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国外很多竞争情报的书籍在扉页等处常会引用孙子的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现代意义上的竞争情报始于西方，而当今中国竞争情报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受益于对外交流。
从笔者所掌握的有限文献资料看，中国竞争情报的对外交流始于80年代末90年代初。1989年缪其浩在英国苏塞克斯大学科技政策研究所留学期间经人介绍与瑞典隆德大学的情报专家德迪约建立了联系。缪将研究日本贸易振兴机构国家竞争情报的论文抽印本寄给他，得到他的鼓励。[1]
之后，在筹备于1991年10月召开的“国际营销与商业情报”国际会议时，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邀请了德迪约及法国等国的相关专家应邀来沪作报告[ii]，从此拉开了中国竞争情报对外交流的大幕。
中国竞争情报的对外交流可以分为会议和考察访问、学术研究和项目合作、教育培训、主要人物等几个方面，本文先回顾总结会议和考察访问的情况。会议形式的交流可以细分为组织会议和参加会议，考察访问主要是中国科技情报学会竞争情报分会和湖南省科技信息研究所组织的活动以及缪其浩的法国日本竞争情报之旅。
1 组织会议
国内最早组织与竞争情报相关的会议当属1991年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组织召开的“国际营销与商业情报”国际会议，全球著名情报专家德迪约和法国等国的相关专家应邀来沪作报告。会上德迪约做了“日本的情报”报告，这是首次在国际会议上由中外同行共同探讨情报意义上的Intelligence 。缪其浩认为，德迪约对中国竞争情报事业发展最大的贡献就是让我们进入了国际的同行“圈子”[iii]。但这一会议以后并没有延续再召开。
而近二十年来在业界比较有影响力的国际会议主要包括上海图书馆（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组织的竞争情报上海论坛、北京大学和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联合举办的竞争情报国际会议、湖南省科技信息研究所组织的湖南竞争情报（产业）高峰论坛以及中兴新景举办的中国竞争情报国际年会等。
1.1 竞争情报上海论坛
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是国内最早开展竞争情报的机构之一。1995年上海图书馆与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合二为一后，竞争情报工作有所削弱。2001年中国加入WTO后，国内竞争情报活动出现一个高潮。在“图情并茂”“图情并重”战略下，上海图书馆（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重回竞争情报领域。竞争情报上海论坛始于2003年，会议邀请了美国、法国和日本的情报专家作报告交流。但会议在时隔8年后在2011年再重启，并形成每二年举办一次的惯例。以后各次会议情况见表1。
表1 历次竞争情报上海论坛一览
1. 2 竞争情报国际会议
北京大学和北京科学技术研究院主办，北京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承办的竞争情报国际会议始于2008年。那年10月，北京大学和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联合在北京举办“技术创新与技术竞争情报国际论坛”，会议请来了来自美、英、法、德等国的海外专家，，国内专家包括竞争情报界的前辈包昌火先生、中科院现代化研究中心何传启先生、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会杨列勋先生、中国社科院金周英、中科院研究生院霍国庆研究员、武汉大学李纲教授、南京大学沈固朝教授、北京大学谢新洲教授、科技部赵新力先生赵刚先生等。以后确定为每二年（逢双）举行一次竞争情报国际会议。以后各届会议情况见表2。
