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孙说,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好,总有原因。
老太太一定说:你即使赚得全世界,但赔上你的生命,又有什么益处。
锁锁无助孤魂似的站着不动。她回来了,回来报答于她有恩的人,他们却已离去。
无论什么都需要付出代价,一个人,只能在彼时彼地,做出对他最好的选择,或对或错,毋须对任何人剖白解释。
锁锁却说,无论做什么,记得为自己而做,那就毫无怨言。
她是我朋友,如果你不喜欢她,我不介意,但别对着我批评她。
世上没有永远的事,一顿饱餐也不过只能维持两三个小时,生命不过数十年的事。
我们没有为她做过什么,故此也不能期望什么,她只得她自己,小心点是应该的,与其做出空泛的应允,不如保持缄默。
人们的思想仍然太过迂腐,仍爱看到他人吃苦,但凡能自救的人,都被打入奸狡无信类。
真不过瘾,这世界混沌一片,还是小时候看的电影好,人物忠奸分明,就差额头没凿着字,而且善恶到头终有报。
当初遇到章安仁,世界还要美好得多呢,转眼间,他成为她生命中最丑陋的回忆。(你的过去里可出现过你的章安仁?)
我成功,她不妒忌,我萎靡,她不轻视,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你拿脚踩他,身子就不能高飞,划得来吗,你仔细想想。
“这是什么话,谁会笨得去嫁一个深爱的人”
原来小时候受过内伤,终身不能痊愈。
既然已经着实地摔了下来,也就不必害怕,事情坏到不能再坏的时候,就得转好。
她一直以为会嫁给章安仁,但到了二十七岁,南孙也开始明白,人们希冀的事,从来不会发生,命运往往另有安排。
总有好事之徒,来不及让你知道详情,好看你脸上表情。
结婚也不过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千头万绪,可不简单,少女中了童话故事的毒,总以为结婚是一个结局,等发觉是另一个开头时,难免叫苦连天。
(何谓流金岁月,一寸光阴一寸金?)
(时光带走了生命中的过客,而机缘又让一些人留下,留下了磨灭不掉的印迹,甚至于伴你一生之久。)
(这里的人都好坚强,连哭泣都那么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