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同学滴蜡在我胸前的衣服上,好几次差点把衣服燃着了,只能躺着的我两次伸手拍灭,她们又要害我,索性挣扎起来去找老师。
老师是个有家庭的人,没时间搭理我,我在这个类似橱房又类似讲桌的地方,发现一张命案的图片,上面是一位死去的小姑娘。看着看着,小姑娘变成很多性感妖娆的外国女人,其他女生可能觉得我审美趣味低俗,可我认为这其中定有一桩非常重要的命案。
醒来又睡下,床尾一双舞动的小手在玩耍,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我看出她是个小女孩,已经死掉的小女孩,可能又是来找我帮她申冤的孩子。小女孩总是在我床尾活动,动作越来越大,快要爬到我睡的地方来,不过我还是闭着眼睛继续睡觉,假装什么都看不见。
小女孩爬过来了,她不是别人,正是照片上那个死去的女孩,她不说话我也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便开门见山地问她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原由她表达得并不清楚,什么这一夜那一晚的,我有点不太懂,看着小女孩可怕的眼睛,让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梦境果真显示出事情的原尾,女孩背对着我,好像在帮一个人梳理头发,这个人好像是个女人,侧过脸来看是女孩的妈妈。房间里萦绕着诡异的氛围,我总觉得这女人可能会杀了孩子,好在今天这样的事不用我亲自体验,旁观就行。妈妈像背小婴儿一样背着已经长大的她,刚打开门要出去,突然叫了一声,开始惊恐万分地往后退。这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举着斧头的男人,不知道他是不如意还是喝了酒,回来就凶巴巴地向女人讨要一张3000元的存款单,还骂骂咧咧说女人没用,把自己的钱拿走了。
我睡在床上,连忙往被子里缩,生怕他看见我,这一刻仿佛就是他女儿,永远记得那张凶巴巴的脸。原来男人是名普普通通的公务员,捧着朝九晚五的铁饭碗,饿不死也发不了家,新来的大学生干部年轻有激情,可能让他有了危机感,总要有事没事教训人家一番,回到家还乱发脾气。
黑黑的胡同里有人争执的响动,接着一声枪响,大家跑过去发现小女孩已经躺在血泊里,凶手正是她那暴躁极端的父亲,一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倒是枪声一下把我震醒了。
2018.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