表2 历次（北京）竞争情报国际会议一览
1. 3 湖南竞争情报（产业）高峰论坛
湖南科技信息研究所的竞争情报对外交流始于2007年。那年，湖南省科技厅对外交流中心和湖南省科技信息研究所邀请法国竞争联合会（ACFCI）竞争情报、创新和信息技术部主任、法国竞争情报发展协会（AFDIE）主席Philippe Clerc先生以 “竞争情报国际实践案例分析”为主题，为该省近300名来自企业、高校及科研院所的代表们作了专题报告。拉开了湖南省竞争情报对外交流德序幕。
2009年10月，湖南省竞争情报中心与法国工商联合会（ACFCI）签署了长期合作协议，，双方决定建立法中竞争情报合作委员会以保证的每年活动（包括法中会议、科学论文和书籍、访问、研讨会及在竞争情报教育领域的合作等）顺利开展。双方商定每年春天湖南方面组团到法国访问交流，秋天法方组织专家参加湖南竞争情报（产业）高峰论坛。
2009年10月，中国食品产业竞争情报国际高峰论坛在长沙举行。法国工商联合会经济情报分会主席、国际经济情报协会主席Philippe Clerc先生，竞争情报SCIP主席杰出成就奖获得者、上海市科技情报学会理事长缪其浩研究员，中国农业工程学会农产品贮藏与加工专业委员会理事长、中国食物与营养咨询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农业大学博导李里特教授，香港鱼类及蔬菜统营处总经理黎国仁，湖南农业大学食品科学院长、博导夏延斌教授分别在会上作题为《法国政府竞争情报与食品产业发展战略》《国内外产业竞争情报与市场战略大趋势》《香港食品产业如何开展竞争情报的经验》报告。以后几年的会议情况见表3。
表3 湖南竞争情报（产业）高峰论坛一览
1. 4 中国竞争情报国际年会
中兴新景信息技术研究院的中国竞争情报国际会议脱胎于之前的中国企业竞争情报年会。
2008年11月，中国竞争情报国际年会在上海召开。摩托罗拉Motorola全球商业情报高级总监、SCIP主席 Joe Goldberg先生出席了大会并作报告。参加会议的其他竞争情报专家还有中国竞争情报分会副理事长缪其浩先生和多位来自美国、加拿大和中国香港地区的海外情报专家。以后各届会议情况见表4。
表4 中国竞争情报国际年会一览
1. 5 其他会议
除了上述召开多次成系列的国际会议外，还有一些只召开了一二次的涉外会议。如，北京康斯泰克咨询有限公司曾在21世纪初获得美国竞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CIP）授权在中国举办SCIP分会会议，笔者曾收到过会议邀请函。相关通知称，应北京康斯泰克咨询有限公司的邀请，美国竞争情报专业人员协会（SCIP）代表团将于2001年底在北京亮马河大厦举办主题为“竞争情报与企业决策”的国际研讨会。代表团成员包括瑞士Hoffman-LaRoche公司全球竞争情报总监 Reto Lippold先生，美国战略软件系统公司的创始合伙人/总裁Bill Hungerford先生，美国第一银行副总裁宋岩（James）先生，SCIP澳大利亚分会主席、MindShifts集团的创始人、总裁Babette Bensoussan女士等。会上，与会代表将做“竞争情报与企业的长期竞争力” “现在的商业生存之道就是知道你的对手在干些什么” “信息为本的竞争战略IBS——商业情报就是竞争优势”等主题演讲。会议召开的具体情况未见报道。
2003年10月，“21世纪竞争情报与工业视觉会议” 国际会议在上海应用技术学院举行，Henri Dou和缪其浩等中法竞争情报专家应邀参加。
2 参加会议
据笔者所知，国人最早参加的国外竞争情报会议要数缪其浩在1994年12月参加的竞争情报专业人士的尼斯会议[iv]。第二年，缪其浩又参加了1995年的美国竞争情报从业者（SCIP）年会，并在会上做报告。1998年3月，竞争情报分会理事长包昌火率团出席美国竞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CIP）第13届国际年会，并对美国有关情报研究机构进行了访问和考察，取得了丰硕成果。2004年，Frost & Sullivan（中国）公司的总裁王煜全参加了第19届SCIP年会并做报告。
