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起,喜欢感慨:世界真是奇妙。世界也的确是奇妙,前天下午还在长沙世界之窗晕头转向,昨天凌晨时分已在汉口火车站驻足观赏,而现在已经抵达镇江,收拾好宿舍,重新开始规律的生活。时空变换,心境流转,疲累,分别,期望。 前两天张飞霞看了以前的日志,问我其中的某个细节,一时空白,竟然完全想不起来。事后努力回忆,终有点记忆。时不时写点东西的最直接好处也许就是作为未来回忆的一个引线吧。 那天傍晚路过小区门口,那个精瘦,脑门硕果仅存几根灰色头发,喜欢下象棋,总让我想起《功夫》中的火云邪神的大叔从躺椅上腾地站起来,问:小伙子,租房不?我当时一愣,一个月前,由于房间又黑又暗又挤又闷,我刚从大叔你家的房子搬出来啊,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但我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租,谢谢。回到房间,想想也实在没必要大惊小怪,这里每天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只是走在路上偶然遇见的伙伴而已,没有交流,没有相似性,没有共同行走,自然也就没有理解,没有深感情,没有共同记忆,有的只是最简单的利益交换,我给你房租,你租给我房子,如此而已。所以,不记得,实在不足为奇了。
这整个暑假,我都呆在长沙,奔着软实力去的。 有人问我,暑假在软实力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值得吗?如果单纯将其作为一次旅行,从旅行的意义在于认识不同的人,听不同的故事,看到不同人的不同生活方式的角度来讲,它应该还算是一次比较成功的旅行。如郑顺国,高三毕业放弃大学立志创业;如六哥,神一样自信,火一样热情;如娟姐,放弃本职工作投身软实力;如惠子姐,大学办舞蹈班经历丰富;如勤姐,鼓励我站在台上高歌;如润芝师姐,在中石油挂起软实力的大旗;如李映琳,那个视频里的喝水画面,不亚于奶茶妹妹;如宵凌哥,摄像大哥;如黄文迪,大一辍学,据说每天坐收上千元;如陈岩磊,从研究型人才向软实力艰难转型;如胡璐,大学期间参加各种培训班能力卓越首被六哥留下;如黄杰,也是从不吝啬投资自己,在雅安教书然志不在此;如单丽,是我认识的除了薛丹以外第二个参加数学建模的女生;如王永魁,完全自费去贵州毕节支教;如岑美幸,不安分的文艺女神;如朱士娣,生吞青蛙;如章正洪,穷游西藏;如萧亦婷,热衷国学思想独到;如陈治柳,成长史如同一部黑道小说;如吴美姬,我才明白火车在琼州海峡是通过轮船渡过的;如张雅琴,第一次认识的去见网友的女生;如卢维婷,如陈基勉,如祝贺,如康铸,如刘琳,如胡卫萍,如谭仁河,如张荷,如任彦虹,如太多太多人了,难以一一列举。 从学习的角度来讲,最大的收获是意识到一点:通常情况下,人们都不会拒绝热情的人。然而,对于如何培养对于任何事情的火一样的热情,如何将一个木讷笨拙的人有效地转变,却似乎并没有涉及。次之的收获是强化了持续学习的意识。有的伙伴收获更大一些,是因为他们扮演了参与者的角色,而我只是扮演了一个单纯的观察者。如果说的抽象一点,很多经历和读书一样,就像我喜欢的一个故事:一个小男孩问他爷爷,读书读过之后很快就会忘记了,那么读书有什么意义呢?爷爷没有回答,叫他用盛炭的竹篮去河边接水。一次一次,不管他跑的多快,都不可能接到水。最终筋疲力尽,他拖着空篮子找到爷爷。爷爷告诉他:我知道你没接到水,但是你看看篮子,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吗?自然,篮子干净剔透,不仅可以装炭,还可以装更多的东西。
