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由于写几个剧本,没能及时更新。还有一方面即将收尾了,亲人们一位位地离开,再也回不来了!想想很是难过!另外既然写家事儿,感觉有的地方偏了一些。很多人说怎么不多加些文艺因素?心中是以敬畏的情绪写的,我这都够大不敬的了!到了现在有些哀伤和畏难情绪。请亲们多多体谅!
岳父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女儿。老大老二间隔两岁,老三老四间隔两岁,而老二杰与老三静相差了六岁。这就说明在原本条件不好的年代,能把两个女儿养大成人就谢天谢地了。可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农奴也有翻身把歌唱的时候。在间隔六七年后,条件好了,心长草了,这要添个带把的大胖小子该多好!就这样又给这个世界添加两个女孩,为减少两个光棍做了贡献。
妻妹也就是二小姨子杰,经过如二万五千里长征般的爱情考验,终成正果。然的父亲,也就是风武叔终于答应了这门亲事。那时然毕业后,在金属公司上班当文秘,不知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个时候?反正他下功夫练了一手好字。后来交警招人,自己做主报考了交警。在九三年然与杰举办了婚礼,地点在工农兵旅社。那时还讲究女儿举行婚礼那天,女方的父母不能出现在女儿婚礼现场,说如果出现就是老混蛋。现在想来,谁定下的这个规矩谁就应该是混蛋。女儿被接走了,让女儿的父母坐家里眼对眼干瞅着,情何以堪啊!
那天岳父母二位大人真就坐在家里干瞅着,我们两口子那天成了新亲这边主事的。旁系亲属还想搞点事,被我制止了,因为我知道举行这场婚礼的不易,不想节外生枝。就这样杰和然大婚圆满完成,两人开始天雷兑地火,在同一年就有了我大外甥。妻子说大外甥很干净,之所以干净,是她妹妹偷偷告诉她,发现怀上一直到分娩,两人始终没让天雷与地火相兑。妻子说完这些神情落寞,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沮丧。
与妻子结婚后,头两年没有孩子没怎么当回事儿。两年以后都开始着急了,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看医生,找办法。病没看怎么样,激素把人催胖了一大圈。关键是妻子的月事,由原来的每月两次到后来的每年一次。那时也不懂什么,感觉这样挺好,就是为了盼孩子辛勤耕作,歇班的福利太少。到后来习惯了,两个人互相安慰,现在丁克族是大趋势,咱们不要为这个烦恼了,去敬老院是我们的必然选择。
再次到书亭的时候,发现有个女孩偎依在弟弟身边,本来以为李叔是开玩笑呢,谁知还真想按剧情走下去了。这个女孩就是我未来的弟妹小芳,从对面屋分开后,李叔结婚后婶婶没有见过,更何况他们的女儿了。感觉弟妹很爽朗,弟弟那时还没有这么开朗的。
弟弟跟小芳九五年结的婚,小芳跟弟弟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一个是国营,一个是集体。在我们东北这边两个的区别是很鲜明的,比喻的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弟弟在看书亭的那几年,也是努力练字和画画,单位里写厂标出板报的活,后来都是他的事。文化宫刚建成那几年,让他去当舞美。就是这个契机,让他最后走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