2005年后，出国参加竞争情报会议的人开始明显增多，先是去美国参加SCIP的年会和美国专业图书馆（SLA）年会的竞争情报专场（CI division），后来参会的范围扩大到SCIP的欧洲峰会、亚洲会议、南美会议和非洲会议，以及欧洲方面举办的其他一些竞争情报会议，如德国竞争情报研究所组织的市场与竞争情报国际会议。2010年，竞争情报分会和中兴新景都派人参加了10月在新加坡举行的SCIP亚洲峰会，中国科技信息研究所派人参加了11月在巴塞罗那举行的SCIP欧洲峰会。比较特别的一次是2012年5月，竞争情报分会组团参加第27届SCIP年会。SCIP协会首席执行官Ken Garrison对中国组团参会高度重视并作了设立专场、出席晚宴等安排。
值得一提的是2013年11月京沪二地同时有人参加在科西嘉举行的“情报学及其对地缘政治的影响”国际学术研讨会。来自中国、美国、巴西、印度尼西亚、尼日利亚以及法国等国家的专家出席了此次会议。北京方面参会的是北京市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首席科学家谢新洲教授带领竞争情报与创新评估实验室科研团队，上海方面参会的是中国竞争情报界重量级人物缪其浩研究员。在开幕式上，缪其浩先生与法方专家Henri DOU，Philippe CLERC和Alain JUILLET一起进行了专家讨论（Panel Discussion）。在“大数据”主题环节，缪其浩先生做了题为“数据驱动的情报创新”的报告，竞争情报与创新评估实验室王强博士代表谢新洲团队做了“大数据竞争情报服务平台研究”的主题报告。会议期间，谢新洲教授等还就大数据时代竞争情报数据的采集、分析与处理以及社会化媒体分析以及可视化等研究进展，与来自不同国家的与会专家进行了深入的交流，介绍了北京情报所的研究动向，并在竞争情报案例研究、基于大数据挖掘的网络情报研究、情报服务等相关领域与多名专家分别达成了合作意向。此前在2011年4月，竞争情报与创新评估重点实验室谢新洲主任、王强副主任及金学慧3人作为中国代表还应邀参加由德国ICI（Institute for Competitive Intelligence）、法国Atelis和Escerm三家机构联合举办的“首届国际竞争情报会议暨第4届竞争情报欧洲论坛和第3届竞争情报最佳实践”。
3 考察访问
除组会和参会外，人际交流的另一种形式就是考察访问。竞争情报外出考察交流主要有湖南省科技信息研究所去法国的考察交流活动、竞争情报分会组团去澳大利亚、日本、加拿大、巴西、德国和法国等国访问交流以及缪其浩的法国日本竞争情报之旅。
3.1 湖南省科技信息研究所去法国的考察交流活动
根据湖南省与法国方面的合作协议，每年5月前后派代表团去法国考察交流。2009年5月，湖南省竞争情报中心肖雪葵副主任为团长的湖南省竞争情报考察团赴法与法国工商联合会共同举办了第1届中法竞争情报高级研讨会。在法国期间，考察团成员听取了法国中央各部委及地方竞争情报专家学者的14场竞争情报报告，并与法国竞争情报专家进行了交流和互动。考察团还访问了湖南省的友好省份法国中央大区以及卢瓦亥省的工商局，了解了法国从中央到地方，由国家各部委、各省省长、各地区工商局、企业、大学、研究所共同组成的法国竞争情报网络。
2010年5月，湖南省竞争情报中心牵头组织湖南、北京、深圳等地的竞争情报专家赴法国进行了为期10天的工作访问。代表团在巴黎与法国工商联合会共同举办了第2届中法竞争情报研讨会，来自中国、法国、比利时、卢森堡、摩纳哥等5国的专家共作了16场主题报告，分别介绍了各自国家竞争情报工作开展情况及最新研究成果。在巴黎，代表团还访问了巴黎地区医药竞争力中心和巴黎地区Systetem@tic竞争力中心，分别与对方深入探讨了如何通过双方合作推动中法企业间合作。在中央大区省会奥尔良，代表团与中央大区省议会主管经济的MIALLOT副主席、中央大区省议会经济处负责人、国际合作处负责人以及中央大区“化妆品谷”竞争力中心代表进行了会谈。双方介绍了自身的基本情况，共同探讨了如何采取有效措施加强双方在竞争情报领域的合作与交流。
3.2 竞争情报分会组团去澳日等国的访问交流