至于值不值得的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主观问题。只是这些年来,我渐渐形成一种观点:这世界上从来没有白做的事情。甚至于被欺骗,被玩弄,被掠夺,都有它值得的地方。不是吗? 11号凌晨,和乾坤从镇江站出发,武汉转车,下午2点多,抵达长沙。出火车站,就感受到长沙扑面而来的热浪。正巧荷花去接超华——我一开始以为是个男生,后来证明确实不像女生。荷花善良又热情,帮我们早就找到了落脚点,之后去看望了软实力,老乡瀚文带着尹娜过来看望,吃了传说中的螺狮粉,稍做交流,整理行囊。 第二天上午就见到了正洪,维婷,雅琴,五个人下午便开始了“商战”。晚上去夜市继续卖槟榔,用槟榔换饭,用槟榔换广场的移动KTV,深深折服于正洪的能说会道善玩。只是当时还没有那样深的体会,后来我才愈发感受到正洪的领袖气质:五个人的小团队其中还有我这种笨拙放不开的人,但正洪就是可以带动大家玩的格外“嗨”,烧烤摊见人就上,和老板周旋打诨,公交车上唱歌,最终唱的太投入错过五路公交站,然后又一路唱歌继续走回去。没人喊累,没人瞌睡,凌晨的城市,挥汗如雨,热情似火的一群“异类”。
商战的一个好处就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有人理解,有人厌烦,有人支持,有人拒绝。在夜市上,有个年轻人独自喝酒,正巧我过来,他问:小伙子,有时间吗,坐下来陪我喝两杯。当时是有点受宠若惊的,稍作推辞,还是坐了下来,聊他的过往经历,聊西部大开发—他说小伙子你是大学生,懂得应该比我多,你来分析分析给我指明一点方向。我一面尴尬,一面庆幸,尴尬作为别人口中无所不能的大学生,相关内容了解不多,并不能给出实际建议,庆幸平时似乎读过一两篇文章,不至于哑口无言。聊传销---最近听过的传销故事感觉特别多,世界美好,但也凶险。聊起来便忘了时间,害的伙伴们找了半天。夜市上,还记得一对夫妻,他们说:我们不吃槟榔,但我们请你吃羊肉串。硬给我手里塞。还有一位店老板,他自己店里也有卖槟榔,但有两次见我下来,都主动说小伙子,来包槟榔。在第一次小组商战的时候,还全部拿下了我们卖不完的槟榔。这些都是心底小小的感动,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岳麓山卖水也是不错的体验。我,乾坤,正洪,维婷,雅琴,昌鸿,芳芳,超华,国平。雅琴是个简单而又纯粹的人,见人就扑。“哥哥哥哥”地叫的确会让每一个男人化掉。在山顶遇到一个帅哥,本来没准备买水的,但是说起来我是江苏大学的,便来了兴趣,聊的嗨起来最终十块钱买了瓶百岁山。一路寻找山泉,最终寻到山下的酒店,酒店的服务员声音甜的动人:你们先喝饱,然后再把瓶子装满。那天山脚下的绿豆老冰棒也吃的格外幸福,也许一群年轻人的热情太过张扬,买冰棒的阿姨每个冰棒便宜一块钱卖给我们最后还送给吃货雅琴一根。
十五号和荷花,小铸,国平, 岩磊一路找路一路去烈士公园,我挺喜欢这种感觉,时间不紧,事情不急,一路寻找,一路问人,一路吹牛,不要慌张,总会到达。遗憾的是,不知道烈士公园有摩天轮。有点遗憾,也许才是不完美的完美吧。
十八号开始上课。上课的第一天就发现好多山西老乡。心里慨叹着:走遍世界的山西人啊。随即升起一点小人得志般的自豪。软实力的课堂是率性随意的。有的伙伴评价犀利深刻,痛并快乐着。想来充斥耳际最多的词是“菜鸟”,“傻不拉几”“猪啊”“PIG嚒”,这些都是我们后来的小伙伴们一起回忆的“必点套餐”。六哥是个温情的人,嘴上说不会照顾菜鸟,但是还是会给一些不主动的同学机会。每天都有同学给六哥“投怀送抱”,羡煞旁人。
第一次分组排练开课节目,我,刘琳,单丽,永魁,卫萍,泽晟,关叶。采取刘琳的创意,卫萍和关叶还放不开,最后证明,卫萍只是一开始放不开。第一次无经验,大家的节目大多正规正经正常。一起训练段子和演讲,一起拍照,一起吃饭一起吹牛。刘琳在第二天晚上的确给我一个“惊吓”,意料之外,情理之外。痘哥泽晟和康铸,“猪坚强”李建强各怀有一段令姑娘们尖叫的街舞。痘哥在研二课程结束的时候,捧一束玫瑰花向向庄表白,当时我简直是在心里呐喊了,我已经明白这是多么愚蠢的做法,然而还是有人前仆后继着重蹈覆辙。我也是后来才看到那句话,表白是胜利时的号角,而不是发起进攻的冲锋号。我称单丽为“坑爹的队友”,谁叫她总爱干过河拆桥上屋抽梯落井下石的事情呢。关叶安静如婴儿睡眠中的呼吸,不哭不笑不说不闹。那天下午打篮球的时候,我和永魁一起沿着破败的煤渣操场完成一个十公里长跑,从我喜欢上长跑开始,我就发现跑步给我带来很多很多。
