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浪迹天涯的生活很少人能做到,但是愿你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一个愿意陪你疯的人,愿说风就是雨,愿你以梦为马,随处可栖。
三岁的心理,成年人的年龄,沧桑的灵魂。这是我个人对自己的算不上太全面的认知。一半幼稚,一半成熟;一半单纯,一半世故。
近期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身体已经发出虚弱的信号,就想吃肉补一补。这三天我吃了很多肉,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在你想吃到肉的时候就能吃肉更幸福的?更何况,还有人愿意陪你吃肉。请客的是某只猪,她说她要当我的饲养员(我也有当她的饲养员)。两个人,吃得很撑,一边吃一边聊天,猪说有一种深夜食堂的感觉。在我看来,交朋友能交到与自己志同道合,并且谈话能上升到理想的时候真的是一种幸运,三言两语就能明白,不需要太多解释,一句话还没说完,马上就能get到你的点。
第二天晚上又接着出去撸串,在学校南门租了电瓶车,猪载着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烧烤店。我俩都没有以前那种爷们儿性格了,要是还有以前那种性格,肯定是撸起袖子,翘着二郎腿,再来瓶酒(她能喝酒,能对瓶吹,我不能喝,最后是我喝热茶,她喝冷饮,不过已经很棒了)。虽不是对花对酒的优雅,要是真来一瓶酒,也可以是吞吐天地的豪放。跟猪聊着聊着突然说到了大冰的小屋,近期在济南的宽厚里开放了,我说,刚好周末也没课,要不要去,猪说行,可是转念我又觉得身体最近有些累,有点体力不支的感觉,猪说随便你,都行。然后晚上的时候我突然就给猪发消息,说决定去宽厚里了,我说早点起,六点,猪说不行,太早,我说没得谈,早去早回,猪说好,然后我立马就去订票了。(从学校到济南还蛮近的,不过也算是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早上起来出了点差错,改了车次,兜兜转转找到了116号,我们去得早没有开门,早已经等在外面的两个女生告诉我们要下午两点才开门,我们就先在宽厚里逛了逛。
大冰的小屋已经有了名人效应了,我个人觉得是已经商业化了(关于喜欢大冰这件事我不愿意提及是因为后来发现很多人喜欢大冰,并且他们的喜欢带有“追星性质”,或许已经有点变味的追捧,当然这是别人的喜欢,我没有资格去点评。知道大冰那会儿大冰还没有这么火,这种感觉像是珍藏了很久的宝藏被人发现,渐渐又不愿意去提,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太多人喜欢的东西我就不愿意去说了,大概觉得说多了就俗了吧。)或许也像别人说的那样没有想象中的民谣,总之不管怎么样,坐在小屋听歌手弹唱是一种很放松的享受。小屋人多,空调可能开得有点低,原本打算坐到下午六点的我们,四点就出去了,在宽厚里某个有很多人滑滑板的拐角处,看到了民谣歌手线下的生活,王继阳坐在某处抽烟。这世界上你我他都是俗人,可是有人俗得不一样。
出了宽厚里离我们去车站的时间还早,我说不如走到车站吧,还蛮有成就感的,天公不作美,乌云很低,之前就有下过一点雨,然后我们改了主意说去骑车,最后骑车也骑不了,还是坐公交吧,我们一路前往下一个公交站,在路途中,看到了书店,两个人又不由分说地进去了。说来也巧,几周前听了一首歌,歌名叫These are our children,曲风暗黑,封面如下
评论说该歌曲改编自小说《蝇王》,我走进书店一眼看到的书就是《蝇王》,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决定带走它了。当然后来逛书店还有很多想带走的,碍于这几天太浪了,就带了第一眼看到的它。
赶在日暮星辰之前“回家”(对于半年回一次家的我来说宿舍就是我的家了)。北方日落确实要比南方早。
这三天很劳累,玩儿的累,玩儿的过程中也想通了很多自己以前不理解的事。朋友若只是酒肉,或许会长久,但也不会长久太久,我从来不是一个计较付出的人,我要的是真心,回忆起前几段友情,最终使我放下大概也是如此,思想不同,三观不同的人很难一起,要么只做酒肉,一生也别谈思想,要么思想,就跟有思想的人一起,不合适迟早分开,不要浪费时间。回想起过去的非主流友情时光,如今最暖不过一句关怀,一些细小的行动,一声很久不见的问候。
想起去年七月和猫一起出去玩儿,也是说走就走,说疯就疯,也没有好好规划,几乎走一步算一步,猫找住的地方,我找路线导航,想起我们晚上一起谈人生,虽然谈着谈着差点就要谈不下去,因为有一丝丝的小矛盾,后来一句“我懂”就足够了。想起自己以前舍不得放手的友情,后来想明白,真正的感情不需要刻意去维持,如果一段感情已经到了要刻意维持的地步那就没必要了。
作为新一代的佛系少女,借用冰叔的话来说“信缘,随缘,不攀缘”,所有的缘都是“小善缘”,我只想不远不近地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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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陪我去的丽江大冰的小屋)
希望我们的梦想都有人,陪我们,收藏。
希望我们不论走到哪里都有人陪我们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