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周之梦为蝴蝶欤?蝴蝶之梦为周欤?周与蝴蝶则必有分也,此之为物化。”古有庄生晓梦迷蝴蝶,而今我梦回春秋在端午。梦回春秋,看到连年战乱。谈及端午,且不说在纪念屈原之前是为了纪念伍子胥。在此,只谈屈平,只说汨罗江里那怀瑾握瑜的品性。
公园前278年,秦国攻陷楚国都城郢,屈原眼看着自己的祖国被攻陷,心如刀割,但自己又无力回天。于是在五月五日,写下了绝笔作《怀沙》之后,抱石投汨罗江身亡。他以自己的生命鉴证了对国家的忠诚。思及生死,万念灰冷。人虽然是死了,但人的真性寂然独存始终不变。试思未生之前有何相貌,又思既死之后作何景象,则万念灰冷,一性寂然,自可超万物之外,游象先。正如明朝边贡在《午日观竞渡》中所言:“屈子冤魂终古在,楚乡遗俗至今留。”思及生前,屈平正道直行,因此得罪不少人,结果被陷害,流放;他竭忠尽志,所以身死汨罗,忠魂垂古。然而,他的性情中有女性特有的细腻,所以著成《离骚》。他就像是楚怀王一个忠诚的“妃子”,生前不得志,死也要忠贞。
都说喜欢文字的人都是孤独的,多愁善感的,而这种性格于女性中多见。而屈大夫则是一个多愁善感而又壮志未酬的才子佳人。“轻汗微微透碧纨,明朝端午浴芳兰。流香涨腻满晴川。彩线轻缠红玉臂,小符斜挂绿云鬟。佳人相见一千年。”表面上是写美女,实际是纪念屈原。说他的德行,品性难再遇,希望一遇就是一千年甚至更久。有时想,或许死对于屈大夫来说也是一种解脱,生在乱世又怀才不遇。芦花被下卧雪眠云,保全得一窝夜气。竹叶杯中吟风弄月,躲离了万丈红尘。或许死后,屈大夫可以超物外,游象先。在端午节,在人们的祈福声中,他可自在的吟风弄月,以天为盖地为炉,在芦花被下卧雪眠云,过着超脱世俗的生活。
记得有一部电影《异空危情》中有这样一个平行世界的理论:世界上一切都是平衡的,换言之,宇宙是一个平衡的空间。你在这个空间达不到目的或实现不了的梦想,在宇宙的另一个空间会实现。当然,通过一种特殊的方式,或死亡或冥想或其他的方式。相信正直的灵魂会上天堂,会得到上帝的怜惜。在宇宙的另一个空间,为他铺平道路,让他一展抱负。一直相信灵魂的说法,相信屈大夫的灵魂会在天上时刻注视着人间。在五月五日端午节那天,他会腾云驾雾,分享人间的喜悦以及蒿艾、菖蒲的气节,隔岸花分一月永香。隔着天与地的空间,相信他的那种气节、志向也将永恒的流传在人世间。
在此,让我们为他(屈大夫)祈祷,同时也祝福我们自己——忠贞永不替,终身荷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