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土·第四章 守御咒

写在前面:

风清景明,慎终追远,祝小伙伴们度过一个有意义的清明节。??

最近重新开始规律阅读,整日都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这一章我写得很享受,有种创作的快乐。这一章里为了推动情节发展加入了虚构的咒语,希望大家不会觉得太突兀。

祝阅读愉快哦!

第四章 守御咒

卢修斯·马尔福是一个容易得意忘形的人。他渴望权力,也拥有权力,更从不掩饰他的野心和成就。父亲去世后,他略显浮夸地把魔杖改造成一个蛇头手杖,每日握在手中,仿佛它比妻子更加和他亲近。

在卢修斯得势的时候,马尔福庄园总是有客人来拜访:政客、世交、学者、古董商……他们笑脸盈盈地走进门,神神秘秘地和卢修斯隐进书房,觥筹交错地共进晚宴,离去的样子却不尽相同。如果有女客相伴,纳西莎就会把她们邀请到会客厅喝茶吃点心,她们的模样较之自己的男主人们就更加形形色色,可是纳西莎全部能应对得来。

时间长了,宾客越发地像后园里的地精一样层出不穷,卢修斯脸上的光彩更盛,那种沾沾自喜几乎要从他的皮肤中溢出来。他喜欢借由物质来复习和巩固这些欢欣的感觉,于是他经常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呆在画像室,那里不仅有历代马尔福的画像,还有历代马尔福收藏的宝物。他陶醉地眯起眼睛,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收藏量即将要超过祖父的,祖父那时是马尔福家的全盛时代。他沉醉着,畅想着或许他可以做得比祖父更好。

月牙弯弯的夜里,失意的德拉科·马尔福窝在他父亲常坐的那把深深的扶手椅里,闭着眼睛想象父亲当年坐在这里的志得意满。他无意地模仿着父亲微阖双眼的样子,那副慵懒又骄傲的面孔是他默默习得了十几年的成果。

一生青云,绝顶荣华。这是卢修斯在这里坐了十几年的美妙愿望。说是愿望,不如说是对自己人生的提前总结,他从前始终褪不去男孩般的青涩自大。可是,有一只重要的预言球被打碎了,重要到德拉科和妈妈起初甚至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让马尔福家族的掌权人锒铛入狱,重要到纳西莎需要哭着恳求才能得知真相,重要到恐怕整个马尔福家族要被搭上才能赎罪。

那只脆弱的球哗啦一声跌碎了,卢修斯的梦也跌碎了。德拉科睁开双眼,已然空空如也的高阔橱柜静沉沉地伫立在一排空白的画像前。他就像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扑通一声跪倒在那些美梦的碎片上,任它们扎进皮肉,无法站起来。

“魔法部……三番两次地任意搜查……都没了,一群盗贼……竟敢夺走马尔福家的宝贝们……留待查验……说辞倒是好听……”海尼愤怒的唠叨断断续续地传来。

“海尼,德拉科在哪?”是纳西莎。

“少爷在画像室……”

接着,画像室虚掩着的门被推开了,纳西莎走了进来,她冰冷的右手抚上德拉科的肩头,沉静地说:“你不该到这里来,你父亲会生气的。”

德拉科未曾料到这样的开场白,错愕之间回想起幼年时曾因为这样的事被父亲责罚过。他那时知道了,在现任掌权的马尔福还未过世的时候,没有人可以走进画像室,这里是权力的象征。

“反正他已经在阿兹卡班了,谁还会在乎?”

纳西莎放在他肩头的手收紧了,德拉科心里有些许后悔,他不再开口。

“黑魔王交代你的事,你不要担心,斯内普教授会帮助你的。”纳西莎继续说。德拉科惊诧地抬起头,他不知道斯内普将会如何协助他去完成这样一个难堪的任务,他居然会接受?纳西莎的眼里突然有了悲戚的神色,她不忍地看着德拉科。

“我知道了。”德拉科站起身来。

“德拉科……”纳西莎叫住他,“在学校一定要小心。贝拉说,黑魔王也要开始对泥巴种的清洗运动了。我想,战争要开始了……”

德拉科的心仿佛被冰冻住了一般,他做不出别的回应,草草地答应了一声便阔步离开了。

清洗运动?!

