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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言】一封信,引出了一桩绑架案。然而,没想到的是,那帮绑匪,太不给力了……
01
“曾俊帆,你的信!”一从外面回来,我便把信交给了曾俊帆。
这事,很奇怪!
要知道,曾俊帆搬到我家以后,他可是从来没收过信的!这,是第一次!
“哦?我的信?”
曾俊帆也疑惑了。他走了过来,接过信,然后快速地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撕开了信封。
看完信后,曾俊帆脸色都变了。带着点慌张,他对我说:
“晋升,不好了!我要回趟老家!”
嘿!这2年来,我可是第一次见曾俊帆慌张的。虽然不知是啥事,但,这事一定很有趣!
见曾俊帆要回房间,我连忙拦住了他,说:“我跟你一起去,咋样?”
曾俊帆闻言,停住了脚步。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也好!这事,可能需要个帮手。”
……
02
第二天,我们便乘着火车,开往了我期盼的目的地。随着浓烟的漫天飞舞,我们在铁轨上,快速地前进着。
曾俊帆看着窗外的景色,沉默不语。
老实讲,对于此行的目的,我,不甚了解!甚至,我连他家里到底怎么了?要去干嘛?这事又与谁有关?……所有的这些,我都不知道!
跟着他去,我纯粹是因为好奇!
出于好奇,我试探着问他:“俊帆,你家里人没事吧?”
“发生了些事!”他回答,面容冷漠。
“是你亲戚吗?”
“一个很亲的人,不过……”
“不过什么?……”我正想再追问,可此时,曾俊帆已经拉下了帽子,睡了起来。
我见状,只好作罢。
闲着无聊,我注视着窗外绿油油的田野,发起了呆……
……
曾俊帆的老家在一个二线城市的乡村。在1991年,我国的发展还很落后,什么摄像头、鹰眼,都是一种“外星科技”!所以,在那时,我国的一些凶杀案,是很难被侦破的。
然而,正是基于这样的国情,才使得像曾俊帆那样的神探,有了用武之地!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旅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下火车时,我问曾俊帆:“俊帆,你为啥要带那么大的一个行李箱?有这样的必要吗?”
“有!或许,它还能救我们的命!”
“什么?救、救我们的命?啥意思?……”
曾俊帆拖着行李箱下了火车,对我笑了笑,说:“你甭管了!走吧!”
见他要走,我赶紧又问:“你家在哪?离这,远吗?”
“我们住旅馆!”曾俊帆说。
“什么?住旅馆?我们,不是去你家吗?”我吃了一惊。
“这你甭管!听我的!”他又是这样说。
我一听,肯定是不乐意了!于是,我生气地吼道:
“喂,曾俊帆,你这样不对的哟!……”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正想开骂。然而,我才刚骂出声来,曾俊帆便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型望远镜,抛给了我。
“这些天,你用这个!”说着,他便往前走了。
看着手中的望远镜,我满脑子的疑惑。见曾俊帆走远,我连忙追了上去,问:“曾俊帆,你这啥意思!”
……
03
我们在村子旁的一间旅馆住了下来,旅馆与村子,只隔着一块田地。
本来,我以为跟着曾俊帆来他老家,就能看到他的家人,也许还会听到这位推理狂人的童年趣事。可令我失望的是,我的愿望,并没达成!
来到这里以后,曾俊帆并没带我去看他的家人,也没带我去他的家。我每天的任务,只是呆在那个旧旅馆里,用他给我的那个小望远镜,去监视与旅馆只有一田之隔的一间小木屋!
而曾俊帆,则每天早出晚归,不知去向。而且,对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他更是讳言莫深,一点都不透露。
如今,我用那个望远镜,已监视了整整一天了,啥动静都没有。我看着看着,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了上来!
“我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喊了一声,一拳锤在了木地板上。
我决定了,我今晚就要把事情弄清楚!
晚上7点,曾俊帆总算回来了。
“曾俊帆,我告诉你,我都快闷疯了!”曾俊帆一进门,我便向他埋怨了起来。
“我知道。”
没想到,面对我的话,曾俊帆会如此的轻描淡写,他是不把我当回事吗?
