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想长大,却无奈越长越大!
这两天天津开始降温了,走在风里总会有这样的感觉,北国的风总还是这样,毫不减一分力量。在我得在我脸上,割了又割,而且还时不时从裤腿里往上串,接着又从两袖里跑出来。我不想和再和它嘻闹,可它却不放过我。
棉衣、棉裤、棉袜,那以前是何等的嫌弃,记得上次穿还是上小学。南方的早上也是特别的冰凉,可倔犟的我却觉得这是一种刺激。马上要去学校了,老妈见我还不穿便用棍子撵着我穿,现在想想也真是怀恋被撵的日子。
打开手机里的歌看见已经听了四万分钟,才知到我已寂寞了四万分钟,如果再加上之前没有记录的,零零散散加起来也应该有十万分钟了,有十万就寂寞了十万,歌再好听,也是会有生厌的时候,许多事也是一样。把自己喜欢的几首再听一遍,然后就慢慢的忘记他们吧!
我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追风的少年,风还是原来的风,我已不是原来的我。现在的我去追原来的风,显得是那么可怜,那么可笑,还那么的尴尬,这也许就是我日日念念的长大,一切都长大了,天真和烂漫也长成了孤独和寂寞。
散文家丰子恺在《给我的孩子们》里对他的孩子说道,“我的孩子们!我憧憬于你们的生活,每天不知一次!我想委曲的说出来,使你们自己晓得,可惜到你们懂我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这是何等可悲的事啊!”
我们又何不是和丰子恺先生有着一样的憧憬,记得小的时候偷偷的穿爸爸的大鞋,弄妈妈的大衣服,几个伙伴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家,我来当爸爸,你来当妈妈。时间可真是个无情的东西,一不注意就把我们变成了我们想要的模样。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一刀一刀又一刀,刀刀催人老, 还记得小时候的那首S.H.E的《不想长大》,那时只觉得这首歌的节拍很好,听两遍就可以记下来。现在回首再听,发现已是曲中人。
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把人格分为自我,本我,超我。小孩子的人格主要是自我,每天开开心心,不用去想今天是否有工作,明天是否有会议,也不用去思考今天要挣钱为明天准备,更不用去看谁的脸色。
在岁月的蹉跎下,我们变成了具有本我,甚至有像丰子恺先生一样超我的人格,这是所有人都愿意看到的,除了我们自己,因为我们没有了自我。
时间把我们调教成为遵守规则,自我约束,负责,拥有理想抱负的人,但是,我也好想能像孩子有人哄着我,惯着我,能去一样放纵一次,能淘气一次,一次,就一次就好。
奢望可能永远成为一种奢望,伴随着自己慢慢被埋葬。也说不定哪天也能变成现实,开始自我的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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