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很冷,评估周的第一天,全校师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面对来校的专家。昨天是周日,后勤团队早早地开上洒水车洒了一个校园的水。整个学校的地面湿漉漉的,这倒是极大的弥补了我对下雨天的渴求。石家庄总是很少下雨,而我却偏爱雨后的青草和泥土香。
这是我大学三年以来第三次踏进学六楼后面的小书屋。我觉得它可以称之为一个书屋,是他自己的书屋,但不是别人的书屋,他只为他自己营业着:坐落在低矮的废旧平房中间,红色的砖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小小的一块铁门默默无闻的敞开着,我这样形容他实在是因为他的不起眼,鲜少有人注意到它,但它却勾起我童年关于爷爷家的回忆。言归正传,我拉开因年代久远而由军绿色演变成黑绿色的厚棉门帘,猫着腰进了这间昏暗的小屋子,一个白发苍苍却精神抖擞的老爷爷正在教几个小学的孩子练书法,根据我对书法仅有的一点了解我猜想可能是楷体,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的目光很快便落在了旁边一个废旧木板上正对着门口摆放的一本本书——有都市周刊、合订本厚厚的《读者》和一本绿色封皮的《意林》——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不过很快我就没那么开心了,右上角的日期上写着2017年2月上——现在已经是2018年的尾巴12月了,我拿起问爷爷“有没有新的?”他嘿嘿笑着说了一句类似于“文学不会过期”之类的话,于是我猜想这可能是他看过的…不小心摆放在这里,却被我这个无意中“闯入”的“有缘人”看到了,于是我便付了钱拿着这本17年2月上的绿皮上带点笔的油墨的《意林》走出了这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