“什么?你知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还不告诉我我们为啥要来!我老实告诉你,对于这次旅程,我都后悔透了!”
“行行行!告诉你没问题,但告诉你前,你得先告诉我,你今天都看到了些什么?”曾俊帆说。
“呃……这个……没,没啥!一切正常!”我有点尴尬了。
其实,我根本没认真去看!要知道,那么枯燥的工作,谁会认真去做呢!我相信,给谁,谁都不会认真的!
我确定!
“嗯!正常就好,一切正常话,我就没必要告诉你原因了!等不正常时,我再告诉你吧!忙了一天,我都累死了,先休息了!”
说着,曾俊帆便走进了房间。
“喂!等等……”
我本想叫住曾俊帆,可此时,他已经走开了!
“嘿!哪有这样的?他到底是什么怪人呀!”我轻轻地骂了一句。
……
04
早上8点,我穿着拖鞋,伸着懒腰,走出了房间。此时,曾俊帆已经醒来,他正坐在椅子上,边吃早餐边看报。
见我出来,他说:“晋升,旅馆的老板娘给我们准备了早餐,你的在那里。”
我看了看自己的早餐,是两个煎蛋和一条肠仔,还有一杯热牛奶。牛奶应该是刚热好的,杯上还冒着热气。
“那老板娘人真好!”
说着,我便坐过去准备吃早餐。可突然,我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会,我问:“曾俊帆,你认识那老板娘?”
曾俊帆连眼睛都没离开过那份报纸,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说:“嗯!”
“我们刚来,你就认识了?……”
我的话还没讲完,便听到房门扭动了一下。随即,一位穿着围裙的美丽女人走了进来。
看得出,女人没化妆,但俊丽的面容,丰满的身段,立即引起了我的注意。看着她那美丽的脸蛋,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俊帆,你还需要点什么?”女人问。
没想到,女人竟称呼曾俊帆为俊帆,这也太亲热了吧!
“难道?她早就认识曾俊帆了?”我心想。
正当我疑惑之时,曾俊帆说:“春晓,没什么了,但今晚,你能来我房间一趟吗?我有事想跟你说说。”
“什么!曾俊帆,你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
我大惊!
“好,没问题!”春晓说。
“哈!这……哪个跟哪个?……”
没想到,那个春晓竟然立即答应了曾俊帆的要求!天呀,这,什么世道!一个女的,特别是一个大美女,不应该矜持一点的吗?
答应得太快了吧!
“好,那你先回去吧。呃,对了春晓,你能帮我到外头买两双袜子吗?来得仓促了,没带够。”
“好,没问题,我等一阵子就去买,你穿的是大码,对吧?”
“是的,拜托了!”曾俊帆说完,春晓便出了房门。
春晓一出门,我立即就炸了!
“曾俊帆,她是谁?是你老婆吗?呐呐呐……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结了婚的!不会是刚认识的吧,你可别骗我呀,刚认识的,不可能那么主动哈!”
老实说,曾俊帆刚刚的那波操作,直接把我给看傻眼了。要知道,我一个单身狗,他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我身旁撒狗粮,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
“嘿,我说你咋滴?你的手伸得可真长,你的触角管得可真宽!我的事就是我的事,关你啥事?”
“你!”
曾俊帆一顿蛮有道理的输出,竟让我一时无法辩驳。
“快,快吃早餐,我等下还要出去。你继续监视那屋子,发现有异常,晚上记得要告诉我!”曾俊帆说。
“我才不……”
“还有,如果春晓等下买了袜子回来,送到房间,你帮我拿一下。”
本来,以曾俊帆刚才那语气,我是绝不会再鸟他的。但我一听到,那位美女老板娘等阵子还会过来,我的心就“咯噔”一声,软了下来。
“嗯!”
我点了点头。
05
来了几天了,可我还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那个破曾俊帆一直把我蒙在鼓里。在这里,他只给我安排了一个监视田野对面屋子的任务,就此而已。至于为啥要这样,我真不知道!