2005年11月，中国科技情报学会竞争情报分会联合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中国北方科技信息研究所、中国航天工程咨询中心、中国船舶信息中心、中国核科技信息与经济研究院、中国航空发展研究中心等单位共同组成赴澳竞争情报考察团，对澳大利亚竞争情报开展情况进行了考察。在澳期间，访问了澳大利亚竞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CIPAUST）、麦加利大学商学院（Macquarie Graduate School of Management），并与澳大利亚从事竞争情报咨询的Mindshifts Group公司进行了专题交流。通过考察交流，考察团了解了澳大利亚竞争情报工作的外部环境以及澳大利亚竞争情报开展情况。
2007年9月，中国科技情报学会竞争情报分会组团赴日学习交流竞争情报业务，代表团由中国北方科技信息研究所、中国航天工程咨询中心、中国船舶信息中心、中国船舶工业经济综合研究院、中国航空信息中心、上海宝山钢铁集团公司、北京科技情报研究所等单位成员组成，一行共10人。竞争情报分会国际顾问、日本商业情报协会中川十郎主席对考察活动做了周密安排，热情接待了考察团。在日期间，考察团访问了日本商业情报协会，与日本竞争情报从业者进行了交流，并就协会间的合作进行了洽谈，取得了共识；考察了日本贸易振兴机构，对该机构的组织体系以及在日本对外贸易中的作用进行了深入了解；并以日本IBM公司、伊藤忠商事会社为重点，考察了日本企业和综合商社的竞争情报工作开展情况。
2008年11月，竞争情报分会组成竞争情报考察团对加拿大进行了考察，重点考察了加拿大渥太华大学Telfer管理学院，充分了解了加拿大竞争情报发展概况，走访了加拿大科技信息研究所，对该机构的组织体系以及在加拿大该机构对中小企业的作用进行了深入了解；以加拿大北电网络为重点，考察了加拿大企业的竞争情报工作开展情况。期间，加拿大渥太华大学Telfer管理学院的Jonathan L. Calof教授介绍了他正在研究的“Intelligence Insight” 项目， Greg Richards教授和John Nash教授分别作了题为“商业情报整合能力与高性能的组织”与“开放资源——工具与概念”的报告，来自卡尔顿大学Francois Brouard教授介绍了他为中小企业服务而开发的“中小企业环境监视专家系统”，来自加拿大国防研发部（DRDC）的Jack Smith 做了题为“加拿大的展望，2008年概况”的报告。加拿大北电网络公司（Nortel），BI（商业情报）小组的两位负责人Adrian Bashford 和 Pea Macleod先后阐述了北电网络公司的情报工作实践，Kirk Munroe 和 Jason Yeung两位先生介绍了商业情报软件在北电公司的运用。通过考察，考察团获得了来自于加拿大政府、学术和企业界专家们的观点与见解，充分了解了加拿大政府在竞争情报中所发挥的作用，以及加拿大在产学研结合方面的举措，咨询研究机构的竞争情报服务模式以及加拿大企业开展竞争情报工作的做法和经验。
2010年2月，竞争情报分会联合北方科技信息研究所、中国船舶信息、中国航天工程咨询中心、北京卫生管理与医学信息研究所等单位组成竞争情报考察团，对巴西竞争情报开展情况进行考察，重点考察了巴西航空工业公司和巴西国家技术研究院。巴西航空工业公司营销战略经理保罗·弗兰克林先生介绍了他研究的“竞争情报与权变理论间关系研究”项目，巴西国家技术研究院科技部主任玛丽女士、泰尔玛女士和吉拉德女士分别介绍了巴西国家技术研究院的发展情况，以及该院的竞争情报工作体会和经验。通过这些活动，考察团获得了来自巴西政府、学术界和企业界专家们在许多方面的见解，充分了解了巴西国家技术研究院在推动拉美以及巴西竞争情报发展和人才培养中所发挥的作用，知晓了巴西企业开展竞争情报工作的做法经验以及存在的困难问题等。
同年11月，竞争情报分会组成竞争情报考察团赴吉隆坡参加SCIP亚洲峰会，并对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有关机构进行了考察和交流，加强了分会会员单位与亚洲各国情报界同行的沟通与合作。
2011年6月，竞争情报分会组成竞争情报考察团对德国和法国的竞争情报开展情况进行了考察和交流。以论坛和交流的形式充分了解了德国和法国的竞争情报的发展概况，企业的竞争情报工作开展情况，以及竞争情报研究热点和竞争情报人才培养模式。德方竞争情报机构为该次交流专门组织了研讨活动，来自企业、院校、咨询机构共有17人出席了交流和讨论；法方则安排了来自企业、院校、咨询机构6位专家分别发言和报告。通过这次考察，考察团获得了来自于德国和法国政府、学术界和企业界的专家们的见解，认识了法国先进的竞争情报管理体系及政府在推动竞争情报发展和人才培养中的规划和体系，学习了国外企业开展竞争情报工作的做法和经验，了解了当前国际竞争情报研究与活动的重点和热点，增强了沟通与理解，加深了友谊与合作。
