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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我的爱情还未开始就注定了夭折?
容貌、学识哪哪都好,就是日后从事的工作不称我的心。
十天、八天或是个把两个月尚可忍受,但是一辈子那么长,怎么忍?
我曾认定小溪是我未来的妻,可现在看来,这份爱是不必说出口了。
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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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想什么呢?”小溪用右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没,没想什么。”我仓皇地走了。
我能说什么?
说我原来喜欢她,以后不能再喜欢她了?
人家小溪好好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真说了不是乱她的心扉吗?她如果不喜欢我还好,万一她喜欢我,或本来没意识到喜欢我,经我一点,才意识到她是喜欢我的。我这么一说,她可不得伤心死了?那样不是直接影响她的学习?那她的医科大学梦就有可能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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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那从来不是我处事的风格。
往后,该如何隐藏自己的真心呢?
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反差也太大了,而且我也做不来。
那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靠谱一些吧。
我是说,万一小溪流露出对我的好感时。
如果,小溪什么都没表露出来,那我就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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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后,在小溪面前,我总是装做泰然处之的样子。
明明深爱,却装作未生情愫的样子…
啊啊啊,我每天好辛苦。
一想到我和小溪象两根平行线永远没有交汇的可能,我就心如刀割。
只有每天装作嘻嘻哈哈地拽小溪的马尾时,还稍微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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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有一天晚自习的中途,风雨大作,想到小溪,我突然就不能自已。
让猛烈的风雨鞭苔我吧,那样我的心里或许好受点。
我拉开教室门,一头冲进了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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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场上,我发了疯地狂奔,发出小兽般的嘶吼。
突然,一阵尖锐的痛楚从脚底直抵心脏。
脚上的鞋是什么时候跑丢的也不知,我用手一摸,发现是一个玻璃碴子刺进了我的脚板。
感觉血汩汩地往下流。
听说,这样是容易破伤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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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小溪追过来了,一脸的担忧。
“脚破了!”
“啊呀!”小溪惊呼一声。
“你自己感觉是不是块整玻璃?”小溪焦急地问。
“好象是。”
“没有玻璃屑还好点,否则我没法帮你包扎。你忍着点哈,我帮你把玻璃拔出来。”
咔嚓,小溪把自己的衣袖给撕了。然后她蹲下身来,抬起我的脚,用嘴对着伤口处吮吸了起来。
“呀,小溪,你?”
“你什么你,我也不大懂,我就怕那些脏物滞留在里面对你的伤口造成感染。”小溪一边说着,一边连吐了几口吸吮进嘴里的血。最后用衣袖撕成的长条把我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
小溪找到了我的鞋,架着我到了校医务室。医生给我清了创、打了破伤风针,用纱布包扎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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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下次还乱不乱跑了?”出了医务室,小溪的粉拳如雨点般捶击在我的胸膛。
“小溪,我没事。”
“还敢说没事?知不知道你突然跑出来,我担心死了。”小溪嘤嘤地哭泣了起来。
再明白不过了,小溪,她也喜欢我。
深情最无情(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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