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贺一丹一觉醒来,发现姐姐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好像没有被动过,她慌忙翻身下床,只穿着内衣跑出屋,跑到院子里。
由于不确定,已经十多年了仇家是不是还在寻找凤姐,凤姐为避免暴露了身份而招来灭顶之灾,她练功都是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样一来,凤姐几乎都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雷打不动。
今日明显很反常!
“姐,姐,……”贺一丹站在院子里,焦急的喊。
姐是妹的天,如果姐出事了,妹的天就塌了!
她忽然记起,昨天黄昏的时候姐去了氏娟家,姐说要给外甥做顿晚饭,别让这小子再把身体饿坏了。难不成昨天晚上姐没有回来,留宿了?贺一丹希望是这样,因为只有这样姐姐的安危才是虚惊一场!
贺一丹返回屋里,赶紧穿上外套,正准备到氏娟家探个究竟,这时只见凤姐挑着一担水,颤颤巍巍地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嗳吆!姐,您怎么担水了!”贺一丹一边埋怨着姐,一边跑过去接过姐肩上的扁担。
不管凤姐的身体强弱,在贺一丹眼里凤姐就是一个病人,家里无论大小杂活,轻的或是重的,从来不让她碰。
凤姐离开氏娟家的时候,天刚刚有一丝亮光。
深秋的早晨,空气清新、凉爽,远处飘荡着一层薄雾,像倒入水中的牛奶,在慢慢地化开。路边的小草扫湿了凤姐的裤角。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匹柴狗,冲凤姐狂吠了两声。
凤姐的心情特别好,她闭目做了一个深呼吸,那匹柴狗又冲她叫了起来,而且是没完没了的叫。一向高冷的凤姐突然童心泛滥,她脚尖忽地一勾,脚下那块小石头,仿佛长了眼睛似的冲柴狗飞了过去。
门牙被小石头敲掉的柴狗,顿时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夹着尾巴飞快地逃走了。
回到家,见妹妹还没睡醒,也没打扰她,便悄悄退出来,把院子里里外外清扫了一遍;见缸里的水不多了,凤姐又拿起扁担去镇西头挑了三趟水。最后一趟遇上了早起担水的李二婶,李二婶一见面就笑嘻嘻地问:“小龙他娘,今天家里有什么喜事?”
“没有啊。”凤姐觉着李二婶的话莫名其妙。
“还说没有,你脸上都写着呢。”李二婶不信,挑着水扭着屁股走了。
望着李二婶远去的背影,凤姐发了一阵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举止和心境已然悄无声息地发生了改变。
由于身负血海深仇,十多年来凤姐一直活在仇恨的阴影里,手刃仇家几乎是她活着的全部动力;然而今天,满天的乌云仿佛突然之间散开了,明媚的阳光普照大地,总让人禁不住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
凤姐身心愉悦,神情舒爽,美滋滋的总忍不住想笑,周围的人和事一下变得亲切了起来!这是昔日从未有过的感觉,这感觉真好!
吃早饭的时候,贺一丹询问姐姐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并向姐姐做了道歉,还说自己本来是想等姐姐的,结果脑袋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使用“第二个处方”治疗的事情虽然是贺一丹提出的,但凤姐觉着既然妹妹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就别告诉她了,毕竟此事难以启齿不说,如果一旦挑明了,难保妹妹不会有其他想法!
于是,凤姐便谎说给小龙做了晚饭,又给小龙洗了洗衣服,最后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就回来了。
姐妹俩正说着话,贺小龙一蹦三跳从外面跑了进来,进门就大声嚷嚷他快饿死了,便拉过一条凳子,往桌旁一坐,伸手抓起馍筐里的黄面饼子,使劲咬了一大口,狼吞虎咽起来。
凤姐看了儿子一眼,欲言又止。
昨天晚上儿子整整辛苦了一夜,最后看他那瘫软的样子,凤姐估计至少需要半天的时间他才能缓过劲来,这才两个时辰不到,怎么就醒了?不过现在的儿子十分精神,生龙活虎似的满身透着朝气!
