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一个冷艳的转头,不带任何情绪的陈述瞬间让我等有火速扑上前跪舔的冲动。几句话让观众对人物性格有了大体的把握,紧凑的镜头和音乐迅速将我们带入到情节当中。快速且有条不紊的洗漱,打扮,工作,似乎一切早已不是她的生活而是她大脑所设计好的程序和流程。
对于出庭时所要面临的苛刻问题进行演习,让大家知道女主卷入到了麻烦当中。明明出庭前时刻压抑着一种紧张和不安,一旦面对媒体全副武装表现出一副坚不可摧的样子。在法庭上毫不留情指出法官的错误,随着法官问题的不断深入,剧情时间回到三个月前,剧情开始展开。
即使是上厕所也会跟助理一同讨论工作细节,她的大脑就像一台永远不会停止的机器,迅速果断且精准的处理一切工作问题,她没有朋友只有工作伙伴,她没有恋人需求全靠招鸭解决,巨大的工作和精神压力导致她患上重度失眠症需要依靠药物来支撑来使自己在人前可以永远保持一副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状态。
支撑她的是她对于胜利的渴望,但当她面对一起枪支修正案时却选择了跳槽去胜利机会更小对手公司,她选择了站在道德的一边,影片给出的一个理由是她希望捍卫作为一名说客的尊严,但我认为与此同时电影还给出了一个潜在未说明的原因,这也是我个人的猜测。斯隆女士个人一定遭遇过一些跟枪支有关的不愉快的经历并且这段经历一定对她的人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以至于她不惜赌上自己唯一引以为傲的职业生涯。
她看似轻松自在游走在各类上层人士的聚会中,游刃有余的处理着各种复杂且脆弱的利益关系却在转身走进洗手间的一刻满脸倦容,疲惫不堪,卫生间狭小的空间成为了她唯一可以完全放松的地点。
她聪明到只通过对方一句简单的寒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可以揣测出对方的目的和动机。她太尖锐了是一把可以杀人的利器以至于一旦不能为某些人所用就要面临被毁灭的下场。在跳槽后她与原公司以及原本团队中的部分同事形成了敌对关系。
影片并没有交待斯隆女士的成长历程反而勾起了观众的好奇心。或许你会觉得一个女人把自己活成了一只刺猬很让人心疼,想帮她卸掉她的一身铠甲,我想起了《奇葩说》的一位辩手提过的“铠甲理论”,最坚硬的铠甲是怎样形成的,是在他受过无数的伤以后伤口表面结成了足够厚的痂,你让他脱掉铠甲就是在一片一片的割掉他身上的痂,那是他的肉,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这何尝不是一种二次伤害。各有各的活法,你的体谅和善意对他人来说未必就是最好的选择。
结局的大反转让人激动的直接爆粗口。想骗过别人要先骗过自己斯隆女士做到了。但我并不认为斯隆女士之前面对陪审团,媒体,同事,等人所表现出的失控,慌乱和无助都是假的,她把这当成了一种发泄的方式。最后一场对簿公堂的戏她以超正的三观有力的言辞怒怼法官,不惧权威,舍身取义的样子帅爆了。
电影最后斯隆女士从监狱出去以后似乎看到了谁,我曾经猜测过很多种可能性但最后我忽然发觉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女王就是女王,即使赔上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职业生涯她今后的人生依然会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