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久的劲儿才挤上火车,如我所料,又是晚点,今天还好,只等了才半个小时,小case。到现在我依然还没弄清怎么找到一个车厢大号小号的的座位,我是手上拿着一张个位数小号的座位票,很好,又进到了大位数的车门,要穿过整整一个车厢才能挪步到自己的座上。每次都是那么巧,刚刚反,我怀疑我有这个本事,每买的火车票必晚,每进车厢门座位号必反。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人,还要笑脸相迎先看看自己车厢对不?座位对不?车次对不?都对呀,咳咳,xx号,大声的朗诵一下,好让坐在我座位的那位能听到。如果对方耳朵还行一次能听到的话,我就不用费事的再来一遍,静静等着他是什么反应。他要有些慌张,想要站起来的意思,我大可舒一口气,嗯,我对了,这是我的位置。倘若他的眉毛此刻突然抽动几下,有些恼怒似得瞅着我,那我就要赶紧看看自己手中握着的车票,再仔细对照一遍,不然弄错了真的会很尴尬的。
终于能坐下了,环顾四周一圈,对面坐着一位大概40几岁的中年人,前额有些光亮,小短发,嘴唇有些发紫,唯一让我能记忆深刻的是眼睛有点弯,不像柳叶弯弯的那种,是平时劳累的吧?桌上有一盒金色细盒长白山香烟,一包袋装花生米,咬的只剩半只的大红色香肠,一大罐喝完的啤酒,一小瓶白酒,已经咕噜噜解决了一大半。我坐下来后他只用了三口就清扫了剩下的那一点儿,仰脖灌一口,把酒瓶放下,拿起花生米的袋子吃上几粒,一般是四五粒左右,然后再拿起白酒瓶给自己灌一口,看他脸上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怎么的表情?酒应该很好喝也不会很好喝...只是不知道白酒是在火车列车员那买的还是自己私下拿来的,或许是在车站门口小卖部买的吧。
他最后一口来了个底清儿,喝完后舌头有些烧得慌还发出一阵刺啦刺啦的响动声,我坐在他对面闻着大叔张嘴一股酒精往外冲的气味。现在是正中午接近12点,人们都说酒解千愁,一个人的火车之旅真的孤独呀。等我打完这篇文章这位大叔有点睡着的意思,这趟火车的终点是在西安,我在中途就要下车,火车会载着这位大叔去往何方,对我来说是个谜。毕竟酒醒前方道路还是崎岖多舛,还能保持清醒已经着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