“娘,今天赵二蛋结婚,王海峰问我去不去?娘,您说儿子去,还是不去?” 贺小龙嘴里含着食物,口齿不清地征求娘的意见。
王海峰是贺小龙的同学,二人的关系甚密。贺小龙虽然提前结束了学业,但王海峰一有空必去粘他。尤其当小伙伴们有什么重大活动时,他一定会找贺小龙商量要不要参加,如何参加。
“去吧!不过酒要少喝点!”镇子里的婚丧嫁娶,人情礼往,凤姐向来是支持儿子的,但有一点,她不允许儿子吃酒,而且是绝对不允许,但今天她话里分明对儿子解了禁。
一旁的贺一丹被她娘俩的对白搞蒙了,尤其是贺小龙,满面春风,朝气蓬勃,他已经完全康复,与昨日的病态判若两人。
“姐,昨晚您给小龙用什么药了?怎么好这么快?”
小姨的发问把贺小龙骇一大跳,因为他已经听出,昨天晚上娘怪异的举动,并非娘想儿子了,而是娘在给儿子治病,儿子却自作聪明,曲解了娘的本意。糟糕!娘会不会秋后算账?
贺小龙不安地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娘,发现娘并没有冷若冰霜,反而觉着娘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他暗暗舒了口气!娘没有要惩罚他的意思。娘好像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接下来的日子,贺小龙对自己的人生之路重新做了规划。以前,他怀着一颗英雄之梦的心习武,总认为行侠仗义、杀富济贫是何等的荣耀。但如今情况已变,习武不再仅仅是兴趣,而是肩负起了为母报仇的责任,他必须全力以赴,尽快精进武艺。所以,贺小龙每天除了干完该干的农活,剩余的时间就专心钻研娘给他的那本发了黄的武林秘籍。
贺一丹仍一如既往的任劳任怨,给姐煎药,买药,照顾姐,家里家外兼顾着忙。不过,外甥的辍学还是帮她分担了不少家务。
最悠闲的还是凤姐,没事的时候串个门,找人聊聊天,心情着实愉快。但好景不长,新的烦恼与焦虑让凤姐开始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起来。
不知怎么了,她脑海里老时不时的浮现起那激情洋溢的画面,起初是偶尔,后来越来越频繁,像着了魔似的挥之不去!
她想,过几天就没事了,谁知不行,有一次走路撞树上了她都不知道,吓得贺一丹一个劲问怎么了,怎么了。
“小龙,快回来!你娘出事了!”
贺小龙正要去田里挖野菜,还没走远,听见小姨叫喊,他立马折了回来。
“我娘怎么了?我娘呢?”
“在屋里!你看着她,我去请大夫。”
贺一丹以为姐是生病了,交代了贺小龙几句,便匆匆忙出门请大夫去了。
贺小龙一溜烟跑进屋,冲进娘的卧室,看到娘在床上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急忙扑过去,带着哭腔急切地问:“娘,您怎么啦?您别吓我!娘……”
凤姐感觉自己有些慵懒,身上没一点劲,就想躺躺,却不料把儿子吓着了。她睁开眼睛,吃力地坐起来,面带微笑,对儿子说:“没事,娘没事,娘可能是困了。”
“娘,您真没事吗?”贺小龙抓住娘一只手,用力握住,眼睛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朦胧迷幻的眸子,显得异常担心。
被儿子一抓,凤姐禁不住心神一荡!她抽回手,慢慢拦腰抱住儿子,并将其拥入怀中,然后她用鬓角轻轻地磨蹭儿子的脸颊,耳朵。儿子身上有一股浓烈的男人气味!
仿佛受了传染,贺小龙也回抱娘。虽然隔着衣服,但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娘那健壮丰腴的肌体。还有,娘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娘的身子在颤抖?
猛然,贺小龙像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能确定,于是,他犹犹豫豫了一会,伏在娘耳边小声试探道:“娘,您,有心事?”
娘不吱声,娘依旧用鬓角蹭他,还时不时闻他的脖颈。
“娘,您有心事就告诉儿子,不管什么事,儿子都帮您,只要您说出来。”如果是心有灵犀的两个人,这话就是一层窗户纸,只差用手指轻轻一捅了。
但贺小龙忘了,那话娘是说不出口的,那一夜的鱼水之欢是娘在给他“用药”,他现在已经康复,娘已经没有理由再向他提要求了!