这样一来,那天在翻倒巷的事就说得通了。那不是什么简单的抢劫,而是针对泥巴种的抓捕。

他大步向卧室走去,脑海掀起巨大的波澜,那天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当时,他从博金-博格商店里走出来,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然而,一走到大路上就看到赫敏·格兰杰被两个奇怪的人堵在中间。

“格兰杰?”他有点不敢相信。她明明刚刚还在逛韦斯莱的白痴商店,怎么一转眼跑到翻倒巷来了?

原本一脸紧张的赫敏听到他的声音居然如释重负地笑了,“马尔福!”见到德拉科往这边走来,那两个行踪诡异的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德拉科见状不妙,本能地掏出魔杖。他先对着那个女巫施了一个昏迷咒,可是被挡回了。赫敏与那个面孔狰狞的巫师对战,那人念的都是穷凶极恶的黑魔法咒语,赫敏很快就招架不住。

德拉科没有多少实战经验,饶是学了很多咒语也难以抵挡。他来不及多想,狠狠地扔出一个石墙咒,逼得那个女巫后退了好几步。接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赫敏,拉住了她的手,而后念动了咒语。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们被甩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上。德拉科甩了甩头,用力睁大眼睛,四周一片白茫茫。胸口突然被用力推了一把,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把赫敏抱在了怀里,她正从他身上爬起来。

“我们在哪里?你会幻影显形?”赫敏一起身就环顾四周,警觉得像一头听到弓箭声的小鹿。

“这不是幻影显形,”德拉科也站了起来,“是守御咒。”

赫敏露出疑惑的神色,德拉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不是你能在书上看到的魔咒,”他顿了顿,像是有些抗拒自己接下来要说的句子,“是我妈妈教我的。

赫敏了然地点点头,她已经颇不服气地知道像马尔福家族和布莱克家族这样历史悠久的巫师家庭多少都会有些独门秘术,像她这样非巫师家庭出身的人难以知晓。

此刻,他们仿佛置身于云层之上,四周是冰凉的白色雾气,脚下是柔软的云朵般的物质,这仿佛是一个密闭的空间,除了他们两人发出的声音外什么动静也听不到,他们如同从刚刚的危急时刻突然被运送到了异时空。

“这个魔咒可以坚持多久?”

“这取决于施咒人的能力、寻求保护的迫切程度和对手的能力。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用这个咒语,估计时间不会太长。”德拉科也在打量着他们周围的奇异景致。

“失效后会怎么样?”

“我们会回到原处。”

赫敏听到他这样一本正经地为她解释,甚至用到了“我们”这个字眼,忍不住回头看着他。德拉科察觉到她的视线,一脸狐疑地看回去。

一连串轻微的噗噗声打断了他们沉默而不知结局的对视,两人警觉地拿起魔杖,提防着可能即将到来的危险。白雾渐渐散去,脚下的支撑也重新变得坚硬——守御咒失效了,他们重回翻倒巷。好在,那两个坏人已经不见踪影,他们安全了。

虽然不知道说什么比较合适,德拉科还是想开口说点什么。正当他思索措辞的当口,波特和韦斯莱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那两个呆瓜好像才发现赫敏走散了一般大叫起赫敏的名字。德拉科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脚离开了。

那天的片段还在他的脑海里鲜活地演绎着。她的手腕暖糯地卧在他的手心,她的手掌在他胸口无心的碰触,她的重量真实地压迫在他的身体上……曾经只存在于隐秘梦境里的亲密接触美梦成真,时隔多日,他仍能感到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震动感和获胜般的号角声。如流云般四散的浪漫情绪冲淡了一整天的忧愤烦闷,他贪婪地放纵自己沉浸在对赫敏的眷恋里。不止是她在纯生理上对他的吸引力,还有那短短的并肩作战给他带来的震动,这一切都让五年来的暗恋步入了新的篇章。他决心要守护她,至少不能让清洗运动影响到她的安危,尽管他已经自身难保。