然而,今天的监视工作,我做得特别卖力。要知道,等下老板娘春晓可是要过来的呀。就算是装,我也得装个认真工作的样子!
是的!即使春晓已经是曾俊帆的人了,我也要凭实力把她抢过来!
我可以的!我坚信!
于是,我认真地,用那个望远镜监视着屋子!以及屋子周边的一切!
十五分钟后……
突然,屋子的门打开了。一个肥黑大胖子,从小屋里走了出来。
胖子的出现,让我吃了一惊!
要知道,那屋子我可是一直监视着的,无论白天还是夜里,我都在看着!对那里的情况,我清楚得很。
我能确定,肯定没人进去过。
正当我惊讶之际,更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肥黑胖子出来以后,又有两个肥黑胖子,走了出来!
看到这情况,我好久才缓过神来。我连忙看了看手表,把三个胖子出来的时间,记录了下来。
三个胖子刚走,房门便被敲响了。
“是春晓!”
这是我的第一直觉。
我连忙小跑着过去开门。门打开以后,春晓那美丽的面容,她那风韵的身段,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美,让我不敢直视。
我低着头,紧张地说:“春晓小姐,你、你好!”
春晓看了看我,笑了。她问:“俊帆说,把袜子给你就行,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
于是,春晓把袜子交到了我手里,转身就要走。我一看,急了,连忙拦住她。
“你、你不进来坐坐吗?”
春晓回头看了看我,笑了笑,说:“你是想知道,我跟曾俊帆是什么关系?是吗?”
“嘿,奇了怪了,她是咋知道的?”我心里纳闷着。
“没,没有……”我说。
要知道,本人阅女无数,对女人的心思,我清楚得很!绝不能说真话!
没想到,春晓竟回答:“没有的话,那我就先走罗!”
说完,她便走了。
“不按套路出牌呀!”
看着春晓离开的背影,我非常失落。隐约间,我发现,她的背影好熟悉呀,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之间,我又想不起来!
……
06
晚上8点,曾俊帆回来了。一进门,我便赶紧把那三名肥黑胖子从屋子里出来的事,告诉了他。
本以为,这是一件小事。没想到,曾俊帆听后,竟面色沉重地说:“立即准备,将有大事发生!”
“什么?有,有大事发生?……”
我还没说完,突然……
“嗖”的一声……
“小心!”
曾俊帆一把扑倒了我。
我们刚倒下,一支箭便从窗口进来,掠过了我的头顶,然后稳稳地插在旅馆的木壁上。
好在曾俊帆眼疾手快,把我扑倒在地,我这才没事。否则,明年的今天,恐怕便是我的忌日了!
紧接着,又有三支箭,“嗖嗖嗖”地从窗户射了进来。好在我们都躲在了窗口的下面,那些箭,才没有击中我们。
我们不敢站起,只是贴着地板,悄悄地爬到窗口下面,露出了个眼睛,看了一眼外头的情况。
“天呀!”
我失声喊了一下。
此时,外头正有十多个火球一般的东西,朝旅馆这边飞来。
“曾俊帆,那是什么?”
“鬼火!”
“什、什么?鬼、鬼火?”
我的话还没说完,曾俊帆便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支半自动发射的木质弓箭。然后对准窗外“嗖嗖”地射了几下,外头便传来了狗的“哀嚎”声!
随即,外头便安静了下来!
“曾俊帆,我们没事了?……”我问。
正当我想站起查看情况时,突然……
“救命呀……你们这帮滚蛋!放开我!放开……!”一把女声从楼下传来,我认得,那是春晓的声音!
“春晓!”我心里一热,便要冲下去救人!
曾俊帆一把将我拦住,把弓塞在我的手里,说:“这里你负责,外头我来!”
