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从韩非的《韩非子》,抑或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毫不遮掩的将人的本性定义为恶,其实也就是事前充分考虑最坏的结果,做最充分的准备或预防对策。
是的,这个世界充满了许许多多的悖论,福祸相依,就看你如何转换。这一点无论从道德经,还是辩证法,都是予以高度认可的。事物都具有相对两面性,我们一方面讲转换,另一方面,我们又讲制天命而用之,规律,经验,在人性和斗争的历史长河中,这些经过无数鲜血,死亡,残忍,尸体凝练出来的真知灼见,一针见血,我们如此熟知历史典故,通常是,我们和我们的前辈一样很少从历史中汲取智慧和营养。
是的,从前,现在,将来,我们必须勇敢的承认,正视,我们的生活,或者说这个世界,永远存在着一些永恒不变,涉及人性斗争,冰冷的,残酷,严肃的东西,这不仅是君主的逆鳞,这更是违背道统,违背先人经验的必然反弹,必然惩罚。
我在看《少帅》的过程中,有一些思考,我简单的谈一下。张学良诛杀杨宇霆,常荫槐。关于此事,往来古今,众口难调。我个人认为,是谁在张学良哪个位置处理此事也必须杀此二人,为何?
1、首先,这不是一个宽容仁慈的事,绝不是哪些愚昧庸人所谓的能用容忍来解决这一问题的,君主的逆鳞就是最高权力,当有人触及到它,或者说具备夺取最高权力的实力或者可能时,这种危险,羞辱,蔑视本身就是一种信号,我们除非具有将将之才,否则过分的容忍就是一种纵容,功高不赏,威高震主,有时候,你是很难做到杯酒释兵权,罢黜囚禁等妥善处理的,功高才大的人很难做到急流勇退,明哲保身的,这属于性格问题,不属于智商高低,个人性格,权力魔性,团体绑架很多因素综合造就其危险之地位实力。所以说杀你杨宇霆,不是说你要谋反,而是你完全具备了谋反的实力和危险,如果不加收拾,就如脱缰野马超出可控范围。
2、关于处理号老臣和幼主的关系问题,其实就是双方如何遵守君臣纲常,大义名分,游戏规矩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杨常二人过于粗疏,任何飞扬跋扈,和对幼主的不重视,都极易引起幼主的反感,逆反和敌视,为何?因为幼主那知道自身还不能完全的游刃有余的掌控局面,所以她需要老臣的认可和恭顺来增加他的安全感和自信心,与杨宇霆和常荫槐的骄纵狂妄相比,张作相从一开始就给予张学良东北主人必要的尊重和拥戴,在纲常礼仪做足了戏份,所以他能辅佐两代帝王,再谈论这次事件时,他严厉批评了张廷枢鲍鱼鳞对此嘻嘻哈哈不太重视的态度,他告诫二人,难道这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够吗?
3、新老班底权位的分配问题,再好再大的才不能未己用,那就是最大的祸害,必须除掉,容不得妇人之仁,大而无当的虚名不要也罢。定位好,不要以领导负责之事以为己任。
算了,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在这里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