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力对于人类而言,至始至终都是我们走向未来的终极钥匙
最近事务颇多,在有限的时间下总期望能找到一些更有效的方式帮助打理,尤其对于我这种喜欢“偷懒”的人来讲,长此以往总觉无趣。于是有了一些关于“创造力”的思考。
“创造力”是一件很难描述的事情,有关人类所创造的一切文明和事物都离不开这种神奇的力量,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更让我们探寻了几千年,在不断的模仿和学习过程中,逐渐积累创造出今天的科技文明,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水里游的,全都是从大自然中得到了智慧的汲取。今天最前沿热门的人工智能,脑科学,量子科技,区块链技术等都是建立在向自然学习和现实物质的基础之上,相比大家都有这样的感受,越在自身专业领域向深处钻研,越靠近真理底层,越觉得背后的简单朴素而又无比神奇,至于自身越发渺小,思绪蔓延到近似失控,茫然无法驾驭;学术临界点的困扰让古今无数杰出的科学家,哲学家与真理失之交臂,而某些灵光闪现,一刹那被捕捉到,成为人类进入新文明的奠基石;或在梦境,或在平常的自然现象里,或在往复一日的生活中。
这样看来,创造力对于人类而言,至始至终都是我们走向未来的终极钥匙;掌握创造力,培养创造力,更是当前社会上最热门的词汇;创新的本源力量就是创造力,集体的创造力源于个人创造力的汇聚,计算机从单机模式进入分布式模式,衍生了集群这个概念;每个人如果作为一台机器,一台拥有自学习能力的机器,在这个集群中很快会复制另一台机器的数据,形成最简单的文明传递方式,并波浪式迭代,机器有老有新,有高配有低配,有新加入有损坏退役的,各种一切的个体状态改变,但并没有影响整个集群的计算能力和服务方式,这是一个惊人的类比,凯文•凯利(《失控》作者)认为无机世界也具有生命特征,我想从这个角度理解,其境界更高远和耐人寻味。
如上所讲,如果人类按照“集群”模式进行文明进化,那么个人的创造力就会以复制同步的方式被集群中的机器吸收;在这个复制同步的过程中真理在海量数据中自然也有掩埋的可能,但几乎不会消失,除非该节点集体毁灭,连同基因都重新排序归于自然原始状态;如果将这个模型来描述人类现实社会,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人类文明政府化的社会运作模式,通过行政方式的干预完成精华机器的选举,就如同诺贝尔奖,国家最高科技奖等所产生的科技成果通过更优质的通道让集群机器接受,加快传递;而理论上这种干预只是整个文明迭代的一个巨浪,还有无数的小浪潮是自发产生,每台机器都有制造迭代波浪的能力,仅仅是规模大小和传播远近的差异。
我们人从出生开始,就意味着作为一台加入人类集群的新机器开始了自己的生命旅程。幼年阶段是我们认知世界,掌握基本社会能力的时期,我们绝大多数人通过学校教育成为社会有用之才,但是也有少数人通过另外一种途径完成了成才之路;从我们能对外接输出一些信息开始,与年龄无关性的就已经参与了社会这个“庞然大物”的运转,并贡献着自己的一份力量,对这个集群而言,不论力量是正是负,它都得承受;有的机器向集群输出病毒,成为人类罪犯,有的机器向集群贡献新能力,成为国之栋梁;诚然如此,人之初一张白纸,最开始总是向就近的机器节点同步数据。如果就近的节点拥有良好的“创造力”很快新的机器也会获取,机器直系关系对新机器的初始服务能力举足轻重;错综复杂的集群网络,为了集群不断稳定健壮天然会遵循“择优选举”,这是生存下去的集体大法。
创造力如此重要,初始直系网络又不受我们个体选择,那我们在获得社会普遍价值和能力的基础进化下如何自发的产生或长期保持创造力呢?或者通过创造力让自己更好的去生活,去工作?
我尝试用这样一种方式阐述这个模型,主要想通过另外一种理性视角描述,我们作为一个自然人在人类社会中的原始位置,以便于接下来理解我对“创造力”的思考。
通过一些逻辑推理和思考,我得出,每个人都有两种产生机制,一种是“凡人模式”,一种是“上帝模式”。
“凡人模式”是我们意识主导下的模式,日常的一切思维活动,包括创作,科研,凡一切人所创造的事物都在这个模式下进行;在这个模式下,我们进行学习,生产。绝大多数时间我们进行创造力调度的时间非常有限,比如我们写一篇论文,设计一个软件,策划一场活动想要取得突破和亮点,都离不开创造性的思考,假如有格式可借鉴那创造力的需要又要再打些折扣,除了研究人员或学者专家,大多数人都会在日常琐碎和往复一日的节奏中度过,许多人可能早已停止了“思考”,大的创造力需要大的“思考”;取得大的突破,大脑会进行密集的运算,这个部件越用越有用,并且在不断的使用中自生长进化;不用的人假如逼着使用“脑细胞”自然也容易陷入疲惫,也产生不出多大的“创造力”,这种情形我想我们都深有体会。由此可见,这种模式下,新的创造力产生及其有限,且集中在少数人身上,而社会运作形态下也迫使大多数人遗忘了它的存在,成为了“创造力”的搬运工;另一方面受限于人本身的体能,人们每天仅有少数的时间用于“创造力”的思考,大部分时间都在同步数据,一边同步数据,一边生产数据,就是我们学习与创造的过程。
