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的目光齐刷刷望着河南稀,蹲在地上的他,目光呆滞有些喃喃自语,心急的二嫂子差点冲过去把他拎起来问话。
就在这时,邻居慢半拍兄弟,走进人群,慢条斯理的说,我看见新娘子了。
在哪儿?在哪儿?二嫂子回头着急的问道。
就在那,我早上去镇上买东西看见的,慢半拍真能急死人。
那是哪儿?你这个死东西,能不能说个明白啊?快点行不行?
就是,就是在快到镇上那,我走着,忽然就从后面来了一个摩托车,呜的一声就过去了,我看见一个男人骑着摩托车,坐的好像就是新娘子。
你看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新娘子啊?
好像是,我,我说话不着急,可我眼睛还是管事的。
跟前站着的老北山大叔,还是稳重成熟老练许多。她穿的什么衣服?梳的什么样的头发?
慢半拍,想了想,描述了一遍。
话音还没落地,河南稀,嗷的一声了就哭了起来。
就是她,就是她!
就在大家准备安慰河南稀几句,然后商量对策时。
慢半拍的娘上来一把就扯住慢半拍,噼里啪啦就糊了他几个耳刮子,嘴里还在骂个不停,你个挨千刀的,你看见了咋不把她拉住啊?也不知道赶紧回来报信?
他娘,那么快,孩子怎么能拉住啊?老北山大叔一边制止了慢半拍他娘,一边说,咋回来报信?等他跑回来,黄花菜都凉了啊!
老北山大叔走过去,一把把河南稀拽起来。别哭了,哭个球,这就确定了,肯定是放鹰的了。
慢半拍他娘插话说道,娃啊你想想昨天她碰到了什么人?在哪儿碰到的?看看能不能找点线索?
河南稀抹了抹眼泪,努力的回忆昨天集市上的每一个细节。
昨天她说逛逛,买点东西,差不多都逛了两圈,我买什么她都不让买,还说我不要乱花钱。
她也没跟任何陌生人接触,更没跟生人说话呀!
你再仔细想想你个闷驴子日的,二嫂子看着就要蹦起来一样。
哦,想起来了,我们买肉时,看了就要买时,她突然说,想起要买一样东西,我本来想跟她一起去的,我又怕卖肉的给我孬肉,就没去了。
可她去了也就一会儿啊?
二嫂子啪的照着河南稀的脑袋就甩了一巴掌,驴球日的,一会儿就够了,懂不懂?人家早就约好订好了的啊!
慢大娘说,他二嫂,你也别上火了,事已经出了,就慢慢来想办法嘛。
会不会在她买的东西里藏了短信什么的呢?哦,对了,买的什么东西?
河南稀,一听,脸腾的就红了,脑袋一下子低下去了,都快低到裤裆里了。
想想那女人昨天回来和他做的那些事儿,河南稀不能不脸红,羞愧难当时,突然想起了她买的东西原来是没用的,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啊?
她好事根本就没来,可她却去买那东西去了,还在那个节骨眼上去,她这是算死我了啊!?
回来后除了吃就是干那事儿,让他兴奋得来不及细想,晚上还不停的劝喝酒,喝了酒又疯狂到瘫如泥,河南稀想到这,忍不住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我他妈的就是个猪啊!
看着痛苦如斯的河南稀,人们除了摇头叹息也再也不忍去责备他了。
老北山大叔思前想后才大声说,你娃儿也别哭了,谁让咱人太老实,碰到这该死的人贩子,人家肯定在一开始都计划好了的,现在就是去追,也一定是追不上了的,咱也不知道人家去了哪个方向?就是知道去了哪个方向,咱也没办法,那会放屁的大汽车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球子国了?
北山大叔接着说,你的好朋友真难找,这两天就从外地回来了,回来后,好好商量商量,看先去他亲戚那里,扫听扫听,那女的老家的地址,打听好了,咱就去一趟,找找,找不到人,兴许咱能找到她家,看能不能要回些钱来。
大家听了都纷纷附和,这是好办法,实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啊!
四邻的乡亲们都又安慰了一番河南稀后,就各自回家去了,只剩下河南稀一个独坐在地上。
听说那天,河南稀坐在地上一夜都没回床上,一会哭一会笑的,看看家,看看天,叹息一阵抽泣一阵的。
第二天有邻居看见他蜷缩在那,也没挪地方,吓坏了的邻居还以为他寻了短见,原来是受了风寒发着高烧,急忙喊人把他送到了村卫生所,他这一病可就快要了他半条命,躺了差不多半个月才算能站起来。
这半个月来都是他那老朋友真难找伺候着,等病好的差不多了,把他送回家里,临出门回家时,真难找回过头来说,娃子,线是我牵的,现在出事了,我怎么样也会给你个交代,你休息两天,我们就去我亲戚那,打听打听,有了地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把她找出来。
河南稀又忍不住哗哗的留下了眼泪。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