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不完美|认回自己的故事疗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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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不完美》——作者周志建。

"说故事,是疗伤止痛的良方。要让故事结束,最好的方法就是:说故事。"

这是一本讲述叙事疗法的书。这种疗法有别于传统的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疗,它摆脱了将人视为问题的治疗观,通过讲故事,使人变得更自主、更有动力。

它比较注重平等的沟通,通过讲故事,让个案将隐藏在其内心的话讲述出来,在讲述自己生命历程的过程中,将过去零散的记忆与经验进行统整,借此理解自己生命的意义,通过个体经历的故事化,从而达到问题的外化与解构,并重建自己的生命故事,让个案通过重塑自己的经验,开发出生命更多的可能性。

最近为了读书打卡,写的都是些比较容易写的书,这本《拥抱不完美》,我看的中途哭了好几次。

听说很多人看完这本书,都放声痛哭。原来,我们都曾是受过伤的人。都曾有不完美的父亲、母亲,都曾挨过打,被冷漠对待过,但我们都一路走过来了,并且接受不完美的父母亲,接受不完美的自己,学会慈悲,学会善待。

—1—  认回每一个不完美的自己

不管你怀着多大的善意,仍然会遭遇恶意;不管你抱着多深的真诚,仍然会遭到怀疑;无论你呈献多少柔软,仍要面对刻薄。但请记住,你的人生是你的,不是任何人的。——扎西拉姆.多多

作者说自己从小家贫、功课不好,活得很孤寂、很自卑,好不容易有一次地理考试得了一百分,他高兴地跟同学炫耀:“你看,老师给我的奖品。”然而,同学的表情叫他又惊讶又深刻,一辈子难忘。同学瞪了他一眼,撂下一句:“有什么了不起!”转身就走人,他当场傻住。

从那一次他知道做人不能骄傲,不能炫耀自己的成功。

现在的他,有一次脸书上有人骂他自恋,当下他的脸涨得通红,心跳加快,感到羞耻。

缓和情绪后,深深吸一口气,温柔地对自己说:“亲爱的,自恋没什么不好,我不需要那么完美的,好吗?”

慢慢地,也自忖,骄傲有何不可,只要适当,不过分就好。

我们的文化从小就一个“挑错”文化,从小我们被批评习惯了,长大以后于是习惯自我批评、进而批判他人。我们的教育,很少教我们去欣赏自己、爱自己。做人的辛苦,就在这里。

完美是一只大怪兽,它会把人扭曲变形,如果我被扭曲了,我就会再去扭曲别人。这件事,够了,到此为止。

跟自己的不完美和解,认回自己的独特性,认回自己的孤独与爱的自由。

作者选择当一个自由心理工作者,是因为他不想被学校的体制给捆绑、牵绊。他的房子不愿意分租给朋友,是因为他喜欢独享,他希望回到家时,可以全然地放松,自由自在享受一个人的自由……

我喜欢一个人去旅行,因为这样就可以不需要去配合他人,喜欢的地方就,就多待一会儿,待腻了,想走就走,不必等人,毫无负担。

如果不尊重自己的独特性,人就会把生活搞得很累,渐的渐地,你会不快乐,并讨厌自己。所以,活着,快乐比完美更重要。拥抱不完美,活出真实的自我,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2— 认回不完美的母亲

我们若排斥痛苦,只会找到更多痛苦。但如果拥抱内在的一切,无惧地凝视阴影,我们就会遇见光明。——《破碎重生》

作者勇于承认自己有一个不完美的母亲。并且把故事讲出来。

“母亲是一个虚荣、爱钱如命,充满偏见、爱批评的人,没有人可以跟她长期相处。现在她已经七十几岁,一人独居,我哥哥姐姐都住附近,就是没人敢接她一起住。不是我们不孝,实在是她太……太难搞了,我们得保护自己的生活。我们给她请了看护阿姨照顾她,但结果是没有一个人可以做满三个月,请相信我,她绝对有本事让跟她住在一起的人,在三个月之内痛苦地离开。”

小时候他母亲乱发脾气,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时,他每天都跟上天祈祷:希望母亲可以从这个家里消失掉。

没有人愿意去诅咒自己的母亲。有这样的念头会叫人产生极大的罪恶感,内心其实很冲突,没有人想当不孝子。但这却是当年那个受伤、无助小孩内心中,最最真实的渴望。他希望在家里可以过一点太平日子。

没有人想要这样的母亲,但这是事实,得去面对。母亲永远不会成为我们心目中那个理想的母亲,如果我们继续坚持、期待,立刻就会落入旧模式当中循环。

所以作者说:“母亲要怎么样都行,而我,只能接纳,这是我的人生功课”。

而母亲这样的个性,让他们很难走进,就想逃避。但是母亲也是个受苦的女人。

母亲出生在人口众多的台湾乡下家家,她有九个兄弟姐妹,她是长女。外婆是一个严肃、掌控、脾气暴躁的母亲,经常打孩子。外公是个爱面子的大男人,浪荡好赌,把家里田产输个精光。因此,母亲在小学二年级时,外公就叫她不要上学了,去市场卖菜、补贴家用。

