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何晶一家拉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箱来到上海虹桥机场,做好登机准备。
一个小时后,肖程一家来到T200登机口准备登机,肖程刚坐下电话就打来了,是克瑞斯打来的,她已经定好了酒店。
不一会就开始登机了,何晶肖程还有尤盛美和曲晋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他们四个人坐在飞机中部中间的位置四个位置连在一起,对于何晶一家来说刚刚好。也许是因为时差的缘故,虽然现在的上海是上午,可是,四个人匆匆把手机关机就闭上眼睛还没等飞机起飞就睡着了。
二十个小时后,当他们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美国的上空,空姐正在为飞机上的乘客们兑换货币,肖程虽然在机场兑了一些美元,但是,那些美元肯定是不够用的,他又换了一些美元。
二十分钟后,飞机降落在波士顿机场。何晶等人跟随拥挤的人群挤下了飞机,他们取完行李出来就看见克瑞斯。
何晶跑了过去抱住了克瑞斯,问:“好久不见,克瑞斯,你和小詹尼弗还好吗?他怎么没来”?
“我们都很好,我把他送去婴儿托管所了。”克瑞斯说。
克瑞斯接着说,“走吧,我先带伯父伯母去酒店住下来,我再带你和肖程去医院找曲兰,她现在那等着”。
就在这时,肖程、曲晋明、尤盛美走了过来,肖程走到何晶身边下意识的牵起何晶的手,克瑞斯笑着说:“肖程,你们两个才几分钟没在一起就牵在一起了”。
肖程笑了笑没说话,克瑞斯带着何晶一家走出机场,来到一辆黑色越野车前,拉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何晶一家排着队依次弯着腰上了车,克瑞斯关上车门,司机下车帮着克瑞斯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克瑞斯和司机分别上了驾驶室好副驾驶,关上车门,出发了。
克瑞斯扭头对肖程说:“肖程,一会我把司机的电话给你发过去,你要用车就打电话他,让他来接”。
“OK 谢谢。”肖程说。
“不用谢。”克瑞斯说。说完,两人便没有说话了。
四十五分钟后,载着何晶一家的黑色越野车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肖程打开车门下车了,何晶一家三口依次下了车。
就在这时,司机和克瑞斯也下来了,司机来到肖程的身边,克瑞斯向大家介绍了司机,她说:“这位帅哥就是接下来几天的司机——小乔,他是中国人”。
何晶上下打量着这个叫小乔的男人,他长的并不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小眼睛单眼皮,四方脸,塌鼻子,大嘴巴。小乔在那站了两分钟,就去搬东西了。
五分钟后,大家来到酒店大堂办理入住,要了一间大床房和一间标间。
办好入住后,小乔就回到车里等着带何晶一家和克瑞斯去医院。何晶一行人乘坐电梯来到25楼,何晶他们很快就找到房间放好行李准备去医院,肖程走出房间,走到隔壁房间轻轻的敲了敲门。
曲晋明打开门,问:“什么事”?
“伯父,我们现在要去医院开检查单子,你们去不去”?肖程问。
“我和你伯母挺累的,我们想休息休息。”伯父说。
“好吧,我们就走了。”肖程说。说完,就离开了,何晶肖程还有克瑞斯出发了。
半个小时后,何晶肖程以及克瑞斯到了爱得堡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曲兰早就在那等着了。
克瑞斯带着何晶肖程跑到安德教授的诊室门口,克瑞斯望了望诊室里还有一个人。
就在这时,曲兰抬起头看见了何晶的影子便跑了过去,她叫道:“姐,你们怎么在这站着?过去坐坐吧,我刚才进了我们院里的官网看了还有一会才到我们”。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在安德教授的诊室门口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何晶”的拼音,何晶在肖程的陪同下进了安德教授的诊室,经过一番全美语的交流,何晶拿到了检查单子是明天早上的。
何晶把单子放进一个文件袋里,装进背包里拉好拉链。和肖程手牵手一起走出诊室,肖程看了看手机,看到时间还早就决定带何晶去哈佛看看,于是,四个人一起坐车去了哈佛。肖程带着何晶去看了自己以前最喜欢在那个公园里面背书,去了经常做实验的实验室,克瑞斯一到哈佛就感慨万千。
哈佛三人组聊着在哈佛的往事,只是无人再提起肖程和曲兰的那段感情,并不是怕何晶吃醋,而是那段你情我不愿的感情,根本不值一提。哈佛的桃花开的格外好和对面的嫩绿嫩绿的柳树遥遥相望,好似一对有情人在奔跑着想要给彼此一个拥抱。
肖程紧紧的牵着何晶的手,边走边聊天,跟何晶讲在哈佛的趣事,何晶被肖程逗的哈哈大笑。转眼间,
到了晚上,何晶他们去把父母接过来去了美国著名的西餐厅吃饭,克瑞斯一晚上都忙着照顾小詹尼弗没顾得上吃饭,小詹尼弗现在正是吃辅食的年纪,小家伙吃的很慢,克瑞斯一边抱着小詹尼弗喂辅食一边聊天。
何晶肖程刚好吃完了,何晶也想抱抱小詹尼弗便说:“克瑞斯,把孩子给我吧,我和肖程喂他吃东西,你好好吃点东西”。
“也好。”克瑞斯说。她又对小詹尼弗说:“我们让何晶妈妈抱,好吗”?说完,何晶站了起来走到克瑞斯身旁抱起小詹尼弗回到座位上,克瑞斯把小詹尼弗的碗递给肖程,何晶抱着小詹尼弗,肖程负责喂孩子,看着他那生疏又耐心的样子何晶有种想就地结婚的冲动。
