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柳被领到书房,那王爷眯着眼,自摇着蒲扇,吸着水烟的样子好不安逸。这人便是萧该萧王爷。
“王爷,您叫我?”阿柳怯生生地问道。“那小子怎么样了。”“刘德贵吗?好,好得很,刚吃一大碗饭呢。不过~”“不过什么?”萧该对手下人也笑容可掬,笑脸衬着大肚子,萧该就像个弥勒佛。“他急着要走。”“伤得重吗?”萧该并未接阿柳的话,提了这个问题。“挺重的,右腿骨折了不能行走,身体其他地方也有擦伤,不过这不碍事。主要还是伤腿。”
“他是不是要忙着寻他家人?随他去吧。找个人跟他一起去帮他找。”阿柳请安倒退了出去,回头一瞥望见萧该正在用蒲扇驱赶桌子水果上不时爬上来的苍蝇。阿柳还看见,桌上的两个杯子。
萧王爷怎么会关心一个平民百姓?莫非刘相公是王爷的什么远房亲戚?不可能不可能,阿柳摇摇头,萧家在漳平如此大户,既有钱又有权,远方亲戚什么的就她自己所见都来了几波了,管家随便安排个什么打杂或小厮的也远比他们之前穷酸的生活好多了,这刘相公虽身居山林之中必定知道萧家的权势,要是亲戚早就来投奔了吧。那这中间有什么隐情吗?想到这,阿柳心中一凛,千万别卷入主家的事,否则后果可会很惨。阿柳心思繁乱,差点撞上了院子中的一棵树。
她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小屋。
萧该吩咐阿柳下去,自己仍在书房呆坐,他回想不久前与侯林的谈话。
那时,待萧该说完那一番话,侯林半天没说出话来,萧该看着他那脸色,鄙夷之心顿起,心想你这先军前锋也太怂不过,难道对付你还值得我萧某摆下鸿门宴吗?还是萧该先发的话,“侯大人,难道长孙大人没给你嘱咐什么?”萧该试探着问。侯林摇摇头,“什么口信也没?”侯林依旧摇摇头。萧该心头火起,当初和长孙平是怎样说的难道现在他都不认帐了吗?但他喜怒不形于色,仍然笑嘻嘻,“那长孙大人还驾临萧某蔽宅否?”实际上,侯林对于这两人之间的秘密一点也不知晓,他只是来捞油水的。这时,一队护院从书房前巡过,侯林吓了一跳,以为来捉他了,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既不是统兵大将又不是皇亲国戚,两军交战,捉他何用?
“我记得长孙将军似乎说道要来的,要不去我先回去问问将军。”他这是急于想走了。萧该客客气气地送他到门口,偷偷塞给他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他定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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