在那个贫穷又重男轻女的年代,女性往往是被剥削的对象,母亲被严重的物化、工具化,她只是家里劳动、赚钱的工具而已。母亲是长女,自然得挑起养家的责任,每天清晨天未亮,就到菜园里摘菜,然后用扁担挑着重重的青菜走到市场里卖菜,那时母亲才十岁。

母亲卖菜的钱除了养家,还要给两个哥哥零花钱。后来母亲的哥哥到学校教书,母亲在学校附近卖菜,她的哥哥冲出来大声斥责她:“不要来这儿卖菜,别丢我的脸。”被自己的大哥嫌弃,让母亲当场羞愧地哭着回家。

母亲嫁给父亲后,没几年父亲就失业在家,母亲一大早天还没亮就偷偷出门兜售衣服,而且要天黑才敢回家,因为怕被邻居、亲戚看到,怕会被人家笑,笑母亲嫁给一个贫穷的外省人。

母亲当年不想嫁给父亲,外公欠了钱,硬把母亲“卖”给父亲。

母亲也曾打算在二姨妈家的杂货铺店面门口,卖阳春面谋生。才卖了一天,就被二姨责骂用了他们家的木炭。据母亲说当时姨妈像婆妇骂街般辱骂母亲,毫不留情面,母亲被自己的妹妹羞辱,连夜哭着跑回家,不再做生意。

为了求生存,母亲遭逢的困境不单单是外在环境,就连自家亲兄妹都给予无情的摧残,叫人情何以堪。所以后来她自尊心很强,好面子,还特别努力打拼,给家里买了房子。她变成了一个缺乏情感、脾气暴躁、冷酷无情的人。可怜的她,从来没有被好好爱过。一辈子的“孤单”,无人能懂,在这份孤单里,却隐藏着极大的自卑与自负。

父亲当年在大陆早娶妻生子,父亲本以为回不去了,才娶了母亲,但没想到,后来大陆的老婆带着儿子也逃到台湾来了。父亲依然跟我们住,只是假日带我们去大陆来的老婆那里,但是身份证上,父亲的配偶栏里依旧是大陆的老婆。在法律上,母亲是一个没有名分的女人,所以她如此怨恨不平,没有安全感。

母亲一生劳动,毫无选择的人生。让作者对母亲有了更多的理解与怜悯,理解母亲的苦。学会慈悲,懂得生命的艰难,并温柔以待。

生活中也有一些母亲,总是会说谁家孩子给父母干了什么,买了什么,去比较。其实这是父母在“讨爱”罢了。他们也希望得到子女的爱。但这种方式却很让孩子们反感。

只有受过伤的人,可以懂得受伤的人。这份懂得,来自慈悲,来自对不完美人生的了悟。于是,我明白了:

原来,受苦挣扎是人生中的必然。

原来,不完美的人生才是正常的人生。

原来,每个人都一样,我们天生注定要与这些不完美为伍,并在不完美中受苦。虽然受苦,却让我们在当中学习谦卑,叫生命因此茁壮、发光、发亮、美丽。

原来,这就是生命受苦的意义,也是不完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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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忏悔的力量——作者(我)讲自己和大姐的故事

因为有这样的母亲,我们几个孩子都过的很辛苦,跟母亲的感情都不是很好,也不愿意去亲近母亲,都想逃离。

我每周回去看望母亲,只是很仪式的吃顿饭,给母亲钱,然后就逃离。在一次又一次母亲的抱怨中,我鼓起勇气对母亲说:“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洞,想要被填满,也很想要子女爱你。但我们做子女的,心里也有一个洞,也需要被填满,我们也需要母亲、需要母爱的,你知道吗?你有爱过我们吗?你知道你有多难伺候、多不体贴、多不知足吗?我们都好想爱你,但你好难爱哦。我们受够了你一天到的抱怨,你不能光想到自己呀。二姐最近身体很不好,求求你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好吗?”我含着眼泪,几乎是恳求的语气,求母亲给出一点慈悲与关爱,祈求她能站上去“母亲”的位置,好好扮演一个慈爱的好母亲。

这是唯一一次真实的交流,我发现依旧如此,母亲不会改变。而孩子是因为不放弃,才更受苦。我们必须让内心那个“完美的母亲”死掉,如此,我们才能继续在艰困的现实生活中,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接受不完美的母亲,同时也在接受不完美的自己。我们跟不完美“共存”。