说着,曾俊帆便冲了下去。
拿住了那把弓,一时之间,我不知所措。呆了半响,我才反应过来。我连忙从曾俊帆的行李箱里拿箭装在了弓上,并对准外头,防备恶人。
突然,鬼火又亮起来了,约莫五六个的样子。我连忙对着它们射了两箭,结果都没射中。
此时,楼下传来了一阵扭打声,然后,我便看到楼下开来了一辆四轮小车,一个人把一个大袋子扔上了车,然后,车子便快速地开走了。
小车开走后,有人吹了一声哨子,然后鬼火便都往回走,随即消失了。
“呼……”
鬼火消失后,我松了口气,整个人瘫坐了下来。突然,我想起了曾俊帆和春晓,于是连忙冲下楼。
在一楼,我看到曾俊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俊帆!……”
我大喊了一声……
07
此时的曾俊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冲了过去,想把他扶起来。不料,还没碰到他的手,他已站了起来。
“俊帆,你!……”
看到曾俊帆的神操作,我呆在了那里。
“走!晋升!”
曾俊帆一把拉住我的手,向前跑去。
“俊帆,你得告诉我,你在干嘛呀!”我边跑,边问他。
“没时间说了!跟我走!”
曾俊帆说着,拉着我骑上了一辆准备好的摩托车。
“呼呼呼……”
几声车响,我们便乘着摩托车,风一般地冲了出去。
……
开了有十分钟,我们来到了郊外。曾俊帆把摩托车停了下来,从身上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物体。我看了一眼,在那长方形的物体上,有一个黄点和一个红点。
“走!”
曾俊帆喊了一声,跟着他,我便走了。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啥?我们为何会遇袭?曾俊帆又为何会突然“复活”,并把我带到这里?
可以说,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是个谜!我甚至连他为啥要叫我监视那个屋子,也完全搞不懂!
“曾俊帆,我们要去哪?”我问道。
“嘘……别吵,没时间解释了!”
直到现在,他嘴里还是说那样的话。
“奶奶的!老子我不玩了!”终于,善良懂事的我,暴怒了!
我甩开曾俊帆的手,回头便走!
“你舍得春晓了?”曾俊帆问道。
这句话仿佛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停住了脚步。
我缓缓地扭过头,问:“你的意思是,春晓,她被抓了?”
“嗯!”
曾俊帆点了点头。
“你奶奶的,你居然让一个那么纯净善良的女孩,落入到邋遢污秽的黑肥男人手上!你还是个男人吗你?”
对着曾俊帆,我发飙了!
“她是我妹妹!”
“啥?她,她是你妹妹?……”
故事发展到这里,我越来越糊涂了。那么美丽的春晓,居然是曾俊帆的妹妹!
怎么可能!
“曾俊帆!你在骗我!一直在骗!一直、一直地在骗我!”
“我没有!”
“没有?你说带我回你老家!你带了吗?……你说带……”
正当我想开骂的时候,曾俊帆竟冒出了一句:“我带了!那个旅馆就是我老家。”
“什,什么!那,那旅馆是……”
天呀!原来,我一直被那个可恶的曾俊帆,骗得死去活来!
“哈哈哈哈!”
我长啸了一声:“好!好!我没撤了!你赢麻了!曾俊帆!”我对他竖起了拇指。
现在的我,只能傻笑了。
“晋升,没时间了!我们得去救我妹妹!快,没时间了!”
“咋救?我们又不知道她在哪?”我叹了口气,一想到曾俊帆对我的隐瞒,我就来气。
“我知道她在哪!”曾俊帆说。
他指了指手上的长方形物体:“就凭这个!”
我看了看那个长方形物体,此时,在那小屏幕上,黄点与红点已非常接近。
08
步行了10分钟,我们便在郊区发现了一个废弃工厂。
“就在这里!”
曾俊帆看着手中的长方形物体,此时,黄点与红点已重合在了一起。
“俊帆,可以告诉我,那个是什么吗?”终于,我忍不住好奇,向曾俊帆发问了。
“追踪器!”看了我一眼,曾俊帆说。
……
厂房的门都是上了锁的。然而,我们却听到里头有男人在嘻哈大笑。而且,男人的笑声,听起来极为邪恶!