3.3 缪其浩的法国日本竞争情报之旅
在其从业几十年中，缪其浩先生与各国的竞争情报同行有过广泛的联系和交往。2013年11月和2018年10月，他分别利用参会机会和专程到法国和日本，拜会两国的竞争情报同行，交流情况，探寻发展中国与法日两国同行在竞争情报领域合作的可能性。
在法国，缪其浩先生参加了“信息科学及其对地缘政治的影响”会议[i]，与法国同行进行了广泛的接触。首先是与Alain Juillet的见面，Alain曾任法国对外安全总局（DGSE）下的情报局长，2003年成为该局的竞争情报顾问，特别是法国将经济情报作为政府公共政策之后，他出任首位内阁经济情报部际协调代表，开创了法国国家经济情报新时代。几年前上海科技情报研究所的中法经济情报比较课题请他领衔法方专家组，他原计划应邀参加2011年的竞争情报上海论坛，但最后一刻由于家庭原因没能出席，科西嘉会议使二人得以面对面交流，尽管先前有过多次邮件往来。会后，缪其浩与法国内阁现任经济情报部际协调官Claude Revel女士会晤。经Clerc介绍，时任商学院教授的Revel女士2011年访问上海时曾与上海科技情报演技所的中法情报研究课题组成员共进午餐，并接受了课题组的访谈。缪其浩看望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Philippe Baumard，此人早在1991年便来华参加经济技术情报交流，还是法国经济情报早期的重要推手之一，后来曾赴美在几家商学院里教授与经济情报有关的课程；他还看望了80多岁高龄仍活跃在法国经济情报界的Robert Guillaumot，此人曾在2003年竞争情报上海论坛上担任过主旨报告人，为早期来华参与交流的经济情报专家之一。缪其浩还与欧盟委员会独立顾问Jean-Marie Rousseau（容励）先生及Thibault du Manoir de Juaye律师进行了会谈，容励参加过2011竞争情报上海论坛，今年多次来华交流，而后者介绍自己曾为数以万计的官员培训经济情报，缪其浩与他们讨论了未来继续中法情报合作的可行性和途径。
日本竞争情报学会会长高桥文行为缪其浩先生的日本情报之行提供了很大帮助。他根据缪列出的名单先期进行了联络，并由学会出面在东京组织一次研讨会，邀请日本同行参加。研讨会的主题是“不断发展的企业情报利用”，会上，缪其浩及其随行的同事与日本同仁进行了交流。参会者中，日本商业情报协会理事长中川十郎是中国同行熟悉的老朋友，他多次来华介绍国际竞争情报实战案例，普及推广竞争情报。他曾是中国科学技术情报学会竞争情报分会4位国际顾问之一。1993年，中川十郎先生自付机票来华，8月在上海做了一次竞争情报案例报告，9月到北京做了类似的报告。这让中国的竞争情报从业者跨越了对国际上竞争情报的“纸上谈兵”，有机会听到直接来自亲历者在综合商社的经验。正是因为中川的推荐，1995年缪其浩受邀在美国凤凰城举行的“竞争情报从业者协会（SCIP）第10届年会上做报告，后来也参加了该协会许多活动，包括担任了协会刊物《竞争情报评论》（Competitive Intelligence Review）编辑（是编委会中唯一的中国人）。出席会议的还有日本竞争情报学会的前任会长菅泽喜南教授，他在大学创办了日本首个获得文部科学省批准的竞争情报专业，曾多次来华访问交流。2009年，他和缪其浩一起因在竞争情报上的贡献而在SCIP年会上获奖。此外，参加研讨会的有日本专利代理人协会副会长尾崎光三、东京福祉大学准教授相马一天等，日本能率协会综合研究所全球研究部来了两位，还有来自三井化学、大冢制药和原三菱商事等公司的企业界人士一共17位。
[i] 法国的经济情报活动一开始就是与地区经济发展紧密结合的，而且不止本国的经济发展，甚至还成为对外经济合作的手段之一。
1 缪其浩. 探索者言：缪其浩情报著作自选集[M]. 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8
2 缪其浩. 探索者言：缪其浩情报著作自选集[M]. 上海：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