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划船退租后,就送玲去火车站了,中间要倒两次公交车,买了站台票后就在候车室里等着发车。这时我才发现玲的脸上和手臂都被晒得通红,我一说后,她一摸感觉有点火辣辣的痛,我们忘记了戴草帽,我说确实忘记了要给你带上一把伞,玲说也是临时起意去划船的啊,太久没晒太阳了,已经忘了本了。我倒没什么感觉,只是有点点晒红。玲说你确实是不怕晒,我反正到学校里也没什么人看,不管它了。我摸了一下她的脸,感觉也是很烫的,我说过几天会要蜕皮的,是我的疏忽造成的,好心疼的。
开始出发上车了,我一直把玲送上火车,安放好行李,一直到列车广播通知送客的人要离开了才下车,我跟她说到了学校就给我写信,捏了一下她的手,看着火车渐渐的开远了,玲一直在窗口望着我,直到互相都看不见了,我才出了站。
我回到了招待所,今天总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同学问我把她是否送走了。然后又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总要等到她毕业吧,还不知道能否分配到一起,他说等到她们那一批人毕业的时候,学校应该会照顾像你们这种情况了,现在我们还是要尽早去申请单位宿舍。这样以后结婚过渡房子就解决了,她假期过来也方便一点。
后面一段时间就我和他两个人都去找单位领导申请,寻找空置房子,其实行政科是有空房子的,但并不想把较好的房子给我们这几个单身员工,最后被我们盯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同意先临时提供一间房子,这间房子比较好,是前面人家的婚房腾出来的,但要我们承诺必须三四个人合住一间,如果后面有需要调整,必须无条件的更换搬出。也没别的办法,先搬进去再说了,总比住那个招待所强多了,真是刚入社会,即知人间冷暖,至少目前就我们两人住。
我在给玲写信时,把住进单位宿舍里的事情也跟她说了,有两点好,一是去食堂方便了,二是不太会受干扰了,还有就是每天看着单位里同事们的家庭生活,心情多少有些复杂,这就是以后我们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