“糟了,春晓出事了!”我都快担心死了。
“放心,她有我的智慧!肯定没事!”
说这话时,曾俊帆非常自信,可我却不太相信了。要知道,春晓一个女孩子,手无搏鸡之力的,而对方人又多。所以,春晓能否逃过被男人践踏的命运也是个问题,试问,曾俊帆又哪来这样的自信,觉得春晓肯定会没事呢?
然而,当我们继续细听时,却发现,男人奸笑过后,竟传来一个女声在大喊:“干!老铁,你输了!干了它!”
“什么?”
我懵了!
“俊帆,他,他们好像是在猜拳!……”我难以置信地问。
难道,春晓与那帮匪徒“打成一片”了?
不可置信!
“干,老铁!你又输了!呐呐呐!不准赖账哈!快给我干了!”那女声又吆喝了起来。
“我的天呀!”
确认过,真是春晓的声音!
我一拍额头,安全搞不懂状况了!
“晋升,还愣着干嘛!进去呀!”此时,曾俊帆已经打开了工厂的门。
我跟着曾俊帆,悄悄进入了工厂。
我们用旧箱子作为遮挡,尽量避开歹徒的视线,缓慢地前进着。而那女声,却一直豪爽地大声喊话,我探出头,朝那声音看去。
果然是春晓!
此时,春晓毫发无损地在跟那些大胖子在猜拳!其中一名肥黑胖子,已躺在了旧沙发上,呼呼大睡!看样子,是被春晓给灌醉了!
“晋升,过来!喂……你过来!”
曾俊帆对我做了个手势。直到那时,我才从惊讶中缓过了神来,跟着他往前走去。
然而,走着走着,我又发现了点不妥。
我小声地问曾俊帆:“喂,曾俊帆,我们不是去救春晓吗?怎么却往这边走了?”
“别问,跟我走就是了!”
“但是!……”
“别问啦!走!……”
在曾俊帆的命令下,我扭头看了一眼春晓,便跟着曾俊帆进入了一条地下通道。
……
09
“啊!……啊!……”
“哈……哈……你个死老头,你再不答应,我就抽……哈……哈……抽死你!”
此时,我们来到一个地下室,地下室的门,敞开着。在地下室里,一个头发花白、满脸胡渣的巨人老头,被一个黑胖男人绑起来鞭打!
老实说,那个老头的身材真的很吓人!本来,打他的那个胖子已经很高很肥头大耳的了,也有1米8的样子。然而,站在那老头面前,他竟小得像个小屁孩!
要不是被绳子给绑着,那老头或许单手便能把男人举起甩出去。
“打死我也不说!有种你打死我!”
老头身上已伤痕累累,但他的嘴巴却硬得很!好像一点也不畏惧疼痛的样子!
“哈……哈……你……”
那个黑肥男人喘着粗气,举高绳子指着老头,圆瞪着眼睛。
突然,男人双手一合,对老头就是一拜:
“老爷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我都打了你五天了!我老茧都打出来了!你行行好,答应我,让我歇歇,行吗?求你啦!”
“曾俊帆,这什么情况?……”
看到老头和肥黑男人的神操作,我下巴都给惊掉了!
“儿子!你们来了!”
突然,老头朝我们喊了一声。
原来,老头已经看到我们了。但令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巨人老头,居然是曾俊帆他老爸!
“靠!老爸,你就不能让我轻松点救你出去吗?”
曾俊帆对老头骂了一句。
“你小子现在才来,不罚一下啥行!”老头笑着说。
肥黑男人闻声,扭头看向我们。
“你、你们……来人呀!来人呀!有人救人啦!来人呀……啊……”
正当肥黑男人大声喊救援的时候,曾俊帆一个箭步,冲到了男人身边,只一拳,便将他打晕了。
老头看着倒地的男人,别过脸去说:“丢!一点用都没,还说是绑匪!”
突然,地下室的外头响起了人跑动的声音!
“俊帆,小心!他们可能有枪!”
