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我曾经写过的小说散文等其中的片段,也有一些随笔。有灵感时比起用手机电脑记录我更喜欢手写的触感,这些片段也多是零散在各种各样的稿纸废纸上的,每次重新读起,就像在与另一个自己聊天。
人们都喜欢在离别之时夸夸其谈,毫不吝啬谈下一次的相见,若无痛感,切根手指为誓也绝不少见。可一别之后的经年的沧海和峰峦是要自己走的,待那时身上挂了灰,眼前结了霜,也不会再痛恨当时遥不可期的约定,因为分别时的含泪妄言已注定是你们最后一次的相见。by《杀死那座城》
常常想,人生若只如初见,多一些许缘分都不去触碰,只留下最远远的枝头的一朵,便离去,再娇艳也不回头。你尽管美艳,我只想拥有与你最好的时光,哪怕一秒,拥有了,也不枉这一面。By《人生若只如初见》
小城里的人们在这里倔强喘息,贪婪的汲取营养,觊觎着一切能带的走的东西。想在枝叶足够扇的起一阵风时抽身离去,却总会在一些目不可及的地方被这桎梏之城死死困住,你总想打败它,你想尽办法忽视它、漠视它。可望望四周,你的手掌里,靴子里,下水道中,你的猫,连同你的呼吸的空气都是被它冷漠阳光温热过的。by《杀死那座城》
艾青在为纪念已故诗人阿波里内尔所写的一首《芦笛》中,摘取了阿里波内尔的这样一句“当年我有一支芦笛,拿法国大元帅的节杖我也不换。”这是一支怎样的芦笛呢,重要的究竟是一只芦笛还是这只芦笛。正如我们柜子里箱子里堆放的一件件多余的东西,我们是否时时惦念它,是否将它置于阳光下。我们一面为保留这些多余的东西而不惜浪费时间、空间、精力,又一面为不能日日端详启用这些东西而羞愧难当,若朋友问起其中一物的缘由,恐怕我们也一时语塞。如果有一天这些多余的东西都消失不见,我想我的生活也并不会因此而改变,我们早已在对物的执念中将之一点一滴或技能,或经验,或情怀融入我们的骨子里乃至血液里,它们都会在我们的举手投足间显现出来,有些人称它为“气质”。若说多余,我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若说多余,我的所有东西皆多余。by《多余》
或许世间本无至死不渝的爱情,也无海枯石烂的誓盟,人们只是富丽堂皇的装饰着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并抱以最大的幻想。爱与不爱是清醒人的生活调味,爱恨情仇却成了痴情者的柴米油盐。by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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