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山有木兮》--伦桑 《傲寒》--马頔 《她》--不才
佛说普度众生,从此青灯古刹,独独案前红烛伴终生。寺前秋来叶落,冬至飘雪,禅院梵钟声响彻整座山林,惊起一树雀鸟。她说:“我待你转世,直至灯枯。”
“喂!小和尚!人生究竟有多长?”一首《山有木兮》唱出了她的过往,唱罢了他的悲欢。
“人生,或许就在几十年之间。”
“大概,在几十年之间。”
“也许,在饮食之间。”
“人生,……就在……呼吸之间。”
“人生,就在……你我之间”
他守住了她,终其一生却也失去了她。她一直长明不枯,只因点亮她的那个人再也见不到了。烛泪从灯台上滑落,只是烛泪……她没有哭。
“洁若青草露,皑若天上雪。”马頔用一首《傲寒》唱出了到不了的永远。如她一般,消失在那年冬季的一场大雪中。从此佛喃世间万千苦,却再不过问。僧人嘴里絮絮的的说着慈悲,世人碌碌寻着皈依。七色的云彩再不会来,终是有太多束缚着世人。她言:“也罢,也罢。”
落花付流水,踏破红尘万丈。伊人不复,陌上花开待何人?如不才所言,《她》便是你心尖的烛火,一颦一笑都那般漾你心神。从此,沉沦其中万劫不复。她说:“江湖是喝着的酒,是脚下的路。”所言极是。人说:温柔乡英雄冢,她那般潇洒的人儿终是躲不过。三生石旁有一汪泉眼名唤忘川,她喝了忘川的水,却偏是忘不掉心尖尖上的朱砂痣。她道:“别过。”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梵音缥缈,她……再也不在。千山万水走尽,愿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