大姐跟母亲很像,因为是家里的老大,也都是家里的“牺牲品”。小时候家贫,父母出外工作,大姐从小学开始就要在家煮饭、做所有家事。一上国中,更是被母亲逼着去给人家洗衣服打工赚钱。中学毕业,母亲不肯让她升学,于是她半工半读,白天当餐厅服务生,晚上念夜校。唯一的差别是,大姐还有一个爱她的爸爸与丈夫。

有一天,大姐打电话问候母亲,问在干嘛,母亲说给大弟包水饺,其实哥哥也是怕母亲一人无聊,想东想西,故意说吃水饺,好让她有事可干。难得大姐今天心情也不错,于是随口说:“那我也要”。这是女儿的撒娇。想不到,母亲竟然说:“好,给你十个。”就匆匆挂了电话。

大姐说,母亲回话时的口气很硬,很着急想挂电话,顿时她某些记忆涌了上来。过去她被拒绝、被忽略、被不公平对待的受伤感觉,一下子如巨浪般汹涌袭来。大姐就在电话机旁,狂哭了起来。

哭完后,大姐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竟然又给母亲打去电话。她豁出去说:“刚刚你的话,让我好伤心。我不是真的要吃你的水饺,我有钱买得起水饺,但为什么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想过我需要什么,你都没问过我,只会想到弟弟妹妹,你只会给她们,从来没有主动关心我、给过我什么?”大姐边说边哭,哭的好伤心,刹那间,她回到童年那个小女孩,感到万分委屈。

母亲以前一定会接不住,会生气地否认:“哪有,你想太多了。”或者直接挂掉电话。可是这一次,她没有,是大姐挂的电话。

后来母亲告诉大哥,她要去大姐家,大姐也答应了。可是大姐又开始焦虑,长久以来,她们两人是没办法在一个空间里单独相处的。大姐想让二姐去陪她,可是二姐正忙着搬家,实在过不去。大姐只能硬着头皮,单独面对母亲。

大姐从国外搬回台中已经三个多月了,母亲却是第一次到大姐家。进去以后她到处看,然后问:“房子要多少钱?”在母亲心中,钱永远是第一位。大姐不想跟她讨论钱,只是淡淡地回:“很贵。”邀请母亲面对面坐下。

大姐说,她内在有个声音告诉她,要勇敢。她就毫不隐瞒地把自己从小被母亲虐待的事、还有母亲的偏心,什么好吃的都给弟弟妹妹,好像她不是母亲的女儿……通通倒出来,边说边哭,哭的好伤心,像个委屈的小孩。

这一次,母亲没有反驳,没有恼羞成怒。静静地聆听,然后跟大姐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小时候没念书……”。

看到这里,我已泪水溃堤。小时候的我,父母也忙于生计,哥哥姐姐和父亲一起在外,我和妈妈在农村,我总感觉自己是没人疼、没人陪伴的孤魂野鬼。母亲根本无精力也不懂得照顾小女孩的心思。再者也无奈吧,母亲和我都是村子里被欺负的对象,母亲面对的是大人,我面对的是孩子。

记得母亲有次又要外出,我抱着她的腿,死活不放,母亲小时候打我很重,我哭的死去活来。母亲也哭,母亲说她要去跳沟,吓得我不敢睡觉,生怕睡着了母亲走了……

故事里的大姐累积了四十多年的委屈,如洪水出闸门,一发不可收拾。大姐等这句话等了五十年。

隔天,大姐陪母亲逛街,买衣服,这是第一次,母女单独一起逛街。

一场母女对话,因为母亲的忏悔,让孩子从小受伤的灵魂得到了医治。

所有的孩子,永远在等父母这两句话,

第一句是:“我爱你。”

第二句是:“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两句话,叫受伤的灵魂得以被抚慰。

因为,忏悔就是爱,爱就是疗愈。

我们一生的努力,做了很多事,其实最终的目的,都在追寻爱、讨爱罢了。而我们讨爱的对象,最原始的:其实就是父母。我们的一生都在期待得到父母的认同与肯定。

—4— 不要背判你的孩子

家,是我们的庇护所,但家庭也会伤人。没有一个家庭是完美的,也没有一个人的父母是完美的。这个事实,你不得不承认,不认,你就受苦。

作者讲了很多他的私塾学生的故事。

比如有的从小在充满暴力的家庭里长大,有的从小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生活。尤其有一个案例,女孩上高中时,父亲和朋友在家喝醉,而父亲的朋友却非礼了她,事后还威胁她不许讲出去,那一年她的人生从灰色变成黑色,整个人突然“死机”,功课退步,做家事也出错,被父母骂。有一天母亲又痛骂她,她情绪崩溃,对着母亲大吼:“你一天到晚不在家,我被欺负了你都不知道!”然后她放声大哭,把自己被强暴的事说出来。

