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场浓稠的雨在阳光洒下的灿烂的日子中化为浓烈,暴戾的灵魂始终与不安分的心撞击着,热烈与激情的青春收缩在太阳的影像中;收缩在黑色瞳孔中;收缩在明眸皓齿中。于是,我便走不出。
某是来自山那边的孩子。柔顺的头发,濡湿的睫毛,樱桃似红润的唇,像童话里的角色,童话一样的扯进兵荒马乱的现实中。
我们遇见。
路过1995年,某跟我们这些孩子如出一辙的喜欢了摇滚,喜欢了暴烈,喜欢了疯狂,喜欢了荒凉。这些色彩艳丽、生机勃勃的浓墨画撞见了狂妄的嚣张,杂乱无章地瘫在世界的眼皮子底下。每一根骨骼、每一条神经都是竟毫无规律可言地侵袭着你的思想,混淆了视听。
你说,我是不听话的。
我不过是风中摇摆不定罢了。
你几时见过蒲公英剧烈地依赖着一片土地,我不过是时间的末梢向往着一座又一座未知的山,耗费了几多热情来承载生命的荒凉。
于是,又一个怀念,又一个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