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是无的化境。
中国书画的最高境界在于水墨留白,简单、着墨少,却最容易反映主题,给人无限想象,赋予深远的意境,怎一个“妙”字可言。姜子龙笔下的墨竹,往往只画几竿竹枝,几丛竹叶,画面构图看似简单,但细细想来,这简单的着墨却是极难的。没有天性的灵感、数年的坚持,没有经历由繁化简的历练,没有深刻领悟简即为美的思想,怎么能画地如此恰到好处、妙不可言。廖廖几笔,每一笔皆是老师深厚的功力。若非具有极高的水平,怎么能够做到极简的勾勒,体现极深的意境。
越简单,越艰难
简单在此并非头脑简单、不求甚解。简单也是分级别的,低级的简单是删繁就简、简化程序、轻装上阵、突出核心。高级别的简单是需要调动悟性的,是真实、深刻、智慧、美。越简单、越快乐,越简单、越智慧,越简单、越深刻,越简单、越美,因此,越简单,也越难。
简单,生活的智慧
许多的学者、大家,他们深刻、智慧,却也简单平和,他们向来专注于心智生活、精神生活,看淡物质,善于独处,品味孤独,将真善美作为人生的最高追求。
可以用《论语·雍也第六》中孔子赞赏颜回的一句话来表示,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在回也。”
老子的《道德经》有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充分体现了简单即为不简单的哲学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