可是母亲的反应呢?不是安慰她,而是说不能说出去,太丢脸。母亲告诉父亲后,父亲居然说已经这样了,就干脆别上学了,去酒店上班,赚钱还多。

世纪大崩溃,父母的背叛,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刺进她的心。

很多这样的孩子,不是浑浑噩噩,就是干脆走极端去卖淫了。还好,故事里的主人公没有放弃自己,坚持上完了高中,高中一毕业,就逃离了伤心欲绝的家,到台北打工。一晃30年过去了,如今她事业有成,也已经成为别人的母亲,但她从来没有一天快乐过,那个伤,还很痛。

童年那段记忆,是她一辈子的伤痛。现在的她,想要为自己“挺身而出”,她说:“父母背叛了我,但我不想背叛我自己。”

为了疗愈自己,认回过去那个被家暴、被强暴的受伤小女孩,这几年她开始寻求心理咨询。她下定决心,就是要把那个伤痕累累的内在小孩给拯救回来。

当我的孩子跟我讲她在学校发生的一切事情,我一定首先会站在她的一边,照顾她的情绪和感受,而不是数落她,或者分析对错、讲道理。她此刻不需要,只需要感受到母亲的爱就够了。

—5—  认回被背叛的感觉

如果没有认回自己所有的情绪,你就进入不了童年那个被背叛的伤害里。否认情绪,等于否认伤痛,否认伤痛,你就无法去疗愈自己的伤与痛。这是心理治疗的真谛。

请不要轻视、忽略我们受伤的心,也不要小看被背叛的痛,很多人在那个伤痛里打滚多年,还走不出来,都只因为:即使父母背叛了我们,但我们还是不想背叛父母,我们期待有一个更完美的父母,我们想要当好孩子,可是“好孩子的伤,最重!”

请相信,天下没有完美的父母,当我们接受:父母就是不完美,承认受伤之后,我们才能认回不完美的自己,并承认有时我们也让父母受伤。

承认受伤之后,我们才能看见受伤的背后,有一个小孩多么渴望父母的爱。

承认受伤之后,我们才能好好为为自己疗伤、好好爱自己。

承认受伤以后,我们跟父母的关系才能回到真实里去靠近,不然,我们永远都在相如“冰”的表面关系里虚应。

破碎的方式,就是打破幻象,面对真实,勇敢承认自己父母的不完美、承认自己拥有不完美的人生。当我们可以勇于真实、勇于面对被背叛的伤痛,至少,在那个当下,我们就已经不再“背叛自己”了。

当我们可以忠于自己的感觉,并且承认自己其实并不喜欢母亲时,我们就得以统整、不再分裂了。这样的你,于是自由了。

当一个人可以如实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当中,没有罪恶感,也没有批判的情绪,只是单纯地说出“这就是我的感觉“时,这表示,疗愈完成了。

—6— 说故事,是疗伤止痛的良方。

通过说故事,在故事中承认自己所有的情绪、感受,并把心中的话好好说出来。作者说:“说故事,是疗伤止痛的良方。要让故事结束,最好的方法就是说故事”。

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因为我们无法直面自己的问题。作者讲了一个《地海巫师》的故事:巫师格得被一个自己召唤出的黑影日夜追逐着,不断地受到伤害,他知道制服黑影只需要喊出黑影的名字,它就会立即消失,可是格得却不知道它叫什么。直到有一天,格得被黑影逼至悬崖无路可逃时,大声喊到“格得、格得!”,黑影竟然被收服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其实“黑影就是自己,自己就是黑影”。转身面对自己,才能收服黑影。生活中我们所讨厌的,给我们带来伤害的,正是我们自己身上的缺点,而我们总是在回避、逃避,甚至是迁怒于他人。只有直面自己,才能使自己完整,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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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没有太多专业习气让人难以理解或难以亲近,平平实实地说故事,但每个故事都可以深深触动人心,引起回响。使得想认识叙事、说故事的人,很轻易地可以懂“叙事”、懂得什么是“故事的疗愈”。

作者透过自己生命里的苦,转化为爱,将这些无法言说的故事一一曝光。所以,如果你心中也有被“禁口”的故事无法叙说,这会是本非常适合你的书。你无法说,就让作者说给你听,让他的声音来照顾你内在的孩子,共振深藏在你内心的情感与伤痛,让你得以重新看见自己。

书中那么多震撼人心的故事,那么多潸然泪下的感动,真正触摸到了生命的最深处,在那片有些荒凉的土地上,撒下勃勃生机。内心的琴弦一直被作者及来谈者的生命故事拨动着,有好多好多的共鸣。

在一个个“原来……如此……”的发现中,认回这就是我,也能看见我不只是我,而完整了想要成为自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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