黑魔王卷土重来的阴影没能阻止霍格沃茨开学。潘西在列车上看到德拉科时诧异又惊喜:“德拉科!我以为你不会来上学了!”坐在一旁的扎比尼听出了她的失言,向她丢了一个“闭嘴”的眼色。德拉科倒是满不在乎地说:“对啊,那些课程、成绩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潘西见到台阶赶紧走下来:“就是嘛,你会的已经够多了!看你,怎么这么疲惫?快躺下来休息一下!”她讨好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德拉科努力让自己的行为举止显得和“事发前”一样,咽下了“一整个假期你们怎么都没有来找我?”的疑问,几乎是乖顺地躺到了潘西的大腿上。

“你们知道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吗?”布雷斯在闲聊中突然提起一个人。

“闻所未闻。”潘西快人快语。

“一个奇怪的老头,刚刚叫我去参加一个什么鼻涕虫俱乐部——对,德拉科,就叫这个——好像还找了韦斯莱家的女儿。不知是什么人,但是据说和邓布利多关系很好,这次就是邓布利多特地找他回来教书的。”德拉科本来抱着听笑话的态度,听到这个斯拉格霍恩和邓布利多关系很好之后才对布雷斯的话真正产生了兴趣。可是,布雷斯也只知道这么多。这个小插曲过去,潘西继续滔滔不绝地宣讲她听来的无聊新闻,德拉科闭着眼睛都能脑补出布雷斯的脸上是怎样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以及克拉布和高尔是怎样的昏昏欲睡。

这时,包厢门突然被粗暴地拉开,潘西的话音凝固在半空。德拉科略略抬起头望过去,看到了不耐烦的韦斯莱和不自在的格兰杰。

“马尔福,级长巡视。”韦斯莱没好气地说道。

德拉科没有回答,重新躺倒在潘西的大腿上。虽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心不在焉而忘记了级长巡视这回事,但他还是想摆出故意不去的样子来气一气韦斯莱。

“马尔福,”他听到她的声音,像一块薄脆的饼干被利落地掰开一样的轻巧,“级长巡视不去的话是要被扣分的。”

德拉科腹肌使力抬起上半身,看到赫敏的眼睛如同立场动摇般眨了眨。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离她还有一掌的距离。她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压迫,垂下眼睛不再看他,睫毛却向上微微翘着,在他看来好像一个邀请。

“抱歉,我不是很在乎。”德拉科用自己惯常的语调说,赫敏抬眼看他,惊诧到了然再到失望,只用一秒钟时间。

“臭白鼬,你站远点!”韦斯莱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德拉科厌恶地皱起鼻子,拍了拍被碰过的地方,那是拂去灰尘的动作。

赫敏默默地看着他,又过去了一个眼神的时间,她轻轻地对韦斯莱说话,然后离开了。

德拉科重新躺下,闭上双眼。他很满意地捕捉到了赫敏眼中的失望,失望的前提是有期望,而在那之前恐怕一直被他嘲讽的那个女孩对他全无希望。他委顿在列车车底的心一下子跃上来了,轻飘飘地像含着一个希望:她也没有只把那天的经历当作一个简单的意外,她也对那短短的几分钟做了一遍又一遍的阅读理解,她眼中的他也不再和以前一样了。尽管刚刚才让赫敏再一次对自己失望,但是德拉科几个月来第一次觉得能够回到霍格沃茨真是一件好事。

不多时后,包厢门再一次被打开了,不过这次露面的是一个怯生生的小斯莱特林。她用怯怯的目光看着一包厢的大斯莱特林怯怯地问马尔福先生在不在,格兰芬多的女级长要扣她的分,可是她什么明明也没做。德拉科跟着她去找那位无理取闹的女级长,他们走过一个一个包厢,德拉科的心里有烟花一丛一丛地跃起盛放。这是去见她的路。

赫敏站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起起伏伏。斜阳穿过车窗映照在她高瘦的身上,毛蓬蓬的头发边缘染上了金色的光芒。

“为什么故意扣我们学院的分?”

