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三个月,我梦见了你五次。
一次是你抱着我恳求我不要走,一次是我们吵得热火朝天,还剩三次是我发疯似的想靠近你。
说实话,最近真的很想你,想你想到喝一口水也能顿住。病态般地隔几分钟点开你的微博,一条一条翻看已经熟透于心的老动态。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你在我的脑子里不停地打转溜圈儿,导致我做平时最感兴趣的事情时也需要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因为一不留神我就会沦陷到发呆想你的糟糕模样。连续三个晚上都梦见你,梦里面我还是那么喜欢你,脸红心跳,两眼发光,获得了就像第一次和你亲密接触时的那种珍贵体验。
可终归是梦,两眼一睁,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还好一觉醒来我还记得有关你的梦,这样我就能靠回味梦境继续在被窝里温存一阵子。太阳光渐渐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房间,我望望蓝天白云,觉得自己不能这么颓废下去,否则会辜负这大好的天气。一头扎进枕头里,挣扎了几秒后,决定还是和虚幻的你做个暂时的了解。
不过,这种事似乎从来都不是主观能控制的。否则这世上也不会有悲情男女了。
坐在马桶上边拉屎边发呆,我想我怎么这么窝囊,都这么久了居然还能无耻地连续几个晚上梦见你。太没骨气了。想着想着,就盼望着能把对你的残留喜欢连着拉出的屎一起冲到下水道。然后又想,你会不会偶尔也会像我此刻一样,认真地想一想我和你。哪怕,就是想那么几秒。如果你也像我一样的话,那就惨了,这世上又多了一对继续互相喜欢却不能相守的可怜人。可如果你真的已经放下我了,我又觉得很想哭又哭不出来,就像身处一座无人孤岛,迷雾笼罩,乌云密布,海浪呼啸。窒息得令人绝望。
好像怎么都不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还在身边就好了。你还在身边的话,我就不会有这些神神叨叨的言行举止了。骚扰你都嫌时间不够,哪里还有空发呆。可你那么讨厌我什么事也不干就缠着你,打扰你玩物丧志,你会板着好看的脸蛋哄走我吧。如果早知道有一天我真的会走,那我一定怎么也不搭理你的那些伤人的屁话,我要把脆弱的玻璃心装进铁做的盒子里,任凭你怎么刺激我,我也要缠着你。多看你几眼,多抱你几秒,多吻你几口,我就赚了。
现在我能这样想,也真的是一点自尊都不要了。可也只敢偷偷不要脸罢了。我在你面前,永远都要骄傲得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你看,我这么发疯地想你,我也不敢告诉你。
前阵子我告诉自己,今年不谈情说爱了,好好工作,好好赚钱,好好生活,活得像个人样。可没开始贯彻这个目标时,我就感觉我可能也无法活得多么多姿多彩。就算我有一天真的变成了自己想成为的人,活出了自己要想的样子,可如果你不在我身边和我分享一切,那一切应该会大打折扣。毕竟我开心时,再也不能牵着你的手在大街上蹦蹦跳跳,快活得像个精灵了。
一不小心又到了凌晨,又到了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用想的时刻了。虽然梦到你后的次日清晨会让我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可我还是想梦里多见见你。
毕竟除了梦这个渠道,是真的再也无法靠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