第二次分组,是商战。我,老乡陈浩,超华,谭仁河,尉惠,小胖宋佳奇,还有泽晟,张珊。陈浩虽然不明显,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个土豪。超华我早说过不像个女生,天天跑来跟我拌嘴,走了之后安静的我都不习惯。谭仁河的开场白总是我们模仿的经典:大家好,(前三个字紧促,此刻停顿)我是谭仁河(他发的音是DAN),来自广西(SEI)。在这一方面还有李兴伟,许晴,陈治柳,杨亚萍。尉惠是个魔术师,还可以用口哨吹《狮子座》和《菊次郎的夏天》,说起狮子座,我便想起了王丽班长,和高考前的那天晚上。小胖原来是新疆人,最后透露的关于荷花的秘密却让我们大吃一惊。小三张珊的说话声音很好听,有点磁性,透着点单纯,冷傲,倔强和女汉子。偶尔会称呼我“伟伟哥”,跟芝麻香一样。商战的结果,不好不坏,一起去吃了顿浏阳蒸菜,之后均分了十几块。
第三次是结课汇演。黄翠,思珠,贵佑,文蕙,亦婷,殿坤,雪芳。黄翠后来有人形容“疯婆子”,哈哈,实在敢作敢为。思珠自称“死猪”,记得亦婷还有一点点批评,说应该是“会思考的珍珠”,和贵佑一起在三教唱过一首《男人海洋》,正巧班级里有一位河北大汉张海洋。文蕙都工作了,却如同一个高中妹妹。亦婷和晏小敏均为比较有独立思想的女生,但并不锋芒毕露。那天看了我的日志《只要成长,便好》,觉得有感触,便和我分享自己的故事。这篇日志的累积阅读量应该在3000以上,但第一次有人说公平起见,也和我分享一下自己的故事。殿坤最后凭一曲没节操的《长得帅死得快》的歌舞迅速走红,和他的发型一样独特。结课汇演我们的节目相对别的组来说,的确是“贞女烈妇”,只记得小磊和正洪组的节操,都成了被撕碎在地的纸片。
我们回家招待所的楼上,全是软实力的伙伴。我和乾坤,小磊和国平,小铸和建生,胡璐姐,荷花和超华,载就和杨明,晓华和瀚文。之后还有尹娜,陈佩,小狮子任师其。瀚文总是睡不醒,天真到傻,胡璐姐曾有一次问:瀚文,你没对象吧。哈哈,我们都笑了。尹娜很像曹颖,国平,小铸,建生,瀚文,超华全是老乡。载就和晓华,小铸和荷花,算是日久生情的典范,但是,但是。小磊和胡璐姐有几次深夜会谈,在班级还惹起轰动。晚上上课回来,大家在楼道里吹吹牛,忘记了时间。研二结束后的几天,每晚回来都去小磊房间吹吹牛,以至于这几天到了11点多,总觉得缺点什么。胡璐姐的房间有个麻将桌,研一结课的时候大家还搓了一把。从研一结课,陆陆续续有伙伴离开,到27号我和乾坤回家,曾经热闹的旅馆只剩下小磊和国平两个光棍,着实叫人伤感。想起那么一句话:不要回头,否则我们都将变成石像。也不对,小磊有包括男神葛树长在内的20房姨太太,是我们所有人的佳话。
在这里,又丢了一把伞,碎了两个水杯。我发现这两样东西我总是看不住,总是丢伞,总是碎水杯。后来我终于想到一个安慰自己的理由,丢伞寓意没有分离,或者寓意我不用屏障,碎水杯寓意岁岁平安。
研一结束,经过犹豫,最终还是报了研二。研二我基本都一直坐在靠后的同一个位置,不喜欢抢座占座,也觉得坐那里都差不多。前几天寿强一直和我坐在一起,大概后来寿强觉醒了,去坐在前面,我还是“不思悔改不思进取”。润芝姐前几天也还坐在教室后面,后来也消失了。记得黄杰姐在台上的两次精彩发言,一次有关素食主义——她每天早上4点起床,一次有关如何发声,可惜没有说完,被软实力的工作人员谢绝继续。演讲比赛,我在台上的时候,看到慧子姐和欢姐很开心地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大概,我的表现可能比预料中好一些吧。