赫敏闻声转头,夕阳的光彩让她的面孔看起来如此柔和。

“我听说斯莱特林的级长并不在乎自己的学院得多少分。”开口,却是这样的挖苦。

“那也不代表我会对有人给斯莱特林安上空头罪名的无赖行径视而不见。”他不客气地回敬。

“虐待侏儒蒲也算空头罪名吗?”

德拉科低头看向那个小斯莱特林,怯怯的小女孩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邪恶,转身跑掉了。

“斯莱特林扣五分。”

“哦!好一个铁面无私的女级长!”

“何来铁面无私?我和斯莱特林有什么私情?”她的嘴巴比脑袋还快,话一说完他们就同时想起了那场“私情”。

“既铁面无私又忘恩负义,你真是格兰芬多的最佳代表!”德拉科不怀好意地讥笑道,赫敏眯起眼睛威胁地看着他。

“马尔福,之前你说错了。守御咒可以查到,只不过现在的书上一般把它叫做守卫咒。我查到了。”

“是吗?恭喜你啊,万事通。”

“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险?”赫敏话锋一转。

“什么意思?”德拉科的心突然沉下去。他的心里有一只不安分的气球,听到赫敏的话跃跃欲试地想要浮上来暴露自己,那是他对全世界的小秘密。

“你不会不知道,守卫咒只能用于一个人或者是血亲之间,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德拉科幽深的目光追光般居高临下地投射到赫敏的脸上。

“除非在特制的羊皮纸上写下某个人的名字,只要那张羊皮纸完好无损,施咒人就可以用守卫咒保护那个人。”赫敏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为什么要写下我的名字?”

德拉科骤然回到四年级的暑假,黑魔标记在魁地奇世界杯出现后妈妈带他到杂草丛生的后园教他守御咒。

“云起雾涌,魔杖三挥,回旋轻点,蒙受庇护。”

“云起雾涌。”他喜欢这个咒语,带有绵延数代的、古旧的文雅,就像布莱克宅邸那一幅幅笔触精良的油画,静静伫立在回旋着细微飞尘的空气里,不曾更改容颜。

“德拉科,这是一张特制羊皮纸,你可以写下一个人的名字——只能有一个,这只有你自己能够看到。这个人就是你最想保护的人。如果你一直妥善保管这张羊皮纸,你就可以保护这个本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羊皮纸叠好放进胸前的口袋。那天夜里他坐在卧室的窗前,写下了那个在脑海里盘桓已久的名字。赫敏,是八个从未说出口的熟悉字母。格兰杰,是七个看得到她无奈样子的字母。墨水落到纸上,颜色不断加深,好像一条条细长深潭一样沉下去,而后淡淡地隐去了。

虽然写下了赫敏的名字,但是他不知道今生有没有机会用到这个羊皮纸的魔力。她的身边总是有那两个愚蠢的讨厌鬼,一个一心想着打败黑魔王,另一个只想着下顿吃什么。如果再遭遇一次魁地奇世界杯上的事,他希望陪在她身边的会是自己。

为什么写下你的名字?

因为你是我除了妈妈之外最想保护的人。

十六岁的德拉科喉头翻滚着这个说不出口却昭然若揭的答案,聪明的格兰杰,格兰芬多的万事通,为什么你会想不出这道送分题的答案?

“哦——我知道了,肯定又是纯血贵族家庭的独特魔法,也许你们根本不需要什么羊皮纸,你们威力无边。”赫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完点点头,仿佛在说服自己相信这个解释。渐深的夕阳金色将她的脸映照得红彤彤的,竟让人看出一丝害羞意味。

喉结上升,是希望你怀疑我的动机;喉结下降,是顺从你看似完美的解释。我们之间,也就这样才最好,不是吗?德拉科牵牵嘴角,像是赞许她的无师自通。

“分也扣了,问题也解答了,可以放我走了吗,级长?”他的嗓音又含上讥讽,像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样安稳。赫敏不说话,德拉科隐去了所有的表情和声响转身离开。

“谢谢你!”赫敏对着他的背影呼告。他不回头,伸手拉开车厢的大门,一阵无名风吹来,把她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感谢吹散在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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