娘又哆嗦了一下,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哆嗦,贺小龙十分熟悉,他已基本猜到了娘的心事。于是,他腾出一只手,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小心翼翼的探入娘的衣服。娘没有抗拒,他大着胆子继续缓缓下探,娘居然直起了腰,又微微踮起了臀!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他不再犹豫,不再忐忑,直入娘的私处。娘那儿泥泞湿滑,甘露汪汪,犹如春江之水漫过了万亩良田!娘跑马了,而且跑的一塌糊涂,面目全非,估计裤子早洇透了。
被儿子一碰,凤姐愈发亢奋!在这种情况之下,贺小龙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帮娘排解一下。那柔软丰腴、上面似乎爬满了野草的小丘,他轻揉了两下,一根手指不慎滑了进去。
凤姐几乎是心惊肉跳地发出一声嘤咛,宛如打摆子一样身子一阵抽搐!贺小龙感觉到娘像饥饿的婴儿,在用力吸吮他的手指,一团滑腻的液体溢出,流得他满手都是。
娘似乎病入膏肓,简简单单的方法已无法解决实际问题!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娘,娘双颊绯红,娇喘艰难,一副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样子!贺小龙当机立断,急忙收回手,把娘抱起,平放在床上,自己也跳上去,并随手扯过被褥,往自己和娘身上一盖,只露两个脑袋。
不用看,经验老道的贺小龙趴在娘身上,把手伸到下面,摸着娘的裤腰,左一扯,右一拽,三两下就把娘的裤子褪了下去。他采用同样的办法,也同样褪去自己的裤子,然后他握住小龙弟,小龙弟朝气蓬勃,像一头脱缰的野马,风风火火地冲向了目标!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这无疑是凤姐的心声,凤姐已经等了好多天了,她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处于极度亢奋中的凤姐,等儿子一进来,她两眼突然一黑,瞬间仿佛被推入了一个缺氧的黑暗世界,四周宛若惊涛骇浪般汹涌,狂风骤雨般猛烈,一种难以抵挡的压迫感促使她喉咙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扩张感,其强度之大,几乎达到了所能承受的临界值!
“啊——”
终于,她几近歇斯底里,冲破层层窒息,声嘶力竭地喊叫了出来!
贺小龙清楚,此时此刻的娘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爆发力,只有爆发力才能快速浇灭那要娘命的熊熊欲火。
还是第一次,他一边和娘交着心,一边欣赏着被爱滋润的娘的美态。
还是第一次,他发现原来娘如此好看!
娘出汗了。
由于裤腰束缚着大腿,娘双腿最多只能张开三十度左右,但这根本阻挡不住贺小龙对娘的能量输送。他大概铆足劲顶了娘十次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贺一丹的说话声。
这时候被人打扰,是一件非常令人沮丧懊恼的事情!贺小龙差不多已经忘记去请大夫的小姨了。处于梦游状态中的凤姐突然双腿并拢,小腹收紧,似要竭力挽留儿子。
娘本来就与众不同,再加上娘这么刻意的一夹,贺小龙险些失控。他深吸一口气,使劲把自己从娘身体里薅出来,然后动作麻利地帮娘把裤子提上来,便匆匆滚下了床。
刚草草收拾好,贺一丹引着大夫就进来了。
“小姨,娘没事,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有些乏累了而已。”贺小龙坐在娘床前的凳子上,他一边讲述着娘的情况,一边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贺一丹,示意她把大夫打发走。
贺一丹知道外甥对她姐姐的健康状况比她自己更加关心,既然外甥这么说了,姐姐就肯定没有大碍。看到姐姐安安静静地像是睡着了,便没有打扰她,小声对大夫说了句“抱歉”,就送大夫出去了。
大夫并没有不高兴,虽然病人没瞧成,但却轻轻松松的拿到了出诊费,也乐得没白跑一趟。
送完大夫回来,贺一丹对贺小龙说:“你不是要去田里挖野菜吗?你去吧,你娘我看着。”
贺小龙走后,凤姐翻了个身,说:“一丹,我想洗澡。”
“好,您等着。”贺一丹答应一声,马上起身,去厨房准备热水去了。
儿子走的时候,偷偷往娘手里塞了一样什么东西。趁贺一丹去厨房的档口,她张开手,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晚上去我干妈家”。凤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暖流!
儿子跟娘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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