两个小时后,何晶一家回到酒店,何晶一回酒店就去洗澡了。
半个小时后,何晶穿着一件蓝色的睡衣出来了,何晶坐在床边两手撑在床上,对肖程说:“我们回国之后就去结婚吧,我爱你!其实我早就想结婚了,只是我没想好,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因为冲动就结婚”。
“我也想跟你提这件事,我也没有想好,既然你说了就结吧,回去我就把我的工资卡给你,以后都听你的。”肖程说。
“好,我们两个还是各自睡各自的,等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就……”何晶说。
“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哪天我控制不住了,你别怪我。”肖程说。
“不后悔,我们都要结婚了,有什么关系?”何晶说。说完,两个人一起开始看电视了。
美国时间晚上十点,何晶把灯关了,两个人睡在各自的床上,背朝着对方的背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上七点,何晶一家就动身去了医院,第一项检查就是抽血,抽血处全是人,何晶排到最后一个了,何晶看见前面全是人心里就难受。
半个小时后,该何晶了,何晶把右手的袖子挽了起来,把手放在检查台上,医生用“皮筋”把何晶的大臂扎了起来,二十分钟后,四管血抽好了,肖程连忙从棉签罐里拿来两根棉签帮何晶压住出血点,带何晶去了家属等候区找曲晋明尤盛美吃东西,何晶狼吞虎咽的啃完了一个汉堡,去做骨髓穿刺。
到了何晶做骨髓时候曲兰把父母叫到了医生办公室给了他们骨髓穿刺通知单递给了曲晋明,当曲晋明看到骨髓穿刺通知单时,曲晋明才深切体会到原来他让病人家属签字时,病人家属的那种比千斤还重的感觉,此刻,他是那么难过。当,他在家属栏写上了5个字“父亲曲晋明”。
随后,何晶被叫进诊疗室。在进治疗室的前一刻,何晶被突然袭来的恐惧感包围着,何晶带着一点哭腔说:“爸,妈,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我进去之后,你们两个一直陪着我,等我,我害怕,我出来的第一眼就要看见你们。另外,肖程要陪我进去”。这时的何晶就像刚上幼儿园的孩子,没有一点点安全感。
“好,爸爸妈妈就在这里陪晶晶,晶晶要乖,不怕,我们哪都不去。”妈轻声安慰着。
何晶死死拉着肖程的胳膊,肖程搂着何晶的肩膀,把何晶送进了诊疗室的床上。何晶还是死死拉着肖程的胳膊,经过曲兰的沟通,安德医生同意肖程里面陪着何晶,曲兰担任本次骨髓穿刺的助手,曲兰检查了所需要的物品有:骨穿包1个,消毒合格,在有效期。手套2副,密封完好,在有效期,棉签1包,消毒合格,在有效期。吉尔碘,在有效期,2%利多卡因,密封完好,在有效期,5ml注射器1个,密封完好,在有效期,20ml注射器1个,密封完好,在有效期。送检玻片8个,胶布若干,记号笔,快速手消液,在有效期,物品已备齐。
“根据你之前做的血常规结果提示血细胞偏低,我们需要给你做一个骨髓穿刺来了解病情,请你配合一下好吗?”安德教授用美语说。
何晶点点头。
“穿刺过程中有任何不适请及时和我说,本次穿刺大约需要10分钟,请问你需要去排便吗?”安德教授用美语问。
何晶说了一句:No
“OK 那我们开始吧,来,平躺在床上。”安德教授用美语说。
何晶平躺在硬板床上,安德教授快速的消毒洗手 肖程拉着何晶的手,蹲在治疗床旁,温柔的说:“亲爱的,把眼睛闭起来睡觉,我陪你,不怕啊,我在”。
定位:以髂前上棘后1-2cm处为穿刺点,记号笔做标记。 消毒:吉尔碘消毒第一遍,消毒范围,以穿刺点为中心由内向外消毒不小于15cm,针刚刺进去何晶就叫了起来肖程就摁住了何晶, 消毒第二遍,消毒范围略小于第一遍,消毒第三遍,消毒范围略小于第二遍。打开骨穿包外包装,带无菌手套,打开骨穿包内层,铺无菌方巾及洞巾。助手打开注射器,放入骨穿包,检查腰穿针,腰穿针通畅,密闭性良好,无脱落,插入针芯,并固定,使针头长度约为1.5cm。
“何晶,我们现在开始穿刺了,先打一个麻醉针,不要紧张,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和我说。”安德教授用美语说。
何晶点点头,局部麻醉:曲兰核对局麻药,2%利多卡因,安德教授递纱布给曲兰,曲兰打开利多卡因,术者自皮肤至骨膜做局部浸润麻醉,先打一个皮丘,边抽吸边进针边麻醉。 穿刺:左手食指与中指固定穿刺处皮肤,右手持穿刺针,以垂直皮肤的方向缓慢刺入,达骨膜后沿针体长轴左右旋转,缓缓刺入骨质,刺入骨髓腔时有落空感,且穿刺针已固定于骨质后,即拔出针芯,接上20ml干燥注射器,抽出骨髓约0.2ml,起来快速作涂片检查;如作细菌培养,再取1-2ml。 抽液完毕,纱布按压穿刺点,拔出穿刺针,曲兰协助消毒穿刺点,盖上无菌纱布,胶布固定,撤无菌巾。
“何晶,你好,穿刺已经结束,没有什么不舒服吧?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卧床休息4-6小时。”安德教授用美语说。
何晶被曲兰推出了治疗室,被全家人包围下去了临时病房休息了6小时,
6个小时后,临走的时候,安德教授用美语交代:“穿刺部位三天别让沾水,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和我们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