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未至,已丢泪满襟。
也许是执著已久,也许是灯光下纸笔停留的太久,灵感已被打磨得薄了,偶然,烦了。突然,累了。成事只需要几十秒,磨砺间就能明白努力只为静夜留。
无解释,不辩了。幻流都是说不出的梦...真正听出的,都是潺潺的水声。
写看想渐次减弱。往昔见徘徊要忐忑好久,思了新句换旧字。新句怕微信没人评,旧句怕微博没人转。
喜欢读自己,哪怕是一字一分钟,只求兮若兮的幻流美。
看的秀美的人,哪怕知道是假的,只要有微笑,一定赞下去...因为你美的让我愉悦,你的艳露,就是我心中的唯美文,恰似深夜的泡脚水,温暖了别人,舒服了自己。
貌似艳照春水,心未从枯井朽木。
窗花不着水,日月不当空。
明月透过窗纱,银光斜长垂在稿纸间,双眼未曾因你离去,留的住的寂静,留不住的月长。你在高空挂,我在大地望。徘徊间赏你的美,看你的静,随我的影,听我的歌。停驻在未入眠的夜。
开始喜欢赏夜。或者说,与夜曰。铭记书中人之名,起初正面佳人弱女子,现在反面妇人小孩童,恰似生死簿。
多识大作家经典名作。关注如今最红编剧评论家。是名著打地基,当红文章做装修,很多时候,看书无聊,实则改变。给了灵感,它记得。写上笔记。人看似无情,实则有情,人来人往,相距不远。
每个人都是作家,只不过,有的粉记录人生,有的迷失人生。
开始动笔了。从前幻流的方向绕偏了,左一笔,右一笔。写的是为书中上鲜活。以为长篇不收,有时不过是陷入其中或自我迷茫。坏则文人善于自恋,自恋的好处是鼓励自己,坏处是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不过是一个凡俗俗子,早晨起来眼未开,头发纷乱,水与脸的样子看上去分外憔悴而已。
再迎旭日。时光小薄酒润情怡性可以,还喝到冰锅冷灶么?还在自私着只管一人。早晨过去了,有些凡事,终究一个字:俗。有些写作,适合琴棋书画。有些因俗,适合锅碗瓢盆。
开始锅碗瓢盆诶。节奏在此平淡过来了。把红枣、莲子、皮蛋、火腿、豆腐放在一起,慢慢煲早餐。幻流如也在煲汤,火候大,滋味就好。火太猛了,难免喝起来有仓促的味道。生活虽然麻辣鲜,但图的是一时就快,幻流虽然看上去清淡,但养心贴心。少年时就当麻辣,心境老了,生活和幻流是真谜了。
不任性了。不因生活所忧曾追问,十年后,二十年后……哪有那么多幻流?路遥死了,海子卧轨自杀了。十几年之后的现在一个个老作家出现在历史的今天,如果我真成作家,也会感受死亡。苟且地活在现实不如惨烈地死在书中的故事。成就后,选择如何地活。活着就有希望,就能翻牌。就能笑到最后。
故事和大道理听多了。心境老了,有个人说说话就好。凭什么挑肥拣瘦只说你爱听的?一意孤行和独活固然是活着的味道,欢喜心和平常心更是禅心佛心,更能和生活心心相印。
不匆忙了。从前总说时间太多了,现在总叹来不及了。其实哪有那么急的人生呢?沁人肺腑的小日子多的是……发现人生大美的时候是心境老的时候,是不急不缓的时候。
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如果现在梦想成就一个作家,一定能白头耗到老了。因为,没了少年时的冲动,没了二十多岁时的莽憧,没了大学时期的势利和虚荣……”
张小娴曾说对爱情的幻像,没了太大期待可写,有了就有了,没有就认命了。爱情从来是上天所赐。想起曾经的暗恋,自己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如果时光重新来过,一定不再走回头路。对友情,宽松了许多。能成为朋友,是前世因缘。成不了,远远离开,也好。和生活,化干戈为玉帛了。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把自己处于绝境的感觉,除了文字需要,生活并不需要。更多的时候,愿意做一个通俗的人。
心境老了,连实现梦想的激动都小了,走慢了。从前是叛逆个性,现在是稳而彷徨。从前是流畅马派,现在是苍凉谭派。从前是浓墨油画,现在是中国山水。从前是艳阳高照,现在是秋高云淡。 不愿意自拍,拍出的是自己,开始像别人,后来成陌生人。
有些乱想么?有些乱写么?没有想成写一个什么,倒显得有些轻松和随意。这样仿佛都是年轻少年鲜衣怒马的事情,看看白天车流不息,还是决定走哪算哪。
一个梦,实现不实现不就是自己说了算吗?平凡,淡了。幻流,也厚了。
冬去春来梅花香,春林花艳多娇媚,走出屋看,亮了白了倒透明了,一颗追梦的心,虽非真实,可是,幻流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