面对那声音,我连忙拿起一根棒子,躲在门后。只要绑匪一到,我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声音近了……
“去死吧!……”我大喊一声,棒子便打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棒子还没下去,我的脸,便中了一拳。摇晃了几下,我便啥都不知道了。
……
10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工厂的外头。此时,有三辆警车停在我的身旁。
“对不起,是我用力过度了,对不起!……”春晓站在我的身旁,双手合十,一直跟我道着歉。
“小子,你醒啦?”
一位身材庞大的老头站在我的旁边,跟我说。
我认得,他就是曾俊帆的老爸。
“小子,你太没个鸟用了,一个粉拳就能把你打昏!换作是我,我情愿当婆娘去!”曾俊帆的老爸很不客气地骂着我。
老实讲,他说话真的很冲。可他长得像头熊,我不敢反驳,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在他面前,我压力好大呀!
我轻轻地从地上坐起,正想说话。突然,一股液体从鼻孔流出。我以为是鼻涕,用手一擦……
“哇!血……!是血……!”
我惊惶地大喊着。
“血就血,你喊个鸟呀……”老头又骂了起来。
此时,一只雪白的手,推开了老头。
“爸,别这样!”那是春晓。
春晓瞪了老头一眼,双手合十地对我说:“对不起,晋升!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请原谅!”
我一听,总算明白过来了:“是你打的?……”
春晓点了点头,还是一味地向我道着歉:“请原谅……请原谅……”
“有啥好道歉的,是他自己身子弱,不抗揍好不好!”春晓的身后,传来了曾俊帆的声音。
我看着曾俊帆,突然间便怒了。
瞪着他,我说:“曾俊帆,我都受伤了!你混蛋还幸灾乐祸!我告诉你,你再不告诉我实情,我跟你没完!”
曾俊帆看了看他老爸,老头点了下头。得到允许以后,曾俊帆便给我说起了他们家的故事……
11
1981年,钱塘村……
那一年,村子给曾俊帆一家分了一块田地,那时,曾俊帆14岁,她的妹妹曾春晓才12岁。
曾俊帆的老爸曾业,出生时便患上了肢端肥大症。这种病症,会让人不断地分泌生长激素,成为一个不停地在长高,却又没有任何症状的人。
在当时,村子里的医生根本不知道有这样的病症。所以,见到曾业的人,只觉得他是一个巨人,而没有意识到,他患上了疾病。
其实,曾业的父母并不高大,只有1米6左右。而曾业的病,也没有遗传给他的后代。所以,曾俊帆与他妹妹曾春晓的身体,与正常的小孩没多大的区别。
然而,与普通家庭所不同的是,曾业一家,都是世间少见的绝世天才。在逻辑推理上,他们一家的能力,能排在全国的前十。
在商业方面的才华,曾业也非常出众!
在村子里分了田地以后,曾业觉得,一味靠种地,是没有出路的。于是,他便把分来的田地分成了三部分。
一部分租给别人,一部分自己留着,最后一部分,他建成了村子里,或许说是整个县里的第一家中型旅馆。
那个时候,建旅馆的费用很高。为了让旅馆顺利建成,曾业甚至还借了一大笔钱。
在当时,很多人都觉得,曾业是疯了!留着好好的一块好田不去种,非要花巨资去建旅馆,这是疯子才会做的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居然都按照了曾业所想的那样。在旅馆建成后,国内出台了一个招商引资的政策。就这样,村子的经济,竟一下子发展起来了。
此后的几年间,曾业的旅馆,几乎天天都宾客满朋。很快,曾业就凭着旅馆的收入,成为了村子里的第一位万元户。
几年过后,曾业的家底已十分雄厚了。然而,正当他想开创一番事业的时候,厄运,也随之而来!
当时,村里有三大家族。这三大家族的手里,掌握着村子的一切资源和权力。其中,以村长为首的李氏家族势力最为庞大。
曾业是后起之秀,只用了几个年头,他的资产便是三大家族资产的总和。于是,曾业便成为了他们吞并以及攻击的首要目标!
