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说起唐诗宋词的那些事
■山田耕夫
扶江南轩窗,有雨声如从唐诗宋词里传来,如月钩起远方天国的诗词闲话。听着听着,我被谁扶琴带走,雨声如琴,默默的飘拂着唐诗宋词的古色古香,引领我直奔那千百年前的诗歌殿堂。
一
“烟花三月下扬州,唯有二十四桥明月夜,扬州那边有没有,如同我这样的好朋友……”
不知是哪家女子在K歌,那甜甜的歌声,伴我醉走唐诗宋词。唐诗宋词里的“醉里挑灯看剑”,虽是伏剑锈迹斑驳,依然可鉴远古的金戈铁马,消瘦着寒马晓月,古有的千秋成败英雄铸就的唐诗宋词,之所以堪称一绝,就是其诗词早就铸入了的民族精魂。苏轼的“大江东去”,与三国曹孟德的“烈士暮年”一样异曲同工啊!其志在壮心与吞没山河之间。翻读唐诗宋词,染上烟花三月,到了扬州的二十四桥,寻思里,问着如我一样醉酒唐诗宋词的好朋友,有没有?哎,“遍插朱萸少一人”。绝!与豪放宋词一样叫绝!
仰天问雨,雨只顾滚滚长江东逝水也。孤身江南水乡,唯有雨伴唐诗宋词,知是“红肥绿瘦”。
江南烟雨,恰如几首读不尽的唐诗宋词,那古色古香的寺院,升腾而起的“香火”,勾起“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踏青江南小桥,有如唐诗宋词里的薄命佳人,“莫!莫!莫!”与“错!错!错!”之间,方显出才子佳人那凄婉的哀叹。顺着西窗的美人卷帘,也有“一曲红绡不知数”泪水世界!如眼前雨声,凄美着我手的唐诗宋词,浅唱声声中,正巧飞起一行鸥鹭。美哉,我中华的唐诗宋词!
单凭一张旧船票勾起,那涛声依旧,与寒山寺的钟声构建唐诗宋词的精美,余音袅袅的钟声,与客船涛声穿越唐宋时空,几分声声悲切里,堆上江枫渔火,那不就成了千古绝唱吗?徘徊在雨中的思想凝成了绝代诗句,无限敲打着我的心跳,多少个九月九,手捧江南甜酒,扬州城外临风酹滔滔,醉里想起明月夜下的二十四桥。唐宋歌女折柳送客,引来无数儿女情长的故事,守窗一壶酒,一轮月,一把剑,一路狂舞,一路豪饮,饮出一首首诗词拍案叫绝。
二
“依声唱绝《西江月》,琴声远送《春去也》,醉里不醒江南梦,凭栏问过唐宋知遥远。”
唐诗宋词千年事,如歌依旧,依窗江南雨帘,去问谁?一手扶窗一手持唐诗宋词,且为谁?千年前的明月中秋,我想到了。“千里共婵娟”的月下,手持一杯酒的宋代豪放名家词人苏轼,又回到我面前。是呀,无限相思长出南国红豆,唐诗宋词是谁家弟子撒豆而成的呢?眼下的亭台楼阁,为谁独生烟雨中呢?看见江南空门无数,便想起“南朝四百八十寺”,正好“多少楼阁烟雨中”,多么凄寂而美的江南雨,是不是尽是“寻寻觅觅”而“凄凄惨惨”呢?从柳永那里读出无限伤情呢?
唐诗宋词总在那里,为我们编织许多“一帘幽梦”,淡淡的月光下,制着或演唱无数“声声慢”或是隔窗犹听“后庭花”。一首首绝美的诗词,为中国人讲着无限经典的诗词故事。有人说,“一首歌的背后有一则让人心醉的故事”,其实一首诗词也是如此的。如若不信,你可以走进唐诗宋词里的那些事,你会深信且醉的。唐朝的白居易的“为君番作《琵琶行》”,李易安的“声声慢”,以及陆放翁的“沈园情怀”,不正好为我们倒出唐诗宋词背后的故事吗?
三
“文章写尽千古事,残梦晓月西窗冷,无限事,多少楼台丝竹声,尽是当年声声慢。”
唐诗宋词,既是一往情深的好诗歌,又是绝唱千年的好音乐。在他们的诗词里,也曾有难解古音的“声声慢”,也有“隔窗犹听《后庭花》”,如此等等,从民间的烟花柳巷,从宫廷的歌舞升平,从军帐军乐声声,无不张显诗词背后的乐章,正是唐诗宋词里的绝代佳作。我曾读过唐代诗人有关音乐与诗词的故事,故事中说,几位邀好的诗人请来歌女为他们唱歌,听唱谁的诗多,为胜。那时候唐代诗人的诗很多被谱写上曲调传唱在民间,而宫廷的那些曲子有名家诗人写的诗同时也有皇帝自己写的诗。而宋代的扬州,那柳永还专为坊房的歌女填写新词供她们演唱。
这不正好为我们解读着当时的唐诗宋词里的音乐故事,与音乐的不解之缘吗?同时,也向我们揭秘中国古代诗歌的格律与章法都是与古代音乐结缘而起的关系。
四
“寒窗古音起,尽是心中无限事,乌台旧事因谁起,樽酒窗前祭明月,江南何时明月照我还。”
还是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说得好,他说“文章合为时而著,诗歌合为事而作”,不是吗?从中国古代诗歌中,我们可以看到,如《诗经》的“风、雅、颂”中的许多诗篇都是与当时生产劳动有着密切的关系,有的诗直接取材于劳动现场,如《伐檀》等等。而到了唐朝,就有人用诗来记录当时极为重要的历史事件,或将诗面对当下社会生活,留得许多“史诗”一样的诗歌。到了唐诗宋词,也有很多史诗一样的篇章活跃于唐宋诗词坛。
五
“想着唐诗宋词的天空下,梦回金戈铁马的铮铮声,品读古诗古词静如禅语,借长安风,越古蜀道,聆巴山夜雨,看惯斜阳,唐诗宋词更若一杯酒,一卷烟。”
淡定古今,那些事说来说去,若一樽酒祭明月。唐诗宋词或许就是这样,爱着创造她的中华儿女,千百年来的中华儿女也深爱着唐诗宋词。唐诗宋词的古朴淡雅,引着我们沉醉于那纯净的诗歌岁月,不断惊梦唐诗宋词的美丽。想着想着唐诗宋词如云烟向我们飘来,如梦境中的“鸥鹭飞起”……
就像每一小节的开篇诗,向我们道出唐诗宋词如历史长河的河汉星辰,华美着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她虽然离我们远去,却时时闪耀在我们中华儿女的心中,同时沉淀着一份美好的精魂!
嘘,你听,唐诗宋词如远方传来的钟声。
“顺着蒙美的月光,爬上唐诗宋词堆切的山头,唐诗宋词的点点滴滴,回味中的明月夜,几许忧伤,几多轻唱。七言古诗舒理而成的长短句,如云烟终有消散时,常回首,却见灯火阑珊处,寂寞空守一首歌。”
2018.6.10.于浙江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