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情绪很诚实,
高兴了就笑,
不高兴就哭,
可他们说,不可以!
上学时,语言很诚实,
爱就说喜欢,
恨就说讨厌,
可他们说,不可以!
年轻时,思想很诚实,
对真理坚持,
对谬误批评,
可他们说,不可以!
我只好,
关闭了思想,
关闭了语言,
关闭了情绪,
关闭了自己。
我以为,
就将这样老去,
没有思想,
没有语言,
没有情绪。
我哪里知道,
什么都关闭不了身体,
它就那样诚实地,
暴露了所有秘密。
小时候,情绪很诚实,
高兴了就笑,
不高兴就哭,
可他们说,不可以!
上学时,语言很诚实,
爱就说喜欢,
恨就说讨厌,
可他们说,不可以!
年轻时,思想很诚实,
对真理坚持,
对谬误批评,
可他们说,不可以!
我只好,
关闭了思想,
关闭了语言,
关闭了情绪,
关闭了自己。
我以为,
就将这样老去,
没有思想,
没有语言,
没有情绪。
我哪里知道,
什么都关闭不了身体,
它就那样诚实地,
暴露了所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