霍伊尔是坚持宇宙是稳恒态的,而后来我们普遍认可的,是宇宙的大爆炸模型。霍金就转投了西阿马教授。
在1965年,霍金发表了他的博士论文。这里见到了霍金博士论文的照片,毫不讳言的讲,全是方程式,一个字没看懂。
此后的1970——1974年,霍金研究黑洞的成果不断发布。
然后教授介绍了他的主要贡献,包括奇点定理、黑洞热力学、霍金辐射和量子宇宙学。
然后讲到广义相对论广泛存在奇点。
讲到拉普拉斯在18世纪末提出了黑洞的原型——暗星。
讲到了光锥与黑洞。经由未名湖的例子,阐述了无毛定理(三毛定理),三根毛分别是质量、电荷、和角动量。这即是探测引力波与黑洞的重要根据之一。
然后讲到了由亮星围绕黑洞公转的速度,可以推出黑洞的质量与引力。
讲解了掉向黑洞的过程,由拉伸到被撕碎。阐述了目前探测黑洞的六种方法,包括直接观测、双星系统、引力波的探测、霍金热力学、霍金辐射以及黑洞熵。
很有意思的是,我再次看到了人应该具有的,对于万物的批判精神。“不拿到诺贝尔奖,就不是英雄吗?”教授在讲台上反问,目光并不深邃,像是宇宙囊括于心。
“为什么中国把诺贝尔奖、SCI看得这么崇高呢?”他接着补充。
实际上,我认同一个事情,即为什么我们感到时间走的越来越快?一种观点认为,因为人只有在触发各种事情的“第一次”的时候,才会敢达新鲜感,以后的事情,都不过是对这种新鲜感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而已。第二位学者是一位研究“波”的专家,许多深刻的探讨我就不懂了,但是那种感觉就如同,我第一次阅读《费恩满物理学讲义》一样。虽然我只能听懂30%的内容,可是感觉那听懂的30%具有无比沉重的份量。
我想学者的快乐也就如此。我感觉第二位教授在舞台上作报告时,他高兴的就跟个猴子一样。不过,这不就是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吗?这不就像是我们每一个“第一次接触”时的快乐吗?
体会到的幸福,体会不到的幸福。我们的生命由这些组成,并借由它们,开始一种渐渐的,通向永恒的闪烁。
我想,学者研究新事物的快乐会不会源自于此,源于每个对于“第一次接触”,那种原始的开心。
我想,即使是在一种非线性的人生里,那也应该是我所追求的。我想要图一种最大的“快乐”,而每一种快乐,又各自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