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这党校终究是上了,家里俩孩子的事也按秀儿的安排,顺利进行着,只是辛苦了老爸,每天中午给俩孩子做自己认为好吃,孩儿评价一般的饭菜。不论怎样,秀儿如愿重回教室,雷军也没耽误出差。
没想到的是,来自省直单位的学员,党员居多,秀儿因为学前所在单位人事党办合办施干事一职,即秀儿是人事干事又是党办干事,这个身份被班主任掌握后,就力推秀儿进班里的党支部任职,秀儿住的地方离学校有一个小时车程,当时是自行车,秀儿有些犹豫。
秀儿思谋两天还是同意了。因为觉得自己虽年轻,却也是十年以上的老党员,还一直追求进步,担任班里支部成员,毕业鉴定时不也加分,这个小九九让秀儿拿定主意不推辞。
就这么滴经过班上党员选举,秀儿和其它四名党员全票通过当选任职,分工组织委员。
秀儿除了每天骑车一小时按时上学,下学回家照顾俩孩子,抽出空来完成课下作业,每周还有一次支部会。一个学期就这么忙忙叨叨过去,秀儿由于刻苦用功,四门功课成绩在30多人的班里排名靠前,这成绩使秀儿信心倍增,剩下的三个学期的其它课程,秀儿对自己有了现实评估,不担心发怵了。
暑假期间,秀儿回单位上班,雷军也出差回来了,日子又恢复了原状。
有一天班里支部书记打电话到秀儿单位,说学校党总支要各支部,交一份学期党员情况小结,约了支部委员周日下午回校开个会,碰个头整理出个思路,好让宣传委员执笔完成。
秀儿由于路远耽误了一些时间,其它支委各自从不同居住地方赶到,正式开会也都快四点了。不知不觉中时间过了一个小时多,总算列出个重点,托付给宣传委员。
会毕,秀儿没敢耽误,就急急骑车往回赶,路途有十几公里,总算天麻黑赶到小区。遇到雷军一块儿上班的老贾下车子打了声招呼。正要走,老贾喊住秀儿,说雷军刚才骑车出小区了,问他干啥去,人没下车子,天都快黑了,也没听清雷军说了个啥。
秀儿急着回家就没多解释。到家一看果然人没在。
秀儿赶紧洗手做饭。俩孩子也先后回来了,休息日孩子也都找各自同学玩去了。
不大一会儿,雷军也回来了,好像黑着脸不大高兴。秀儿忙着也顾不上理他。
等腾出手来到卧室,看到雷军没开灯,半卧在床边。
怎么啦?你去哪儿了?老贾说你骑车出去了。
雷军一骨碌翻身起来:还问我去哪儿啦?你这开个会一下午,要那么长时间吗?没看天都黑了。
据秀儿对雷军的了解,他是担心天黑路远,也可以断定雷军这一趟是去接自己去了。没接着也正常呀,大家也都是遵守交通规则靠右行嘛,即使能碰到,中间隔条马路,还有两人的骑车速度,错过也正常的。
这么想着,秀儿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就是回来晚了,担心也不至于生个闷气,说开不就完了。这夫妻年头长了,一张嘴就能看到嗓子眼的。
哪儿不对呢?秀儿想起临出门前,雷军问了一句:支委都是男的女的,秀儿如实答了:有三个男的,女的就两个,秀儿说完就出门了。没当回事。没成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雷军还动了这鸡肠心思了。
秀儿一向认为自己和雷军不管什么事情有分歧意见,从没往男女这事上想过,难道雷军对我不放心了,这就上个党校,既没升官,又没发财,媳妇虽说身材相貌中上,也仅是自己认为悦目。大男人家家的,至于嘛。
唉,秀儿反过来想想,也没什么,就当雷军是吃醋好了,他不也是在乎自己嘛,以后注意,雷军既然活着活着心眼子越来越小了,自己就别轻易弄翻醋坛子。
(本文故事穿越30年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