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陪孩子睡觉,等他迷糊中的时候,我总会翻着手机看着公众号。
看到推了一篇阿杜的文章,从网易云音乐上面听了他的很多歌,听了一个小时,2000年出道,在我的初中,阿杜的歌《他一定很爱你》《天黑》等等也是放满了十八线小城市的大街小巷。
那个还在用复读机和磁带的年代,我也有两盘磁带是关于阿杜,他的歌循环播放,有的属于他的歌声记忆。
当年初中考高中的时候,我在窗户上用打着结的彩色纸带,做了窗帘,倒数着中考的日子。每过一天,我就揪掉一片。等我把所有彩色结都揪掉后,窗外的光就会照进来,变得明亮。
后来,远离了家乡去另外一个县城一所很好的高中,高一的那一年,自由和无拘无束,像一个挣脱鸟笼的小鸟,参加社团,做播音室,自由欢快的奔放。即便从隔壁小县城来的,在这个曾经出过清北的校园里,也无知无畏大胆放肆,努力的在做着我自己,泡图书馆读史书,暗恋班级里高高帅帅成绩好的男生。
升高二那年,没有进入重点班,我也被转学了,转到市里有人看管,被禁锢着读书的学校。
就这样,后面沉寂的过完了我的高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杜就这样消失在我们的视野,就像是我初高中的年华也悄无声息的过去。听着歌,现在看看已是有20年。
关于记忆,可能是随着时间强度慢慢的消退,有可能是在学业压力的干扰中,逐渐被遗忘。
夜晚的这个时刻听着歌,高度的唤醒了年少的记忆,可能再现,或者下一次想起,也会又过很多年。
看来我们还是没有忘记的,即便是我们感觉已经遗忘的记忆,其中的一些还是存储在脑海里面。有悲伤的情绪,有欢快的节奏,还有延续到今天成功和失败故事。
这些记忆都等着一个触发点,像划过夜空的花火,出现就是最亮的星。
阿杜说,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人,背负着家庭的责任,员工的生存。出道既巅峰,听去年的新专辑,听一遍就索然寡味。他不再是曾经的他,我也不是曾经的我。
幻想着现在微胖的他,减肥下来也会很帅的吧,46岁,不再年少,可还是可以有梦想,还是可做专辑。
后面写着就有点乱了,因为有人回来了,粉碎的不知道我想要表达什么,还是没有放开情绪去观察自己,还是那个不敢面对荧光灯的人。(抱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