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觉肯定蹬被子了,几个喷嚏打完发现身上空无一物,上衣掀倒胸,夏天还没来到,我的裸露癖提前犯病。
早晨七点洗完脸天还阴沉,不像昨天一大早就阳光明媚。犹豫之间还是抹了防晒霜。几个小时以后超级后悔怎么懈怠了脖颈和手。安耐晒不容易推开,抹完整张脸感觉做了一次拉皮手术(我胡说的鬼知道到底怎么拉皮)。还是苏菲娜的小蓝瓶好用,果然贵有贵的道理。我这种不化妆的人每天洁面保湿防晒就要用到三样,要是化妆瓶瓶罐罐肯定一大堆,一件一件拿出来又放回去本身就很麻烦。身边很多姑娘口红用奢侈品牌,相较于衣服鞋子包包,几乎都能消费几个彩妆,这就是品牌商设定好的入门。买得起口红,就想买一个短钱包,买一个长钱包,买一个提包。欲望从来都像高山上滚下来的雪球,层层递进,势不可挡。公交穿梭于一座座灯光璀璨的SOHO之间,大楼高耸,我从来没见过也读不出名字的招牌从眼前略过。有人喜欢《蒂凡尼的早餐》是因为“物质中带着一点真情”,怎么听都像被万恶的资本主义毒害了。在帝都繁华商业区的短短二十分钟,我忽然觉得这比“真情中带着一点物质”真诚高尚得多。
在我第一次来帝都之前就微微了解到,那么多人选择留在弱肉强食无比明显,各方面生存压力大环境又糟糕的城市,太容易给出解释。
因为资源集中。这就够了。
帝都的环境卫生真不敢恭维,今天走在南锣鼓巷旁边不看周遭建筑群以为回到了阜阳,加上京城四处飘着柳絮,我想上海人民来到这一定万分嫌弃。
要不是找唱片店不会去南锣鼓巷,早已耳闻实际上就是帝都的“夫子庙”。比夫子庙的秦淮河有吸引力的在于,一众大咖曾经住在前前后后阡陌交通的胡同里。我去的那会儿主路上的商店几乎都没看门,卖工艺品的衣服的小吃的咖啡的全国各地大同小异。我遛了几条支路,在修复得完整体面的砖瓦之下,其实里面长这样:
有一家的门脸我特别中意
有处民国时期建造的典当铺的墙体上有这样的印记
没拍清楚没拍全,隔着时空感受一个时代的,怎么讲,独特的气质。很好,不褒不贬。此处没有任何政治倾向。
遇到一对有趣的老头老太太,两个人看见一家文艺青侣门口浇花的小青年,迅速跑过去蹲倒按快门。
之后又看见两人对着一个坐在公厕门口的塑料编织藤椅上闭目养神的清洁工各种找角度拍摄。果然人生处处有风景。几度夕阳红。
唱片店开门前,去了隔壁拿小说名字当招牌的,一家正规不混乱可以喝啤酒的地儿。看名字我以为里面会放爵士,结果清一色的新浪潮,不开心。一瓶九度精酿下肚,乐呵多了。
时间轴乱了,差点忘记讲我上了一个三块钱的厕所。护国寺小吃的小吃确实棒,吃太快没来得及拍照。只是期望很大的面茶跟我记忆有很大偏差。当初在颐和园第一次吃到,每个味蕾都兴奋得要原地爆炸。今天的竟然就豌豆糊上面淋一层芝麻酱。这两天一定要吃到正宗的面茶。
早餐完毕,生理反应来势汹汹。我以为没关系,于是错过了一家麦当劳。导航告诉我离最近的公厕有150米,当时我的表情一定有点扭曲。人的智慧一定能起到绝处逢生的效果,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好像地铁站里面有厕所。以前不论在哪坐地铁都没用过,我对“地铁厕所”的印象也许就等车片刻的随便一瞄。
飞奔的场景我不细细描述了,从站台有电梯的一端飞奔到有厕所的另一端的过程,我觉得自己是吞了一罐菠菜的大力水手。噢不对,是九秒五八的博尔特。
刷卡出站,扣了很贵很贵的三块钱。不过当初十万火急的状况下,就算要十块我也给的。这才是现实。
明天周一,各位好好工作,好好学习,我先玩着。
(姑娘特别友善很遗憾没机会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