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成长的每一步都充满仪式感,后来才发现它也只是像田间的野草一样,日渐荒芜。
曾经一直以为,自己能像个虔诚的信徒那样,将人生的每一步都走得充满仪式感,然后在某个时候,轻轻一笑,将一切拾起或放下。但是当一切经历过后,才发现那些都只是幻想,我真实的人生,却是像那田间野草般,日渐荒芜。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也许这才是常情。然而幻想时而于回忆中投映,带来失的痛苦;时而与期望交织,带来得的迷惘。
以前读过一篇文章,里面用“蹲苗”来象征成长,“蹲苗”就是天旱时不给地里的庄稼浇水,让它们向下扎深根长壮长稳的过程。不知我在这干旱中又获得了怎样向下扎根的力量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愿去想太多。或许多年以后我还是有对成长轻轻一笑的勇气和从容,但那谁清楚呢?脚下的路还是要走啊。
谁能告诉我,成长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呢?
——给即将十八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