那么作为人类社会运作的一台机器,生命的神奇之处,是它给了我们另外一种无限力量的创造力模式:上帝模式。只要我们拥有正常的“凡人模式”,半意识或潜意识下主导支配的一切活动,包括梦境,下意识的想象力,灵感,让我们毫不费力的获得,毕竟没有什么比做梦更轻松的了,“黄粱一梦”的故事,更描述了短暂梦境中可以完成现实世界一生的体验,效率之高,时间之快或许不是目前书写的维度下所讲的清。
总之,“上帝模式”下,我们可以天马行空,无所限制的,站在造物主的视角去创造任何如你所想的东西,让现实中的不可能变成可能,甚至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完成跨越时空的互动或对话,今天的AR技术正在意识状态下加以学习和应用。
在生物界,一个群体的某些特性,通过基因精准传递;我们人类与生俱来的想象力,或许是是连接潜意识这个通道的,只是可能非常狭窄,想象力在意识形态下完成,频繁调动也许需要持续不断的能量支持,而梦境可以轻松的完成。
虽然意识无法直接支配梦境,但又息息相关,我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是意识所发生的信息作为潜意识的训练素材来源渠道之一(我们可以这么理解:把梦境当做AI模型,意识下的信息都可以用作该模型的训练),对潜意识产生了某些影响。化学家凯库勒在梦境中梦见一条蛇咬住了尾巴发现了苯分子结构;物理学家波尔梦见自己站在充满热气的太阳上发生的情形,完成了原子模型的构建;回想我们的日常,也有太多相似的例子,我在学生时期,也曾因为沉浸在数学世界,出现梦里解题场景,清晰的思路无比充实的成就感,等我醒来切换成“凡人模式”存留的东西并不再清晰,这是我们大多数人都有的体验。而另外一方面,我曾经听人讲过有过一段时间每晚做梦,梦里的场景夜夜相接,像播放中的连续剧,但发生的事情却完全与现实无关,像一个神话主宰的传奇,虚无缥缈又感同身受;在梦里飞行,也是大多数人都有的体验,比较一致的解释是因为人类远古时期是飞行动物,相关记忆基因在我们潜意识下得到了舒展,所以基因从这个角度看更是潜意识先天性素材的来源渠道;想一想是不是非常有趣。
梦,来无踪去无影,给了人们无限的谜。弗洛伊德的梦境,周公解梦,但总是给我不够信服或周全的认知,甚至带入一种更深的虚妄和神秘。梦境似乎成了我们“上帝模式”下的一种无法掌控的应用。假如我们能控制梦境,向意识下的“上帝”视角达成某种创造力而服务现实,那将多么其妙和完美。
生命这台机器,潜意识的状态实际占据了我们大多数时间,不会因为意识的休息而停止活动;与生俱来的本能一直与我们相伴,那么梦境可能是作为我们与潜意识对话的一个窗口,控制梦境即拥有了“上帝”的能力,这像是造物者留下的程序后门?如果比作这是一个创造力的生产机器,那原始材料至关重要,要把它的成果带到现实世界更需要缜密的安排,我们的梦境不会凭空出现一些我们祖先基因记忆或完全脱离意识边界之外的东西,否则就是一个混沌世界,所以基因和意识状态下接触的全部信息就是最原始的材料因子。如果说“凡人模式”最与“上帝模式”拥有相似性的,那就是“想象力”,通过意识思考,进入另外一个虚拟空间,任凭你的创造,这个通道将现实世界与虚拟世界相连。对于创造力的产生动因,基于意识的想象力还是浅层的,基于潜意识的梦境确是深层的,越浅层越容易驾驭和加以利用,越深层的越难以控制和联系;于是我们不断的学习思考通过延伸想象力将潜藏在大脑深处的巨大能量拖拽出来;意识思考到了一定临界点甚至通过梦境再次延伸进入“上帝模式”,这样看来这是一口源源不断的智慧之泉,里面住着的就是我们的心灵;
梦境像是一面镜子,我们在现实中思考什么,梦境就会延伸什么,心灵就会反馈什么。所以要让我们拥有“上帝模式”的驾驭能力,需在意识下连贯性思考,遵循自然规律,放下人性主观缺陷,融合到客观自然世界,把自己附身于上帝,不受躯骸干扰,去四海八荒遨游。这样或许能得到一些非凡的收获。
然而我们亦然不能贪恋“上帝模式”,毕竟其目的是更好的服务于我们的现实世界。只有现实世界才具有稳定性,受我们掌控;我们通往“上帝模式”仅仅是获得更多的创造力,或许每一次也异常凶险,我们输送的意识念想在现实世界具有破坏性时,其后果也是难以估计,稍有不慎,就会进入虚无缥缈的“妄想”世界,在梦境中出不来,在意识里又甩不掉,成为无休止的枷锁,患上心理疾病;人类的某些病变,在实体上也有一一对应关系,激素和失控的细胞分裂,人这台精密的机器处处无不体现了一个动态的平衡关系;放大到宇宙星系集群谁能否认任何事物不是比其更宏大世界的微不足道的一份子呢?
所以古圣贤的眼里,无不讲“顺其自然”遵循天道,而又无不讲“争其必然”开拓创新,一面看破而另一面执着,促成着文明的发生。
既然万物都具备大一统的特性,那么思考力作为进入“虚拟世界”的动力,是保持我们作为一个正常人的基本构成要素,那势必要持有并喜欢它,并且要用服务现实的意识能量有目地的正向开发,否则我们将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骸,最后索然无味的走向生命的终结;对于“虚拟世界”所产生的奇幻,我们也无须贪念或恐惧,不论好的不好的那一切不受我们掌控,至少我们无法长期与上帝并肩存在,就如同即将进入的科技文明,我们也不希望看见AI机器人完全具备与人同等的能力,这个可能是狭隘的观点或许将来会很长一段时间摆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