研二又有一次商战。我,小磊,潘婷,美幸,美华,小胖,耀祖,帅威,丽琼。严格来说,我们这次商战,是做了一点点手脚的。但是CEO说得对,兵不厌诈。和美幸一起扫中南汽配城,切身体会到美女做商战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一撒娇,一发嗲,一卖萌,无往而不利。女神范十足的美幸卖起萌来我在一旁都羞愧难当。六哥的确创意十足,最后一名要输给第一名600块,倒数第二名输给第二名400块,倒数第三名输给第三名200块。好在我们居中。
研二的结课汇演,算是最大尺度的掉节操了。我,悦美,美幸,治柳,梦佳,四妹仕云,丹丹,晓泉。有治柳在,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内裤外穿已经算是出格,本打算内裤套头的…仕云和晓泉更是两个逗比,我们四个稍稍常规一些,哈哈。节目表演结束,晚上聚餐,和连业两个人跑好远的路去买酸奶,聚餐结束,和美幸,乾坤,载就最后再去看了一眼软实力,帮忙打扫完卫生,在软实力的日子宣告结束。那天晚上,和乾坤,美幸,小磊四个人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聊天到很晚,一盒西瓜,几串葡萄,月光如水,夜色温柔,是个美好的夜晚。
研二结束后,我很果断地没上研三。和乾坤跟着顺国做了两天的云厨推广,拿掉槟榔的奖票真是太不地道的行为。之后顺国帮我们重新开了端口,我和乾坤便单独做了两天。难做的地方在于不停和城管兜圈,好在大多城管还算人道。便想起第一次商战的时候,遇到一个恶霸城管,勒索我一包槟榔,不过当时,还有另一个城管站起来掏钱,我没拿。总体而言,还是好人多一些吧。之后张惠和语孟加入,实话实说,一个团队加入女生的确会给人另一种感觉,记得上学期去老郑家里聚餐,由于合租,客厅里摆放着几双女人的鞋子,便立即给整个房间以温馨和精致。19号晚上去卖玫瑰花,毫无意外地收了张一百的假钱,捶胸顿足然而只能自认倒霉。好在20号时来运转,运气爆棚,在芙蓉广场和五一广场我们连买带送完了所有的玫瑰花,回来后听说别的商战小伙伴都亏本了。在芙蓉广场,还遇到了感人的一幕: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过来要买3朵花,都已经付款,他女朋友突然过来很激动地说:你知道我们现在每个月的房贷几千块钱我们压力多大吗?我不要花,去买菜米油盐吧。央求我们可不可以退款,我们当然退了,男生是个好男生,女孩也是个好女孩,可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后来语孟有事离开,我,乾坤,张惠,马王堆市场,星沙建材城,南湖大市场,在高潮与低谷间起沉浮落。如果说商战考验心理素质,便最大程度体现在这里:今天起早贪黑还未回本,明天你是否还能昂首挺胸,执戈再战?22号,还抽空去橘子洲看了烟火,光影变换下缓缓流动的湘江上,漂浮着几艘大船,想起《春江花月夜》的同时,也在想着:有钱人真会玩。在夜市上,碰到过一个卖兔子,乌龟,金鱼的大叔,聊起来,也是有故事的人,年轻时当过兵,后来广东奔波打拼做生意,赚了点钱,便在QQ上瞎混,认识了一个女人,一时冲动和原配离婚,然而最终发现还是自己老婆最踏实。又重新复婚,现在开始安安稳稳的生活,字里行间流露着饱经沧桑的辛酸与历经千般事的坦然包容。他还用手指指着对面的摆地摊的,说:你以为他们就是单纯摆地摊的吗?他们手里都有几套房子,背后都有几个店面。我才忽然觉得扩大了见闻,心生崇拜。他说他不吃槟榔,但还是买了两包,说可以应付城管。不觉又深深折服于大叔的为人处事之道。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饿死吧,手艺人算一类,脑子灵活的人也算一类。在夜市上,还遇到一群年轻人,我说我是大学生,他们笑了,说自己连大学生都不是,只是一群搬砖的,今天在这里聚一聚明天又各自回去搬砖。有一个人还是买了包槟榔,走的时候,听见他另外的伙伴说:这一包槟榔你明天又要多搬多少块砖,略略有些辛酸。