然而,曾业身高近乎2米,体重有300斤!这样的人,要是发起难来,可不是说笑的。而他的两个小孩,虽说只有十四五岁,却都是县城里公认的天才,机灵得很,要对付他们,也不容易!
于是,三大家族便把发难的重担,寄托在了曾业的老婆,也就是曾俊帆和曾春晓的母亲,黄静的身上。
虽说曾业父子三人都是人中龙凤,但曾业的老婆黄静,却只是一位普通人。她的相貌普通,身材普通,连智力,也很普通!
曾业之所以会找黄静做老婆,并不是他傻了,而是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
要知道,一位身高2米,体重300多斤的男人,无论村子里还是在县城里,都没适合他身材,或许说是配得上他的女人的。再加上,在传闻中,曾业的智商还高得很怕人。
于是,那些女人们,更是不敢“高攀”了!
曾业的父母托了多位媒婆,总算找到了一位身高1米65,不嫌弃他们儿子身材太魁梧,脑袋太过聪明,愿意出嫁的女人!
那个女人,便是黄静!
嫁给曾业没多久,黄静便给曾业生下了曾俊帆和曾春晓两个娃!
如果曾业一生都贫穷的话,那么,他们一家四口,很可能会开心地活着。然而后来,曾业却得到了巨额的财富。这,便直接导致了他的老婆黄静,蒙受上了灾难!
正当曾业准备在事业上大展拳脚的时候,一天夜里……
“啊……救命呀!……鬼呀!……有鬼……”黄静大喊着,从门外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房间。
此时,在黄静前面一百多米外的田野里,有十多个明亮的鬼火,正缓缓地向她靠近。
这让天生胆小的黄静,吓得七魂不见了六魄。
然而,那天曾业正好因生意扩张的事,外出应酬去了。而曾俊帆和曾春晓,又在学校留宿。所以,即使情况很糟糕,也无人能帮得到她。
她,只能自救!
然而,作为一名普通的女人,在这样的情况下,黄静根本没有自救的办法!在极度惊慌中,一个踉跄,黄静便一头撞在了台脚上,晕死过去了。
如果换作是普通的人家,这些事情的发生,可能根本不会被人知道。然而,由于曾业家大业大,为了防范盗贼,所以,他在家里的很多地方都安装了监控。
黄静遭遇的一切,都被监控尽收眼底。
事发之后,曾业想过报警,但监控里,确实没有盗贼或是罪犯,而黄静也是自己弄伤自己的。即使报了案,警察也不会受理。所以,曾业一家人,只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从黄静遇难的那一刻起,曾业一家,便厄运缠身了!
自摔倒以后,黄静的脑子便不正常了。在平日,她一时抱住双脚,下巴打着哆嗦;一时又嚎啕大叫;一时又见人就咬。
曾业是个宠妻狂,见老婆变成这样,他都快伤心疯了,根本无心再顾念生意上之事。
他每天都呆在黄静的房间,安抚她,照顾她。有时候,黄静会突然发狂,咬住曾业的腿。曾业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去发泄,直到她慢慢地安静,慢慢地睡去。然后,曾业才会带着泪水,离开房间。
曾业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他认为,正是自己沉迷于生意,忽略了家庭,老婆才会出意外的。要是那天他不是应酬在外,那,该多好呀!
为了给黄静治病,曾业还花费了巨资,找遍了整个县城,希望找到一个良医,治好老婆黄静的病。然而,黄静的病不但没能治好,还日益严重起来!
2年之后,黄静的病情恶化得很厉害,由发疯变成了瘫痪,再由瘫痪,而死去。
黄静的死,使曾业深受打击。曾业觉得,世间已再无所留恋了。于是,他把自己的家产全部卖掉,只留下一块田地和原来的旅馆作为生计。
然而,村子的三大家族,并没打算放过曾业一家,特别是三大家族里为首的村长。
为了弄死曾业,除去后患。村长诬告曾业,说他侵犯自己12岁的孙女。
虽然诬告并没成功,然而经此一事,曾业的名声,彻底陨落了。在村长的大肆宣传之下,村子里的人,都信以为真,鄙视曾业的为人。
从此,在村子里,曾业成为了过街老鼠,人见人恨!
