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初中后,阅读时间明显促狭起来,很难像小学那样通读一整套书或是一部大部头书,可若离开了书,生活又未免显得太多空虚与单调。于是我开始寻觅一些可以折中的方法,散文和短篇小说成了我的最佳选择。
生长在兰州的我从小就耳濡目染,《读者》是我们兰州的一张名片。此时此刻我便第一时间想起了这部杂志:上面没有长篇小说,且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可刊登的出类拔萃的文章,不需去其糟粕,便可直接取其精华,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我便开始了我坎坷的《读者》之旅。
初读《读者》,竟是不能静下心来认真去读,充其量只能说是“观”书,拿到书便像个孩童般,第一时间翻到“幽默”一栏,在几声笑声后随手一翻,便结束了这本书的阅读。这实在称不上是读书,甚至在“走马”时连“观花”都来不及,就早已飞驰而去,这实在是对这本书的亵渎。
好在父亲发现了我的问题,在经过他的严厉教导后,我改善了我读书的方法。拿到书我不会去跳读,而是从卷首语开始,一页一页往后翻去。当然其中不乏有一些甚至是绝大多数的文章不是我所感兴趣的,我便匆匆略过,像蜻蜓点水般轻浮。可是时间久了,我开始怀疑我读书的目的,将所有的读书时间都放在感兴趣的事物上,对那些我所不知的不闻不问,那么,读书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真的仅是满足自己的快乐?我不禁陷入了迷茫。
慢慢地,我开始思考这部杂志的意义:如果阅读真的只是为了单一的享乐,那么为什么《读者》要挑选各式不同的文章?它为什么不是一本单一的笑话书?它为什么要在散文之间加上经济和物理?……这些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的读书方法究竟对吗?我一遍又一遍地询问自己,却如何也找不到答案。
我尝试着改变自己的阅读方式,不论是何种文章,我一定要认真去读,要拿出做阅读题时的认真。最初,一篇读不懂的文章我需要读四五遍才能理清文章脉络,往往这时我会急不可耐,但我会强迫自己仔细去读,认真去品。时间久了,我终于可以做到任何一篇文章,往往只需一遍便能了解脉络,在潜移默化中,我发现我的读书习惯有了很大的改变:我变得十分饥渴于陌生的知识,渴望汲取到一切我所未知的事物。《读者》的阅读就像是一个圆,它要求你全方位发展,通过前面的强制打开视野,之后惯性便会让你轻松走的很远。
《读者》还使我静心忍性,能够耐心的理解我所排斥的事物,能够取舍的接纳别人的观点,能够在未知中发掘自己的观点。
可以说,《读者》于我而言不仅仅是一本获取知识的杂志,它更像是一位老师般教会我如何读书,像是一位父亲般教我如何做人,如何认真地去面对这个世界。《读者》,对我而言,就是我内心那不可动摇的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