在南湖大市场,还碰到过一个好人,50块钱买了我一包槟榔,还说他不吃槟榔,说小伙子你拿着,不用找了。那时,我就在心里想着,如果有一天,我有钱了,我也时不时给路边扫街的清洁工大叔大妈,上前推销的年轻学生几百块钱,给他们个惊喜,告诉他们,拿着,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
后来两天,实在找不到别的市场可刷了,于是,我们便和骆珍一起去高铁站卖口香糖。骆珍激情满满,可是我们三个都毫无精神,毫无欲望。在高铁站最后晃悠了一天,骆珍将自己的货全部处理完,我们三个几乎未动。灰头土脸地回来,一起吃晚饭,从骆珍和张惠的口中,发现女生真的是太好忽悠了,难怪有那么多的女生遇到渣男,实在是因为一瓶水,一个冰激淋就可以让一个纯情的妹子神志不清。哈哈,只是个玩笑。六哥说得对,很多女生,误把感动当作爱情。我和乾坤给张惠赐号:“单点邪”——如果有人能猜出这是什么意思,就把美女张惠嫁给他,哈哈。晚上很早睡觉,第二天整理心情,重新高铁站,美其名曰:从哪儿跌倒,就从那儿爬起来。当怀着激情做事情的时候,世界都会为你打开。没错,就是这样,今天是我们惟一一次将所有货物全部处理完再回家的一天。一个清洁工阿姨主动过来向我买一盒炫迈,还聊了好长时间的天,讲他当兵的儿子和等了他儿子六年的儿媳妇,还说中午可以带领我们去员工餐厅打饭,会便宜很多。在二楼碰到三个西装革履的黑人,张惠硬拉着去照相,用一句“HELLO”打天下,老外还夸我的英语“GOOD”,太汗颜了。。三个老外都是阿富汗人,准备去广东,我说我们在这里卖口香糖,他们便买了4盒,掏出装钱的信封,问我们多少钱:他们不认识人民币。三个阿富汗帅男人很高兴和我们合照,还总说:Nice to meet you 。有缘人,平安幸福。最后一盒口香糖更是惊奇,一个在电梯口打电话的帅哥估计都没听清我们在说什么,就掏钱拿下两盒炫迈,随后,又追上我们,说自己不吃口香糖,退给我们,钱我们拿着,口香糖还可以再卖给别人。真是个可爱的富二代吧。
晚上,我们处理完了剩下的槟榔,至此,商战结束。
第二天,一起去世界之窗玩了一天,从星转斗移下来之后,看了4D影院中的某个砍头片段,便开始头晕恶心。乾坤和单点邪还玩的挺嗨,单点邪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单点邪。下午,去水上乐园玩了会,想学游泳。回来后,在KFC吃了冰激凌,算是满足了单点邪的最后一桩心愿,吃过饭,收拾,告别,启程,回家。
最后的几天商战,除了本文一开始列举的两点,还有一些小小的心得:其实,很多心得,并不是第一次听,但是,只有自己真正去体会过,自己真正去经历过,才会有不一样的感悟和发自内心的感触。
越努力,越幸运;越真诚,越幸运。
要做一个好人
运气是会累积的,通过平常的每一件小事或集聚,或消散。如果将运气也视为一种能量,它必定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写完最后一个字长吁一口气。4天写7000多个字,便是一个暑假。当然,暑假有一点没有做好,就是平时的日记记录时有时无,虽是每天两三行,但是都没有坚持每天写下。不然,应该还会有一些记忆碎片。不过,也没关系吧,史铁生先生那句话说的好: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都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他们不能变成语言,他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是他们了,他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他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写的实在太好。
2015暑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