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痴的二十一数,让一人,一曲, 一种念想,成了最温情的韶华。某个时刻,我像是在两个错乱的时空相遇,分不清我是在今生,还是守在前世。就这样傻傻地,痴痴地徘徊,它不似徐志摩的雨巷女郎,深情的撑着青色油纸伞,等着情人。也不如卓文君白头吟,唤取郎归的真切。它好像不是世间物,却也存于一人心。
一个人,又好是一双人,在错乱的年代有了痴情的古韵。显得那般格格不入,无地自容,用偷取悄来的红颜,来框定自身的坚守。有人说,那是一种美,一种会让人迷失的美,会堕入漩涡,对现世失了信念。也有人说,那是一种自然,自然的恰好与你相遇,不是张爱玲的低入尘埃,会开出一朵向生长的情花。而是属于今生代的,你一人,独有的氤氲,缱绻。
会有时,一人冥想,混入了那个迷迭世界。一袭薄纱,一头青丝,一挽琵琶,轻吻着月色和那长江头流下的君如水。来高和一曲《凤求凰》。迷蒙的秋叶,不会有阿房宫的金屋藏娇,也不会出铜雀台的惨凄别离。只有那山水共一间的朝饮木兰之坠露,夕餐秋菊之落英的相伴。
是所求,也无所求,就是这样,让人总是一人,一曲,一种念想,在等我的今世来生,和苍白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