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休息,把孙子明明接来玩耍。
外面传来吆喝“卖炒面!”我问明明,“想吃炒面吗?”我知道在他心里根本不知道我说的炒面是什么。于是下楼买了一斤多已经装好袋子的炒面回家,明明一看,“奶奶你不是说炒面吗?怎么是这个呀?”呵呵,我说“这是我们原始的炒面,你没吃过,我来给你做好尝尝。“嗯,好吧。”明明有些失望,他说“我想吃那种带蔬菜的好吃的炒面。”
我用开水把红糖化开,然后把炒面一勺勺放进去搅拌,当然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口感来确定炒面的软硬程度和甜度。
炒面本来就是炒熟的大麦研磨成面粉的,所以很容易就能吃到嘴里了。
炒面做好了,明明勉强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他不喜欢吃。只有我自己吃了小半碗。品味着这种古老的食品,心里却回到了小时候的画面中。
一口大锅,灶里不时有人添着柴草。妈妈将一些大麦,芒大麦,玉米分别炒熟,汗水不断地从脸上滴落下来,那时的天气也像现在这般动不动身都要汗流浃背的。而母亲就在那酷热炙烤中,为了给家人改一下口味而忙碌着。写到这里,我的眼里已经饱含泪水。炒面让我与母亲 ,与一个久远的时代进行了连接,更让我记起了父母养育我们的那份艰辛。
我们将妈妈炒熟的粮食,要驮到几里地外的集体磨坊里磨成粉。当然到了磨坊也不是很顺利,因为前面还有不少等待磨面的人,只好排队等待,一个一个 ,直到等到该我们磨面了,一份喜悦溢于言表,心想终于要吃上炒面了!
炒面磨好了 ,驮回家来。家人们围在一起 ,化好红糖…就是我开始说的那个过程。吃到嘴里无比甜美。从嘴里甜到了心里,不仅填饱了饥肠辘辘的肚子,还品尝到了一份饥荒条件下的美味。
而我平时,却独独的想吃那种干面粉,也不用放糖,抓到手里就吃,吃到嘴里是一种香香的,干干的别具一格的口味,当然,这种吃法最简便,饿的时候抓一把填到嘴里,肚子也填饱了,美味也品尝了。呵呵,这种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