村长见计谋成功,又发动村里的人,想没收了曾业的田产和旅馆。但由于害怕曾业的勇力和智商,怕他事后报复。最终,这事没能办成!
但只要村长一天还在,他都会用自己那双污秽的手,去夺走曾业的一切。
……
10年过去了,曾业的儿子曾俊帆,到了别的省市工作,成为了一名私家侦探。而曾业的女儿曾春晓,由于担心老爸的身体,选择留在了家里,照顾老爸。
本来,生活平淡地过着,没有一丝的风浪。
然而,在半个月前,老村长病死了,他的儿子当了家,成为了钱塘村的新村长。
所谓“虎父无犬子”,新老村长可谓是一脉相承,两个人的心,都黑得像块木炭!
新村长一上台,便拿十年前村子的首富曾业开刀,要求曾业立即归还田地,又要没收他的旅馆。
曾业肯定是不肯的。于是,新村长便又出动了田野里的鬼火这一招,试图吓傻曾业。
没想到,这一招不用则已,一用,反而暴露了当年老村长吓傻他老婆黄静的恶毒伎俩。
于是,曾业便直接上门找了新村长的晦气,还以牙还牙地,把新村乡的儿子给吓得差点傻掉了!
新村乡气不过来,趁着曾业在家休息,便暗地里找人迷魂了曾业,把他绑了!想逼他签字卖田卖旅馆!
曾业失踪后,女儿曾春晓立即给了哥哥曾俊帆一封信,让他尽快回来营救。信发出去三天后,曾俊帆便带着晋升,回到了老家,也就是那所旅馆!
……
12
听了曾俊帆的故事以后,我还是有几点不太明白的,于是问道:
“曾俊帆,既然这旅馆是你老家,你为啥不告诉我?”
曾俊帆看了看我,说:“你又没问,我为啥要说?”
“你!……”
我瞪大了双眼,气不打一处出。
“好!行!行!这算是我的错!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来到这里以后,你天天让我拿着个望远镜去监视那屋子,到底是干嘛?”
问着,我又补充了一句:”呐呐呐,这个问题我可是问了你好多次的啦!你别又告诉我,我没问!”
曾俊帆看了看我,说:“因为白磷就放在那里!”
“白,白磷?啥意思?”
“那些鬼火,其实就是他们在狗子的头顶,涂上了白磷。”
我一听,顿时悟了:“也就是说,那些鬼火,是那些人弄出来的?”
曾俊帆点了点头。
“那,你妹妹春晓不是被人抓了吗?为啥她后来一点事也没有?”
“你可真笨呀!要是春晓不被抓,我的追踪器就没作用了!”
见我满脸疑惑,曾俊帆又补充了一句:“要是不知道他们把我老爸藏哪,我怎么找到我老爸?”
听了曾俊帆的话,我想了想。突然,我震惊地说:“天呀,你居然用你妹妹作诱饵!”
“哈哈,你终于懂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相信我妹的智商,她不会有事的!而且事实也证明了,我估计得没错!”曾俊帆笑着说。
听了他的话,我想起了春晓与黑肥男人们猜拳,还把他们灌醉的场景,觉得曾俊帆说的,是有点道理的。
此时,我心里都有点乐了:“这哪像什么绑架呀!更像是男男女女去了个酒吧,吃了个宵夜才对!”
然而,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问:“那到了这里以后,你每天早出晚归的,你都去了那?”
“去找我老爸呀!我已经找到了大概的路子了,只是他具体的位置,我是真找不到!所以,便只好出动到我妹妹了!”
“原来这样……”我恍然大悟!
正当我想理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时,冷不丁地,曾俊帆问了我一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呃!没,没有了!”我说。
“那我们回去罗!”
“好!”
就在我们要回去时,四个黑肥男人,被警察用手铐铐住了双手,押进了警车。其中一人,还醉醺醺地大喊:“妹子,我不喝,我不喝了!别逼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